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修為最強的是許旭,鍊氣境六重,另外兩人是鍊氣境五重。網
田二苗能被一個鍊氣境五重的修士搶走了戒指?
小矮個連田二苗的手都沒有碰到都被彈飛了出去。
摔在地上後,張口噴血,然後,不知死活的腦袋一歪。
「你把他怎麼樣了?」許旭瞳孔一縮。
原因是,他都沒有看到田二苗是如何出手的。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他死了。」田二苗走向許旭。
許旭下意識的往後退,「你殺了他?」
「對。」田二苗說道:「我現在要殺你。」
「你知不知道我們是哪個宗門的?」許旭喊道。
「沒興趣知道。」
「我們是……」
許旭說不出口了,他的脖子出現一個血洞,鮮血咕咕的往外冒。
藍衫男子哀嚎一聲,掉頭就跑。
田二苗隨手一揮,一道劍氣從他的後心進入。
砰!
藍衫男子摔在了地上,沒了生機。
田二苗連他們的空間戒指都沒有興趣拿,繼續查探地形去了。
之所以殺了三人,田二苗是不想被打擾。
可以想像,這三人要是活着,肯定回去喊人的。
雖然田二苗不怕任何一個人,可是,很麻煩不是。
為了讓麻煩最小化,這三人只有用生命為代價了。
田二苗轉了一夜,他將每一處地方都看了個遍,最終確定了百草園所在的空間節點位置。
天亮了,田二苗站在懸崖邊緣,這裏就是進入百草園的準確位置。
他用了很多辦法,然而,都破不開節點。
田二苗不死心,他開始佈陣。
時間來到了上午十點鐘。
每一個門派的大佬都來到了拿處山谷。
大佬們馬上要舉行一個臨時會議。
一名女修對司萱道:「宗主,許旭三人死了。」
「死了……」司萱眉頭一皺。
「嗯。」女修指了指山谷的另一頭。
「我知道了。」司萱說道。
會議組成由每個宗門的宗主或是最強者,單蘊也來了。
「你來幹什麼?」有人喝道。
「我來為了百草園。」單蘊說道。
司萱淡淡的道:「沒有了丹典的丹樓已經不屬於隱世宗門。」
單蘊看了看司萱,又看其他幾人,他們的神情很好辨別出是讓他離開。
「我留下來的理由。」單蘊暗自嘆了口氣。
「理由?」司萱眉毛一挑。
單蘊取出兩份地圖,一份是田二苗給他的,一份是他自己的。
「哦?」
不光司萱,好些人都動容了。
有人問:「你哪裏得來的?」
「我有沒有資格進入?」單蘊問道。
「有。」那人回道。
「沒有。」司萱開口道。
「嗯?」
好些人有疑問,「司宗主,這是百草園的地圖,有了它,我們更容易找到最好的靈草。」
「單蘊貢獻出這兩份圖,給他丹樓一個名額。」
面對這麼多的聲音,司萱只能開口:「行,就給你丹樓一個名額,但是,不代表我們承認丹樓屬於隱世宗門。」
單蘊可不這麼想啊,他急忙說道:「我要兩個名額。」
「你徒弟進去有用嗎?」司萱道。
「我徒弟可以不進去,我請的幫手是必須要進去的,最大的那份地圖就是他提供的。」單蘊說道。
「不可以。」司萱的語氣沒有商量的餘地,好似,這個會議是她來主持的一般。
「不行,我答應了他的。」單蘊極其的為難。
「那是你的事。」司萱說道。
「那……」
看眾人神色,確實沒有商量的餘地,單蘊長嘆一聲:「好,我也不去了,地圖給我。」
「你不去可以,但,地圖……」
說着,司萱收了起來。
其它宗門不願意了,「司宗主你是要佔為己有嗎?」
「我暫時保管,進了百草園我一定交給大家。」
司萱這麼說,雖然還有人有異議,但都壓在了心底。
「把地圖給我!」
單蘊惱羞成怒。
司萱把臉一轉,「如果你想進去,就在這裏別說話,如果你不想進去,請你離開。」
「司萱,你陰陽宗害得我丹樓如此地步,你還不滿意?你還想怎樣?」單蘊叫道。
「嗯……」司萱臉轉過來,「單蘊,話不能亂說!」
「我有亂說?」單蘊自嘲一笑:「我想在場的很多人都了解實情!」
「如果你再多說一句話,我把你趕出去!」司萱冷聲道。
「不把地圖給我,我沒法給人交代,我死也不會出去的。」單蘊聲音沙啞。
「我成全你。」司萱抬腳要朝單蘊走。
「何必呢。」一名中年尼姑說道。
她是清逸庵的庵主劉清晨,她說道:「司宗主還是不要咄咄逼人的好。」
「劉庵主是要幫丹樓說話了?」司萱淡然的說道。
「拿了別人的東西,還要動手,是說不過去的。」劉清晨道。
「是他老糊塗自找的。」司萱說道:「我給過他機會。」
「單蘊,你呆在這裏別說話了,大不了,你在百草園得到的東西給那人一半就是。」劉清晨勸說着。
「不行。」單蘊說道:「我答應了他要帶他去百草園的。」
「你答應?哈哈哈。」司萱大笑起來,「是你單蘊有這個能耐還是丹樓有這個能耐?」
「最後給你次機會,要麼老老實實的呆着,要麼滾出去!」
司萱冷喝,帶着威壓。
司萱的境界要比單蘊高的多,威壓襲去,還附帶了靈魂的攻擊,單蘊承受不住連連後退,退出了數十米遠,並且,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怎麼回事?」
「哈哈,是單蘊啊。」
「對的,很容易理解。」
「丹樓的人就不該來,現在出醜了吧。」
「出醜是小,你們沒看到出手的是陰陽宗的司宗主嗎,單蘊能夠保住性命就不一定了。」
「為何這麼說?」
「你難道不清楚陰陽宗和丹樓自古以來就恩怨糾纏的嗎?」
「是的,我聽宗門的長老說過,兩個宗門一直不對頭,丹樓之所以如此沒落,絕大的原因是因為陰陽宗。」
「我還聽說,丹樓的丹典就在陰陽宗里呢。」
「閉嘴!」
「是長老……」
蕭海看見單蘊受傷,他瘋跑過去,「師傅?師傅你沒事吧?」
「你是打算震碎他的心脈嗎?」劉清晨皺眉問司萱。
司萱僅僅哼了一聲。
那邊,單蘊還在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