小婦人楞了一下,然後看着錢迷迷,但是錢迷迷一個現代靈魂,壓根對見個陌生男子一點其餘想法都沒有。還是錢亮,覺得自家主子是大度是男子氣概,但畢竟還是個女子,怎麼能直言不諱的問人家男的呢。
&子,還是我來吧。」錢亮說着就準備挽袖子動手。
&不用動手,你以後又不用這個養家餬口,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做,你要是做了這個,那我後來的事情是不是還要重新挑選人來做?再說,你也不擅長這個,尺有所長寸有所短,不擅長的不是一個勁的鑽牛角。
而是要儘量避開,專門鑽研自己擅長並感興趣的。我不希望我的手下是個不識大局的人。記住了麼?」錢迷迷一臉嚴肅的看着錢亮慢慢的說。
錢亮,一看錢迷迷那麼慎重的態度,一點也不敢敷衍,直接認認真真的點頭答應。這下子小媳婦和老大娘有點愣了,一個女娃子看着也小小的,一身農家的粗布衣服,怎麼就成了一個大男人的主子了。
但是,小門小戶的老百姓都知道,大的惹不起的就不該好奇,是自己不該知道的,那就是不該知道的。知道的多了,那是自己活得不耐煩了,就像早上想見太陽的露珠子。
&們家的男人剛剛到隔壁了,我這就過去把他給找回來。你們稍等。」小婦人說着就轉身出去要找自家男人,那老大娘一看就說自己去找吧。但是,小婦人執意要自己過去找,一看錢迷迷也沒有反對,就趕緊過去了。
沒幾分鐘,那個小婦人帶着一個穿着藍色短打的男子就進來了。先給錢迷迷問了一聲好,叫的也是主子。錢迷迷一聽就特別想笑,但是還是忍住了。
&就是這家的男丁,當家的吧。」
&小的就是這家的當家的,不知道主、、、、、、姑娘,您有什麼吩咐。」那個男丁可能也意識到了自己犯了錯誤,趕緊頓了一下又改口。
&咐也談不上,就是想讓你自己嘗試一下,看能不能做出我想要的漿糊。要是能,那麼我就把我要的漿糊都放在你家裏做,要是不能,那麼我再換人。」
那個藍色短打的男子有點發愣,那個小婦人直接接口:「那哪能呢,我們也不是那麼不識好歹的人,要是能成,那還是我們佔了你的光,要是不成,那也是浪費了你這麼多時間。
要知道,我們這些小門小戶的最不缺少的就是時間,,但是你們不一樣,你們一看就是特別把時間當時間的人。你能幫着我們,我們已經感恩不盡了。哪還是那麼不識好歹的人啊。」
錢迷迷看了看那個小婦人,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吩咐那個男子動手。先把麵粉倒到盆里,然後加水稀釋,活成面塊,軟硬度適中即可。等麵團醒了一會,在此期間燒熱水,放成冷水待用。
然後,錢迷迷吩咐那個男子將醒好的麵團,拿出一小塊,放到另一盆冷卻的清水中反覆揉搓,一直到再也洗不出白色的麵糊,才把那個麵筋塊放到旁邊的籃子裏。如此,一直到兩碗麵粉都弄完。
錢迷迷直接吩咐那個小婦人把旁邊籃子裏的麵筋,再洗一遍,然後放到鍋里蒸上。自己則吩咐那個男子,將洗下的白麵糊放到一個角落裏,讓在那裏沉澱,然後第二天到掉上面的清水,把剩下的在加水,攪拌,然後繼續沉澱。
等到那個沉澱的水都不在是黃顏色,都和清水差不多,那就能上鍋往熟煮了。不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能為了讓水邊清的快,一天幾換水,一天至多換兩次水。
那個男子也一個勁的點頭,甚至還讓自己動手做了一些記號,不過,錢迷迷表示壓力山大,實在是看不懂中國古代勞動人民的自創文字。也不能說是文字,就是一些點配着一些符號,貌似比象形文字更讓錢迷迷難以理解。
不過,好在人家本人應該是能明白的。看到錢迷迷看着那些自己記下的東西,那個男子不好意思的沖錢迷迷笑笑。應該覺得錢迷迷也不識字,所以也沒有解釋什麼。
錢迷迷也無意說什麼,要是漿糊真的做好了,那麼自己一定會讓他試着認字的。一個不上進的文盲才是最可怕的,就像扶不起的阿斗。不論周圍有多麼有才能的人輔佐,也改變不了他悲劇的人生。
等這邊弄好了,小婦人那邊還沒有蒸熟麵筋。錢迷迷就直接到人家後廚轉了轉,看調料都夠不夠。好在還有個辣椒,也有油,錢迷迷覺得有鹽有辣椒有油就不錯了,要是還有蒜瓣之類的那是更好了。
調料也沒有什麼,不過,主要的有了,錢迷迷覺得也夠湊活了。等那些麵筋蒸熟了,小婦人在錢迷迷的口述下,炸了辣椒段,也爆炒了醋,把幾種調料也炸了一下,還找了個蒜頭也放進去。
等都弄好了,就直接拌起來,可以吃了。錢迷迷用小碟子盛了幾塊,剩下的都給人家主家留下了。錢迷迷自己吃了兩三塊,然後讓錢亮也嘗了一下。大家都覺得特別好吃,那個小婦人還準備直接再弄點。
但是被錢迷迷組織了,要知道麵筋可是不容易消化的,吃多了那就是要找大夫的。小婦人一聽也就作罷了,然後錢迷迷讓他們知道到時候,要是好了,那麼就到辣味軒找錢多多,然後給他們說一聲,到時自己再來。
等漿糊和油光紙都有了着落,錢迷迷就準備在找一家鐵匠鋪子,看看那裏有沒有鐵絲。然後,錢亮就直接帶錢迷迷到了一家小巷子內的鐵匠鋪子。錢迷迷打量了一下那裏的全部東西,發現壓根沒有自己想要的鐵絲。鐵棍倒是很多。
錢迷迷直接問人家最細的那種鐵,就是比鐵棍更細的,能細到什麼程度。人家認認真真的看了看錢迷迷,再三確定不是上門找茬的,才說就筷子那麼細。錢迷迷一聽就直接崩潰了。那麼粗還叫最細的,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理解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