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說錢迷迷有多麼要防着止花,而是因為眼看着木頭就要走了,錢迷迷還真的沒有百分百的放心,既然不放心,錢迷迷肯定是不會讓自己裝孫子,楞裝着自己大度不跟這些人計較,那是鐵定的要計較,
而是深層次的計較,甚至是出於防範於未然考慮,那也是不會放鬆警惕,一定要讓人好好看着止花,哪怕是自己有點小人之心了,但是為了自己的安穩日子,錢迷迷絕對不會心善,更不會放任事情發生。
當然,要是能不發生,那更好不過。好在,現在的木頭也變了,變得善良了,有覺悟了,要是以前的,錢迷迷那是一刻也不會放鬆的。畢竟,錢迷迷是能感受到木頭就是,連給大家教個武功都是有隱瞞的。
不論他有什麼隱情,就這樣的,錢迷迷要不是剛起步,實在是沒人,也不樂意招惹。實在是一開始自己就是黑道出來的,只是平時不怎麼接觸黑道的事情,所以,對很多東西都是半瓶子水。要不然,錢迷迷覺得自己穿越過來以後,
就不會什麼都是乾的不怎麼樣,就佔了一個信息提前知道的便宜。要不然,肯定是穿越者中最苦逼的事情。不要說是抄襲詩文之類的,錢迷迷覺得就自己一個沒背景的,要是隨便瞎顯擺,說不定自己就把自己先作死了。
再說,人家穿越都是可以直接當米蟲的命,就自己還當米蟲,直接餓死算了,可能靈魂會有一次機會當米蟲。錢迷迷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實在的孩子,對於虛浮縹緲的東西,尤其是美好的幻想,那是一笑置之。
自己又不腦殘,要是每天買彩票就能中大獎,那還讓不讓那些背後的人活了。用大眾的錢,在大眾中造勢,也就是一個僥倖心理,讓那些買彩票的人才會那麼瘋狂,每天寧願省錢,也是要買幾注彩票去碰碰自己的狗屎運。
錢迷迷前世哪怕就不是個缺錢的主,卻是從來沒有買過一注彩票。但是,錢迷迷有一個好處,就是不會隨便的評價別人,隨便的鄙視人家,覺得人家這樣做傻帽之類的。人家愛怎麼支配自己的錢,那是人家自己樂意。
自己又不是人家的爹娘,自己哪有那個權力管人家,更也是沒有那個閒心。自己要是有那麼多的閒心,自己一定會直接看看哪裏有好吃的。不論多遠,錢迷迷只要聽到哪裏有好吃的,可是可以直接丟下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飛奔過去。
典型的在現代就是一個吃貨。哪裏有吃的,好吃的,就一般能找到錢迷迷的身影。畢竟,錢迷迷前世就不缺銀子,去哪要是着急了,可以直接動的起直升飛機的人,所以,那找吃的就是一個速度。
就因為錢迷迷為了吃一口,動用自家的飛機,而且不止一次的,還真的讓自己家老爹剛開始跟着丟臉。但是,每次看到自家閨女都興高采烈的臉,還有帶回來那些稀奇古怪的吃食,都是為了孝敬自己,也是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所以,錢迷迷也不是個真的善良的,那善良也是針對人的。
而止花一個勁的等着錢多多,錢多多剛看到止花也是各種激動,畢竟,兩個人直接有了自己的小秘密,那關係和別人就不一樣了,都不知不覺感覺兩個人親近了很多,知根知底的,掏心掏肺的那種鐵關係。
看到兩個人激動的像多年未見的親人,都抱到了一起。要不是沒有旁的人,大家肯定是會有不好的言論流傳出來的。不過,李盼兒這幾天被錢多多各種武力碾壓,各種打擊,現在看到一個能引開錢多多的機會出現,那是肯定要抓住。
不過,依照李盼兒對錢迷迷的了解,覺得還是要給錢多多這貨好好叨叨,要不然最後便宜了別人,那根本不合算。自家人算計自家人,那也是在不損傷自家人利益的前提下。所以,李盼兒還是特別找個空隙,專門給錢多多叨叨。
就擔心錢多多這個實心眼的,真的把什麼情況,什麼事情都給人家倒騰出去。到時候,錢迷迷就是再防着被別人下絆子,也防不住自家出現一個豬隊友。所以,李盼兒那是真的好好的給錢多多上了一課。
而錢多多也是知道自家姐,一直不看好自己和止花相處。那個時候就一個勁的給自己旁敲側擊。但是那個時候,自己還在糾結自家姐是不是,是個西貝貨,直接被人家給謀害然後就調包了,所以對錢迷迷也是各種意見。
現在的錢多多已經能真的顧全大局多了,不會一昧的為了跟錢迷迷作對,就一個勁的忘了自己的意見。真的不帶腦子的就為了給錢迷迷添堵,現在的錢多多覺得不論現在的錢迷迷是誰,有什麼目的,都不重要,
而是能給大家一口飽暖的吃食,衣服就不錯了。看看自家一起過的什麼日子,現在有了自家姐,哪怕是變化了,自己又過的是什麼日子。不論怎麼說,那就是自己姐,連不可告人的痣的位置都沒有變化。
不論如何,錢多多是相信那是自家真的姐。要不是真的是自家人,要不是自家爹娘不頂事,她也不用這麼早就立起來,扛一個家。看看,要不是她自己能行,說不定,這個時候,她的白骨都形成了,墳頭的草也長的茂盛的不行。
經歷過那麼大的變過,人的性格怎麼能不變,怎麼能還把希望指望在別人身上。現在的錢多多已經真的從思想上改變了,那更是這幾天虐待李盼兒各種心情好,所以,對於李盼兒的各種叨叨,也是認真的聽着,認真的接受着。
等終於李盼兒叨叨完了,錢多多覺得自己耳朵上都多了一層繭子。但是,還是一副十分受教的樣子,十分愉快的跟着止花先往家裏走。畢竟,錢多多自己也是要換身衣服才能出門的。一身短打出去,不被人說死才怪。
而那個時候,錢迷迷已經忙活着到了自己的大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