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的空氣都好似一滯。
這一幕,讓這十數個日國人震驚無比,為之一呆,憑空出現兩個活生生的大活人,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
雖然他們都身為日國忍者,有着奇妙的忍術,但是他們都清楚的知道,忍術是利用特殊的事物和方法才能實現突然消失,而眼前的兩個人就是那般直接從虛空出浮現。
沒有煙霧,也沒有動靜。
就那麼無聲無息,形同鬼神。
華夏的古武者,居然有如此厲害?
不過,其中那已經腫成了豬腦袋的江口田生好似想到了一個什麼恐怖的可能,瞳孔也是猛然一縮。
若是那樣,今天當真是在劫難逃!
李銘的那番話語,冰冷至極,就如同是前來勾魂奪魄一般,讓人心中不自覺的發寒,渾身一抖。
自信,而又讓人恐怖。
他見到其真面目的敵人都死了,那現在其向他們展露了真實面目,那自己等人莫不是如他所,是否會真的踏上不歸的黃泉路?
若是那樣,就是他們的世界末日。
看這華夏青年男子如此年紀輕輕,難道其真的有那將他們輕易滅殺的超凡實力不成?
是自信,還是狂妄自大。
至於一旁那美麗動人的絕美女子,他們雖然為其容顏一驚,雖然他們傳承了日國人淫d的秉性,但是此刻也並不是讓他們去在乎美色的時候。
他們不傻,雖然這個華夏青年身上並沒有絲毫的氣勢散發而出,但完全可以想像,憑藉剛剛江口田生被虐的那一幕,就算不是超級高手,也能知曉其並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隱身,隱藏在暗中讓人無法發覺,他們自問自己的忍術無法做到,只能做到短暫的消失。
而且不僅於此,那個絕美的女子,卻是給了他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美麗至極的外表下,隱藏的是一朵足以殺人見血的刺紅玫瑰!
難道,今天真的在劫難逃不成?
但是,依舊還有一線生機。
「不知閣下乃是何方神聖?」原木臉色極其凝重的看着對面的李銘,語氣卻是不見怯懦之色。
他本名原木島之,是一名中忍級別的忍者,與江口田生一樣,皆是日國山口組中的一員。地位較之後者自然要低上一級,但在整個組織中也算是中層高層階級。
由於身為此次行動負責人的江口田生此刻無法正常的談話,所以此刻便只能由他來言明這個問題。
這十數個日國人看着突然出現的李銘和碧月,覺得兩人很是熟悉,正是剛才想要拜訪的那個華夏青年。
同時他們也知道,在最近的華夏,這兩人很是出名,名噪一時,一個是大富豪,青年俊傑,音樂才子,另一個則是美若天仙的才女,舞姿優雅。
果真如此,剛才對方已經言明了其身份,沒有出意外,不過他的真實身份,卻是令人深思。
能擁有這樣神出鬼沒的手段,自然不可能是普通人之流。
「呵,何方神聖?你們只要知道,我是來索取你們性命的人就行!」
對於對方的疑問,李銘自然沒有給其一丁的好臉色,直接冷言相對,一臉的戲謔。
「你……」聞言,那吐露不清的江口田生也是忍住嘴中的疼痛怒聲道,嘴巴一癟一癟。
他重新拿好了一把東洋刀,緊緊的握在手中,對着數米開外的李銘,只要情況不對,便會立即持刀向前。
「你什麼你,死豬頭!呸!」
這時,李銘身旁的碧月卻是笑着道,給其極盡的鄙視和嘲笑,還順帶呸了一聲。
這些人物,她也不放在眼中。
不強大不已的李銘出手,就是她自己一個人也能將這些猥瑣的日國人給輕易幹掉。
已經達到元嬰期修為的她,收拾起這些弱不堪的人物還不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
「啊呀呀……!」
江口田生怒火再次熊熊燃燒,面對着美麗得不可方物的絕色美人,卻是沒有一憐香惜玉的想法,手裏持刀就怪叫着劈砍而來。
「江口君!不要!」
就在這時,其身旁的原木島之一下子攔住了他,將他持刀的雙手給緊緊握住,還特意的使了一個眼色。
意思是,形勢不妙,稍安勿躁。
見此,江口田生不傻,想起那個恐怖的可能,所以也是稍微平靜了些,接着卸去了渾身暴起的力氣,將高高舉起的東洋刀放低,不過眼中的神色卻是絲毫沒變,依舊憤怒不已,兩股熊熊烈焰燃燒不止。
因為這一幕,讓他多活了一會兒的時間,雖然最後都掙脫不了死路一條的道路。
「李先生是吧?雖然不知道您的真實身份,但是想來您也不是簡單人物,按照你們華夏的話來,就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安撫好了暴怒的江口田生之後,那原木島之也是轉而向李銘道語氣顯得有些恭維。
看來對方實力強大,所以他也是沒底氣繼續抗衡,這才轉而朝着神秘的李銘恭維道,至於其明面上的身份,稍微一想便能知道。
「廢話不與你們多,要就到陰曹地府跟閻羅王吧,不,你們連下陰曹地府的機會都沒有!」
對於對方的恭維,李銘沒有絲毫的理睬,依舊冷冷淡淡,如同看死人一般看着這十數人。
在其心中,這些人確實等同於死人。
「啊呀呀!八嘎……殺!」
這時,那本來剛剛平靜一些的江口田生聽此便又立即暴起,重新怪叫着,一躍而其起,朝着李銘劈砍而來,既然沒有迴旋之地,那就無話可。
己方十數個忍者,對付這一男一女兩個華夏青年,並不能完全沒有了希望。
這次,原木島之並沒有再阻攔。
事已至此,對方都已經放出那樣讓人絕望的話來,他也沒必要再去糾結那個可能存在的可能。
於是,包括原木島之,其餘十數個日國忍者皆雙手持刀,喊叫着朝着李銘劈砍而去,誓要將其分屍!
十數個日國忍者,十數把東洋刀。
面對這樣的情形,李銘和碧月卻是淡定不已,臉上逐漸浮現着極度的不屑之色。
完全沒有將這一切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