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衣是遠古的術法,將冰屬性用作自身防禦,還能夠攻擊。」
穆步說道:「從我得到冰衣後,不知道多少修士圖謀……」
說着,穆步露出一絲疑惑,「可,他們都是冰屬性旺盛的修士啊,我從你身上沒有感受到強烈的冰屬性,你對冰衣感興趣?」
「還有……」
穆步哈哈大笑了,他指了指上空,「你就想要憑藉着這個陣法來得到我的冰衣?哦,你還有誅天劍術,可你境界差的太遠!」
「你遠遠地不夠格!」
田二苗沒有一絲的羞惱,他臉上反而呈現着自信之采。
看到他這番模樣,穆步的笑聲越加的高昂。
看到他這番模樣,路瑤放鬆了,她想着:「田二苗還有底牌,一定還有!」
「是什麼呢……」路瑤一雙美眸神采連連,對于田二苗接下來如何表現尤為的好奇。
她自語着:「不管你還有着什麼底牌,今天,我一定會帶你離開!」
田二苗是沒有想到今天的表現徹底的征服了路瑤,他也沒有時間去想。
他看着穆步,至於穆步的笑聲,他絲毫不管,「我確實沒有在冰屬性上多下工夫,但是,我有一個朋友有着上好的冰靈根,冰衣對她來說太合適了。」
接着,田二苗看了看上方,說道:「你是金丹期修士,僅僅一個陣法當然不能把你怎麼樣了,誅天劍術我還沒有大成,也不能對你造成實質的傷害,可是……」
「術法冰衣,我要定了!」
田二苗回目,盯着穆步手裏的空間戒指,一字一句的道。
一直以來,都是別人惦記他的空間戒指,此時,輪到他了,田二苗突然覺得心情很是興奮啊。
進而,他對於以前那些打他空間戒指注意的人有了一些的了解了。
聽着田二苗的話,看着田二苗眼中的貪婪之色,穆步的笑聲停住。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來些許的怒意。
被一個小傢伙,還是在境界上遠遠低於他的小傢伙惦記上,他有種被羞辱了的感覺。
「你是築基!」穆步提醒道。
「我自己什麼境界我當然清楚,用不着你來提醒。」
田二苗垂在腰下的手緩緩動彈,周圍的黑白之色濃重了幾分。
「從沒見過你這麼狂妄的小子。」
穆步對於增加的黑白兩色不在意,他說道:「既然你對自身定位不準確,我就來幫你看清楚現實。」
穆步抬起一隻手,手心上閃現出呼金芒。
田二苗僅僅看上一眼,就渾身難過。
他趕緊轉移目光。
「不看就沒事了嗎?」
穆步大手一揮。
嗤!
金芒從手心射出,在空中拉成長長的一條,如同一條金色的絲線。
突然間,周圍的溫度急下降。
進而,在田二苗面前的那片空間就好像被冰封住了一般。
空氣不再流通,流動的只有那條金色的絲線。
「嗯……」
田二苗覺自身也受到了影響。
是冰屬性的禁錮之法。
田二苗盯着金色絲線。
「不能被碰觸到,否則,受傷不說,全身的血液和靈氣都會被冰封了……」
田二苗匆忙運轉功法,調動了全身的火屬性。
火屬性出現,他周圍的溫度好了許多。
主要的是他的行動便捷了些。
嗖!
田二苗猛然後退,並擊出一劍。
劍氣附帶着火屬性,朝着金色絲線攻擊過去。
轟!
一道爆炸聲響起。
金色絲線的光澤黯淡許多。
而,田二苗釋放出來的攻擊蕩然無存。
黯淡了的金色絲線來到了田二苗面前。
雖然是黯淡了,其威力也小了不少。
可,田二苗依然不敢去迎接。
他要躲避。
嗤!
躲開了要害,可,右臂上出現了一點的金色。
咔咔咔咔……
一連串結冰的聲音響起。
田二苗的整條右臂,連帶着右手中的黑劍全都被冰封住。
田二苗眉頭一皺,不停的調動火屬性。
右臂的冰層在緩緩的融化。
但是,真的很慌。
所以,他的眉頭皺的跟緊了。
穆步一臉的驚愕。
他說道:「小小築基竟然有這麼強大的火屬性,還有你的肉身……」
按理說,被他攻擊到的修士,特別是築基修士,即便是被攻擊到手臂,也會將對手整個身體給冰封住的。
然而,只是冰封住了田二苗的一隻手臂,關鍵是,冰層竟然在融化。
還有,被他攻擊到的修士,血肉會被冰凍的爛掉。
可是,經過穆步的觀察,田二苗的手臂還算完好。
接連出現了兩個疑問,他能不驚愕?
路瑤長長的鬆了口氣,她的手緊緊的握着盒子,盒子的蓋子打開了一半。
在她看到穆步動了攻擊的時候,她是準備帶着田二苗離開的。
然而,攻擊度太快了,她無法做到。
路瑤了解過穆步的實力,她和穆步一樣的想法,田二苗會被全身冰封,進而,血肉全部爛掉。
她以為田二苗必死無疑的。
看到田二苗沒事,她鬆了口氣,同時也好奇不已。
由於在想着田二苗是怎麼應對下來的,以至於,她都忘記了手裏的盒子。
「果然是能夠得到青雀子誅天劍術之人,是非同凡響。」
穆步一步步走向田二苗,「如果,你給你時間,你一定會成為金丹期修士的,那時候再對付你就太難了,少年心性啊。」
「確實太年輕,做事都不想着後果的。」
「你今天過來的太早了,你應該等到了金丹後再來找我的。」
「你不應該害穆停的,穆停是我的……」
說着,穆步眼露悲傷,「穆停是我的義子啊,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可畢竟在一起生活了將近三十年,是有感情的了。」
「穆停天賦不錯,我還以為能夠成為我的接班人,我給他準備了冰熊的靈核,希望有一天能夠幫助他成為金丹修士的。」
「可是,哎……」
穆步長長的嘆了口氣,「穆停少年心性,你也是少年心性。」
「你以為滅了鬥獸場和康家,就能與我為敵了?」
「你不該害死穆停的啊。」
「我們做了將近三十年的父子,白人送黑人的痛苦你能想像的到嗎?」
穆步臉上的怒氣愈嚴重,「你能想像的到我吞了兒子靈魂那一刻的心情嗎?」
「你吞了兒子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