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協會的這群人,大多都是老油條了,蘇山想和這幫人鬥法,那也需要本事。
這幫人給蘇山的感覺就是面和心不和。
聽着姚文龍慷慨激昂的演講,蘇山再一次走了神。
讓他扶持新人,這要怎麼扶持呢?
蘇山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化主動為被動,誰找他就扶持誰,給予一定的幫助,如果沒有人找他的話,那更好,蘇山也樂得輕鬆。
從這一點來看,蘇山就不是一位好領導。
本來他就是趕鴨子上架,又是被那幾個老頭子騙來的,哪有什麼經驗啊?
有人找那就盡力幫忙,當然,沒人找他最好。
胡思亂想着,一個多小時就這樣過去了,會議也終於開完。
散會之後,蘇山迅被人圍住。
「恭喜了蘇會長。」
「我就說咱華夏的蘇山不是凡人,早晚有一天能得到重用,您瞧,我說的多准!」
「要是別人當這個副會長,那我肯定一百個不服,可蘇會長您來當這個會長,我一百個服氣。」
「那可不,就咱蘇會長創下的票房奇蹟,咱華夏哪個製作人能夠打破?」
「蘇會長真是一表人才,我當初第一次見您的時候就覺得您是當官的命。」
蘇山樂得合不攏嘴,哎呦,被人拍馬屁的滋味就是舒服。
「今後還得靠大家的幫襯,走,今天我請客,菜隨便點,酒隨便喝!」蘇山大笑道。
這無非就是拉攏人心。
不過這錢真能讓蘇山花嗎?很明顯,蘇山有這句話就夠了。
「哪能讓會長請我們啊?這頓飯我們請您。」
「沒錯,一定要我們請,以後啊,還得靠您蘇會長來照顧我們!」
「我知道一家川菜館不錯,蘇會長您覺得怎麼樣?」
蘇山表情頓時嚴肅下來,道:「什麼我覺得怎麼樣?要大家滿意才行,聽大家的!」
說着話,一行人奔着飯店駛去。
蘇山敢肯定,在影視協會呆的時間長了,別的學不會,溜須拍馬肯定精通了,都不用翻看自己的技能大全。
蘇山之所以參加這頓飯局並是為了這頓飯,他只不過是想通過這頓飯,簡單的熟悉一下影視協會的人。
吃飯的人不到二十個,吃飯的過程中非常的熱鬧,就好像彼此都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有太多的寒暄和問候,尤其是對蘇山。
酒瓶一瓶接着一瓶的見底,這個人要敬蘇山,說什麼相見恨晚,然後緊跟着又上來一個人,要和蘇山結異姓兄弟,必須同年同月同日死。
理由千奇百怪,都認準了蘇山。
要不是蘇山現在有些酒量,也沒敢太實在的一口悶,不然今天飯店門口是走不出去了。
一頓飯下來,蘇山並沒有聽到什麼有用處的信息,吹牛拍馬之類的話倒是一直出現在他的耳邊。
人情這種東西,最不好評說,蘇山不能單靠這一點懷疑人家的辦事能力。
好歹這頓飯也沒有白吃,這些人的大概情況蘇山已經記在了心中。
……
影視協會真的下了決定整頓娛樂圈。
不管是電影電視劇還是音樂、綜藝節目,全部整頓。
就在蘇山吃完飯的第二天,影視協會聯合多個相關部門開始大力度的整改、調查!
娛樂圈突然間變得人心惶惶,因為影視協會聯合廣電總局要封殺一些不良藝人。
蘇山都變得提心弔膽,他就很不良,沒事打個架,罵個街……
好在蘇山的正面形象多餘反面形象,又肩負着副會長一職。
總不能剛當副會長就給打下馬吧,那才不道德呢!
在正式任命副會長一職的第三天,趙繼江找到了蘇山。
「別忙盲目的選擇站隊,也不要盲目的培養身邊人,咱們姚會長聽從了你的意見,咱們影視協會內部也會有大變動,一些身居高位不辦實事的人,這一次一定栽了,你才來影視協會,這裏面的許多事情你還不知道,咱們先做好自己的工作,其餘的千萬不要插手!」
趙繼江說的很認真,臉上的表情也很凝重。
蘇山不是傻子,一些事情他躲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摻和在其中?
聽到趙繼江的話,蘇山隱約想到這事要對華人和歡樂兩家影視公司的人動手了。
影視協會中,有不少的導演和演員是這兩家公司的人。
他們如蘇山一樣,在影視協會掛職,平時會忙公司的事情,如果影視協會有事了,他們也會來參加。
這些人要是不先控制好,要是走漏了什麼風聲,那華人和歡樂兩家公司一定會有所準備了。
事情變得比蘇山想像中的糟糕。
蘇山沒有想到要對這兩家公司動手竟然這麼難,還要提前做好很多的準備。
影視協會也沒有辦法,他們不知道這兩家公司的人誰不乾淨,在沒調查清楚之前,肯定人人都要懷疑。
「那我這幾天就不過來了,等咱們這頭忙完了我在來。」蘇山小心的說道。
「就你聰明會躲災?老會長給你的任務必須完成。」趙繼江瞪了蘇山一眼。
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蘇山扯淡,交代了兩句話就離開了。
蘇山也不是一個能閒住的人,見趙繼江離開,他轉身也沒了蹤影。
現在影視協會就是一個爛攤子,蘇山才不願留在這裏看熱鬧呢,這要是真把他牽扯進來了,十張嘴也說不清楚。
蘇山剛回到工作室,打算這段時間就當閉關了,不出門也不見客,可總是有人想來打擾他。
就比如劉富有。
沒辦法,他想從蘇山身上打探一些內幕,不然他的心也不安。
「您現在是我哥,給我一點內幕唄?影視協會接下來到底啥動作?現在謠言太多了,到底哪一個時候真的啊?」劉富有死皮賴臉的纏着蘇山。
蘇山一直覺得自己有的時候沒有正事,可看見眼前的劉富有之後,他就沒有這個想法了。
「別打聽了,我現在也不清楚他們要幹什麼,不過看事態好像很嚴重,我這個新會長根本就沒有權利參與。」蘇山捂着頭說道。
眼前的所有事情,蘇山只能靠猜想來獲得答案,但猜的到底對不對,他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