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蘇山,朱玲玲兩人能不能登上春晚還要兩說,更別說表演什么小品了。
況且有蘇山這麼一提攜,今後他們的演藝之路會通暢很多。
所以他們感謝蘇山,那也是應該的。
蘇山沒想那麼多,他需要兩個演員,范輕明就給他安排了這兩位,而且兩人都很不錯,蘇山用他們與他們自身的能力有很大的關係。
「不多說了,我還得趕回家過年呢,以後常聯繫。」蘇山笑着和兩人說了這麼一句後,就轉身去找王雨賢了。
演完了小品已經是十點多了,開車回家也要一段時間,好在能趕上十二點之前吃上飯。
蘇山的車速開的並不快,兩人在車裏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倒也不不覺得沒有意思。
「要不要我在買點東西?」
「怎麼?大過年的要給老闆送禮了唄?」蘇山玩笑着說完這話後又道:「要是以往,這個點要買點啥也不算困難,可今天是除夕啊,誰不在家過年?你往外看看,還有幾家店開業?」
除夕嘛,很多人都不願意在這一天在出來工作,大家也不差這一天的收入,開業的店鋪確實少之又少。
王雨賢往外看了看,然後吐了下粉嫩的小舌頭,這幾天的忙碌讓她把這茬給忘記了。
蘇山也沒有特意買什麼的意思,家裏的兩個女人估計已經把飯做好了,就差吃飯了。
十一點多,蘇山終於趕到了家中。
許夢兒兩人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見蘇山終於回來了,連忙露出了笑容。
「大功臣終於回來了。」鄭雅文起身好心的幫忙拿拖鞋給兩人換。
王雨賢還是第一次來蘇山家,和許夢兒鄭雅文打了個招呼後,就開始打量起蘇山的家來。
「別看了,快去洗個手好吃飯。」許夢兒笑道。
王雨賢不好意思的點了下頭,然後朝着許夢兒指的衛生間走去。
「麻將我可找出來了,一會吃完飯一定要玩。」鄭雅文提醒道,好像生怕蘇山會反悔一樣。
「和賭神打牌,你是怎麼想的?」蘇山冷笑。
別看蘇山對麻將不是很熟悉,但是這氣勢可不能輸。
說着話,蘇山看向了餐桌,八個菜整齊的擺在桌子上,有魚有肉,看品相就十分的有食慾。
「本來六個菜就夠咱們三個吃了,聽說雨賢也來了,就又做了兩道菜。」許夢兒笑着說道。
「餃子下鍋了嘛?」
「這就下鍋。」
蘇山滿意的點了點頭,有個媳婦就是好,啥事都不用操心。
餃子煮好了後,幾個人也圍着餐桌坐好了,酒是紅酒,蘇山始終不是那種有品位的人,紅酒他喝不慣,尤其是吃着華夏菜喝紅酒就更不習慣了,所以他特意給自己開了一瓶白酒。
「餃子酒,餃子酒,越喝越有。」菜還沒吃,蘇山美美的先喝了一口。
酒入口,略有些甜,等咽到了肚中,就如一道火線從蘇山的喉嚨划過,這酒的度數很高,少說也在五十度以上。
「來,過年了,我們碰個杯吧,祝大家新年快樂,同時也歡迎雨賢來我們家過年。」
蘇山剛把杯放下,許夢兒就端起了杯說上了話。
「雨賢你也別客氣,就把這裏當自己家,又沒有外人,想吃什麼就自己夾。」蘇山也說了一句。
「好,我不客氣。」王雨賢笑道。
喝了口酒,幾人開始動筷子了,蘇山認準的只有肉,本來他就是那種無肉不歡的人。
「剛才你的小品我看了,哎呦,可把我們兩個樂死了。」鄭雅文說起了春晚的事情。
「我寫劇本的時候,自己都差點樂死了。」蘇山很自豪的說了一句。
三個女人口裏的菜好懸沒噴出來,這話聽着怎麼這麼彆扭呢?
「雨賢也很漂亮,就跟個仙女似的。」許夢兒笑着說道。
「我一手捧紅的藝人,哪有不好的?英叔現在不也被公認為最帥的小老頭了嘛。」蘇山臭屁的說道。
這話還真不假,自打殭屍道長播出後,英叔就又火了一把,此時的他,名氣可不輸給那些小鮮肉了。
「看把你美的。」許夢兒笑着說了一句。
「和你們說,咱這好日子才剛剛開始,來年咱就不玩小的了,必須搞出一個大製作來。」蘇山說道。
「過年不提工作,大家快點吃,一會好打麻將,和你們說,除了沒事用手機玩玩外,我都好多年沒碰過麻將牌了呢。」鄭雅文難得的主動把工作的事情推開。
看來她的玩心很大啊!
「你這是上趕着給我送錢花啊!」蘇山感嘆道。
「誰輸也贏可不好說。」鄭雅文自信的說道。
吃着年夜飯,四個人東扯一句,西扯一句,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結束。
蘇山看出來了,鄭雅文這個壞女人是真的很壞,而且還蔫壞,她故意的多讓蘇山喝了些酒,估計是想讓蘇山迷迷糊糊的多輸給她點。
酒足飯飽了,蘇山往沙發上一坐,啥也不管了。
鄭雅文心裏惦記着玩,很主動的收拾起碗筷來,那叫一個勤快啊!
許夢兒早就把麻將翻了出來。
等什麼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後,鄭雅文把蘇山拉了起來,坐在了麻將桌前。
自家人玩麻將,蘇山可不會去專門學個賭技的技能,輸贏不重要,主要是玩個樂呵。
「打多大的?」王雨賢小聲的問了一句。
如今的王雨賢也算是個小富婆了,要是玩大一點的,她也輸的起。
「你說打多大的?」鄭雅文看向了蘇山。
「五毛錢的吧,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蘇山很正經的說道。
鄭雅文氣啊!五毛錢,有那個零錢嘛?
「你挺大個導演,出去和別人說自己玩五毛錢的麻將,好意思嘛?」
「好意思啊!」蘇山很自然的說道。
鄭雅文徹底的敗了。
就算是打一百的,到頭能輸多少錢,在座的幾人誰差那幾萬塊錢,這還得說往死了輸。
「那打一塊錢的?」蘇山見鄭雅文臉色不對,又小聲的問了一句。
「最少十塊。」
「兩塊,在多我不玩了。」
蘇山很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