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力量僅三十多人,卻以勢不可擋之勢擊敗有着一百多名武者、百年基業底蘊的司寇家,連司寇南也被削去雙臂活禽,戰力可謂是驚人。
「殺了我吧!」劍尖已經低至喉嚨,加上雙手被砍,已經是廢人,司寇南有了求死的心。
「司寇南,當年你屠殺我司鴻家滿門,估計是沒有料到會有今天吧?」大仇得報,司鴻無情有些癲狂,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我是沒有料到,否則當時就該細心些,那就不會放走你這餘孽!」司寇南恨聲道。
「死不悔改!」司鴻無情冷厲喝,靈逍劍兩度揮下,司寇南雙腳也脫離本體。
「啊啊啊……」
司寇南也算一代梟雄,但此時卻再也忍不住慘叫出聲,撕心裂肺的,這另跪在地上那些司寇家族的成員極度恐懼,也終於體會到司鴻無情當年的感受。
「這樣就殺了你,未免太過便宜,也難抵消我心頭之恨!今日斷你四肢,後半輩子你在病床上度過,而且我要你眼睜睜的看着司寇家敗落,從此苦度餘生!」司鴻無情這刻冷酷無情。
隨即司寇大院一場轟然大火,幾乎將一切燒盡,基因力量安然離去。
就跟電影裏演的一樣,警方收尾的時候才遲遲趕到,但除了收尾工作之外,卻是沒有徹查這次惡劣事故的意思,處處可見官方態度詭異。
……
次日早晨。
盼安保全,有段時間不見,大家都想念,蘇最與廉盼安自然一番溫存膩味。
雖然沒有親自參與司寇家的紛爭,但這次行動非常重要,他當然得親赴京城坐鎮。
盼安保全這半年來的發展極為迅速,如今已經是京城前五的安保公司,成績輝煌。當然。這離不開蘇最大筆資金的投入。
「盼安,將公司總部遷至杭城吧,集團安保問題突出,需要你的幫助。」蘇最柔情似水的摟着美人。
「京城這邊已經穩定下來,公司隨時可以轉移,只要能夠幫到你的話。」廉盼安輕聲道,她從小孤苦無依,如今蘇最是她唯一親人,自是言聽計從。
「最終端發展太快,保全卻一直不好。公司裏間諜一大堆,有你加入我才放心。」蘇最說道,然後輕笑着說:「而且你想想,只要盼安保全搬到杭城,我們就可以住在一塊,那不更好?」
廉盼安臉色一紅,伸手到他腰間掐了起來,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帶着醋意說:「你就不怕小秘書吃醋?還有那年輕的女副局長。聽說最近你們最近走得挺近的。」
蘇最臉色頓時悻悻然。
「叩叩!!!」
好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然後聽見廉盼安的秘書匯報道:「總經理,樓下有人找蘇先生……開着紅旗車來的,軍牌。京v0001……估計是軍總的車。」
秘書帶着顫音。
以蘇先生的身份,被上頭召見倒也不奇怪。但怪就怪在來的是軍委的車子,而且是這樣的車牌號。官方行事細節很講究,會視重視程度選擇車輛。而這001牌可是大老闆的車,只是平時很少使用。
廉盼安手心一緊。
「放心,我去去就會。」蘇最卻是很平靜。這本身就在他的預料當中。
當然,其實內心也不那麼鎮定,事關重大,變故難料。成則功成名就,日後無憂,但倘若失敗……後果將會很嚴重。
來人是大老闆的秘書,身份自是不一般,多少人都巴結不行,但看見蘇最卻絲毫不敢怠慢,甚至有些緊張的迎上來道:「打攪了蘇先生,我是大老闆辦公司秘書,這是我的證件,奉大老闆的命令前來接蘇先生前往中南海商討要事。」
「李秘書帶路吧!」蘇最沒有檢查,這裏是京城,沒人敢冒充001車牌。
「請!」
京城的道路比較擁堵,尤其是這個路段,但看見這輛紅旗轎車,沿路車輛自覺避讓,更沒有人敢超車,路邊軍警一見,也肅然敬禮。
紅旗車一路平緩的行駛到中南海,經過檢查後得以進入。
側目掃着周邊美麗景色,靈氣也是蔥鬱怡人。
不過蘇最也感覺到,今天這個花園的氣氛有些緊張,五步一崗七步一哨,黑衣的中南海保鏢,軍裝的特種大兵,當001紅旗駛過時,蘇最感覺有無數雙鋒利的眼睛盯着這邊。
1號辦公樓前已經鋪上紅毯,禮儀隊士兵整齊分列兩邊,神情莊嚴肅穆。
當001紅旗車停在門口時,大老闆正從裏面走出,時間非常適宜。既不顯怠慢,也不失身份。
會議時長5小時。
參會人數不多,總共不過20,老元首,常-委,軍總。
會議內容列入2016年1號aaa級絕密。
會議後,蘇最在中南海吃了午飯,下午前往軍委繼續開會。
會議期間爭執不下,雙方各不相讓,險些不歡而散。
所幸的是,最終意見總歸達成一致,從軍委大院出來,望着點點繁星的星空,蘇最終於舒出一口濁氣。
事情難免不太如意,但也在預料當中。
見了廉盼安一面,囑咐一些,當晚蘇最就回到杭城,雖然已經是凌晨時分,但他還是召集基因力量眾人開會。
沉悶氣氛下蘇最開口道:「這麼晚了把大家召集過來,是要宣佈一個重要的事情,基因力量從現在開始正式解散!」
眾人聽了臉色大變。
但蘇最接着就補充說:「重組為7號部隊。」
大家聽了先是一愣,接着就都咧嘴笑了起來,或是憨實,或是激動。基因力量原本就有許多退伍軍人,而非混亂分子,只是報恩司鴻無情才走到一塊,卻總歸是有些見不得光,一旦事發,有可能要進去蹲上一輩子。
如今成立7號部隊,大家總算有了個身份,一個歸宿,一個看得見希望的未來。
雖然是基因人,但大家都有血有肉,是活生生的人。
看見他們如此,原本還有些沉悶的蘇最總算有了一些笑容。7號部隊成立,他可付出不少。好意的付出,得到的卻不是讚賞,而更多是猜忌和顧慮,甚至是排斥壓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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