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是真沒轍了,他現在連個萬八塊錢都掏不出來了。頂點小說更新最快
「沒轍了吧?」鄭雅文笑道,然後從兜里掏出了幾個存摺出來,扔在了蘇山面前。
「哪來的?」蘇山忙問。
「許夢兒的嫁妝錢,我這些年的存款,還有莊芷潔那個死女人也有一份,影視公司不能在抽出錢來了,只能我們自掏腰包了,話可說在前面,我們現在可是把所有的積蓄都搭進去了,這要是賠了,你得養我們幾個。」鄭雅文玩笑道。
蘇山聽後,很認真道:「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就算是賠了,我也能在用他幾萬的成本,換回十幾二十億的票房,別說養你們了,到時候雅文你是東宮娘娘,莊芷潔是西宮娘娘,許夢兒是正宮。」
說到這裏,蘇山又看了眼鍾少溪,又道:「瞅啥?到時候也封你個娘娘就是了,嫉妒啥?」
「不要臉!」
「不要臉!」
兩人女人同時說道,一點也不給蘇山留情面。
這錢蘇山接在手裏,可沒有表面那樣輕鬆,他心裏沉重着呢,許夢兒是自家娘們,蘇山都沒和她提一個錢字,更何況是眼前這兩個女人還有那個沒有露面的莊芷潔呢。
「我蘇山竟然也淪落到花女人錢的份上了,悲哀啊!」蘇山發自內心的感嘆。
「有能耐你別用。」鄭雅文氣道。
「翻倍還你們。」
現在可不是計較這事的時候,電影的宣傳可不能在耽誤了。
「從明天開始,我跟着一起做宣傳。」蘇山道。
這次的宣傳不親自出馬是不行了,而且這事是早就商量過的事情了,蘇山在國外還有些名氣,由他出去跑宣傳,最好不過了。
「國外不比國內,咱們這又是為了宣傳,所以必要的脾氣要收一收,可別動怒,這會直接影響到咱們的票房。」鍾少溪提醒道。
「放心,我又不是孩子,知道輕重緩急。」
眼看着過年越來越近,宣傳的力度要是上不去,票房還怎麼增高?
而且宣傳也不能只在國內,蘇山的打算是國內交給鄭雅文,他和鍾少溪在國外轉悠,爭取在僅剩不多的時間裏,把一些重要的國家都去了。
說干就干,做出決定的第二天,鍾少溪就和蘇山離開了。
宣傳是一件很累的事情,而且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四處的遊走。
在綜藝節目上宣傳已經來不及了,好在蘇山之前有在許多國家的電視或者網站是做了廣告,就這一方面的費用,就已經用億來算了。
而蘇山與鍾少溪出國,就是在國外的各大城市開個發佈會什麼的,再有就是讓媒體多加報道,當然,這錢同樣不在少數。
很不客氣的說,蘇山各個國家的跑,是賠着笑臉又賠錢,真是相當的不容易。
不然怎麼辦?
蘇山這一走,直到二十九這天才返回華夏,他和鍾少溪都瘦了一圈。
眼看着距離上映就只剩下一天的時間了,蘇山終於可以喘口氣,休息休息了。
蘇山回國就等於過年,許夢兒做了一桌子的菜犒勞他和鍾少溪。
蘇山一邊吃着,是一邊的感慨。
「我圖什麼啊?不就圖個錢嘛?我這麼付出,這麼努力,要是票房成績不佳,對得起我這一年的奮鬥嗎?」
越是到了電影上映的日子,蘇山的心裏就越是不安,他渴望成功,可又害怕失敗。
「春晚找我當導演我沒去,找我演節目我還是沒去,多少家綜藝找我,多少個廣告找我,多少個……」蘇山這牢騷沒完沒了了。
鄭雅文示意蘇山趕緊閉嘴,然後開口道:「行啦,說正事吧,從目前來看,米國威易有輕敵之相,從宣傳的方面來說,還是我們投入的更大一些,可能是因為他們已經有了巨大的名氣,得到了全世界的認可,才會在宣傳方面沒有我們這麼大的投入,但這不能說我們就有了優勢。」
「許多國家的網站上都出現了一項調查,主要是看觀眾更支持哪一部電影,很明顯,他們的支持率更高一些,但是支持我們的人也不少,畢竟我們顯示出了我們的誠意。」
「我有多方面的分析,從數據和擺在我們面前的情況開看,我們戰勝《米國大力神》的勝算並不高,但是我們的票房……卻不會太差。」
蘇山去國外宣傳,鄭雅文在國內也沒閒着。
「華人兩家影視公司也知道咱們的厲害,在華夏的宣傳上,他們已經竭盡了全力,我們也同樣如此,唯一的差別就是人家比我們多了個外國製作的名頭。」鄭雅文還在說着。
蘇山見鄭雅文說完,道:「別分析了,我心裏已經有數了,明天就是上映的日子了,大家多吃一些,然後睡一個好覺,然後一起期待明天會更好。」
說是這麼說,可因為心裏有事,誰也沒有吃多少,就早早的睡去了。
蘇山沒有用許夢兒陪,一個人躺在空曠的房間裏,輾轉反側,始終無法入眠。
不止是他的全部家當全投進電影裏了,就連自己身邊幾個女人的家當,也都投了進去,蘇山賠不起,更不想賠。
說是在用一部小成本換高票房,可以他若真的失利了,他的名氣也會大大折扣,最後還會被人扣一頂不自量力的帽子。
同時全世界也會認為,華夏的電影,確實沒有米國強。
蘇山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臨近電影上映了,他連唿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就連心跳也比往常快上幾分。
一夜的時間對於蘇山來說仿佛比一年都要長,他一夜都沒有睡。
新年的喜慶更是沒有在他的臉上出現過。
不安的起床,不安的給自己做了頓早飯,不安的看了一眼時間,才他媽早上五點。
蘇山就是不安,從未有過的不安。
這種不安的感覺讓他站着不舒服,坐着不舒服,躺着也不舒服,不管幹什麼都不舒服。
許夢兒等人早早的來到了蘇山的家,不過她們來的時候,擺在餐桌上的飯菜已經涼了。
「少溪說她家裏大,去她家過年,不然一個人在那麼空曠的房間過年,怎麼過得好?」
「你們現在還有心情和我說在哪裏過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