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沫沫沒有死,在阮喜那裏。」
一把劍架在脖子上,劉興恐懼的很,看劉全猶豫着不說,他大叫道。
「師娘沒死?」
蜈蚣大喜,跑到劉全那裏,搖着劉全的肩膀問道。
「她沒死。」
劉興說道:「不過也快了,朱奎不會留她活命的。」
「師傅,你救救我師娘好不好?」
蜈蚣又跑向田二苗那裏。
田二苗聽着怪異,捏了捏鼻頭,說道:「讓他繼續說。」
「我說,我說。」劉興急忙道:「屈沫沫潛入狼山要偷潛能藥水,結果被現了,然後,被重傷,其實她早都該死的,但不知為何,天殺一直將他關押在阮喜那裏。」
「阮喜是越國人,是金三角很強的一方勢力,主要因為他的身份也是天殺成員。」
「劉全得知消息後,他到了我這裏,想尋求我的幫助,可是,我怎麼能是阮喜的對手,不過,礙於劉全曾經幫助過我,我沒有直接拒絕,就說想辦法。」
「其實,哪裏有什麼辦法,不過……」
劉興停頓了下,指着醫生的屍體,道:「他來了,他是天殺科研組的,他說要幫助我研製生化武器,來對付阮喜。」
「天殺成員讓你對付自己人?」田二苗問道。
「天殺內部很亂,派系也不少,他是想要扳倒朱奎那一系的人。」
說話的是劉全。
他嘆息一聲道:「其實,一直是用我的血液來做研究的,但是,因為我把毒丹剝離了出來,得不出準確的數據,而恰好……」
劉全看向蜈蚣,道:「蜈蚣為了找尋沫沫,他找到了這裏,蜈蚣有毒丹,做研究最合適,所以,我就被排除了。」
「你為什麼不把真相告訴蜈蚣呢?」田二苗收起古劍。
劉興頓時鬆了一口氣。
「蜈蚣的性子比較直,而且,在他看來,沫沫的命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他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會出什麼事,而且,我不想他與天殺產生牽扯。」
聽劉全這麼說,蜈蚣朝着劉全跪下,「師傅,對不起。」
「我不是你師傅了,你的師傅是他,跟他走吧,他是修真者,假以時日,你將是人上之人。」劉全說道。
「不,我不走,我要救師娘。」
蜈蚣跪着轉頭,對田二苗道:「師傅,你會幫我救師娘的對不對?」
「答應你來邊界,是要你修煉的,你卻跑到了這裏,我要是不幫你救出你師……」
田二苗總覺得怪,問劉全:「你老婆叫什麼?」
「屈沫沫。」劉全道。
「嗯,不幫你救出屈沫沫的話,你也不能安心修煉,你是我在地球收的第一個徒弟,我不想看到你夭折。」田二苗道。
「謝謝,謝謝師傅。」蜈蚣對着田二苗連續磕頭。
「起來吧。」
轉而,田二苗看向了劉興,劉興一個激靈,「您還有什麼要問的?」
「知不知道天殺這次秘密會議在哪裏召開?」
田二苗問出這個問題,是因為,他尋找蜈蚣的路途中嘗試着給尚城聯繫,卻聯繫不上。
「秘密會議,我沒聽說啊……」
突然,劉興眼睛一亮,「是不是關於a級潛能藥水的分配製度?」
田二苗不知道是不是,但還是問道:「在哪裏?」
「就在阮喜的老巢。」劉興答道。
「什麼時候?」田二苗又問。
「具體時間不知道,但具我了解,他們在等一個關鍵的人物,那人沒出現前應該不會召開。」劉興為了討田二苗歡喜,說道:「您可以住在我這裏,我打探到消息後,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我們離開。」劉全說道。
「我們住在這裏。」田二苗說道。
「呃……」劉全雖然不想,可並沒有堅持自己的想法。
劉興火急火燎的將田二苗安頓下來。
到了房間,田二苗、蜈蚣和劉全三人坐在一起。
劉全說道:「你不應該答應劉興住在這裏的。」
「為何?」田二苗無所謂的樣子。
「劉興這個人就是兩面三刀,我曾經給予他很大的幫助,甚至可以說他有今天的成就與我脫不了關係,然而呢,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他能不顧我的反對要把蜈蚣送上手術台。」
劉全搖了搖頭,「他讓你住在這裏,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我怕他會對我們不利。」
「他要是敢的話,我不介意幫助金三角清除一個惡勢力。」田二苗說的很隨意。
劉全不知道田二苗的自信哪裏來的,即便你是修真者,可是,面對一個軍隊,幾百條槍對着,你能怎麼樣?
「師傅。」蜈蚣喊了田二苗一聲:「你去找師娘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
「我讓你好好修煉,你能做到嗎?」田二苗道。
「這件事結束後,我一定安心修煉。」蜈蚣保證着。
「行,我帶着你。」田二苗站起來,道:「你們聊吧,我休息一下。」
看田二苗走開,劉全問蜈蚣,「你在哪裏認識的他?」
蜈蚣將與田二苗的認識過程講述了一遍。
聽蜈蚣說他被天殺的人請去殺田二苗,劉全暗叫:「千算萬算,蜈蚣還是和天殺扯上了關係。」
聽到蜈蚣說田二苗在溫口打死了倭國武士,他沒任何反應。
可,聽說田二苗一個人燒了中心島後,他動容了。
中心島是什麼地方,劉全是知道的。
關於十大家族的能量他也是清楚的。
這一刻,他終於知道了一些田二苗的自信是哪裏來的了。
晚上。
劉興的住宅。
一個穿着便服的中年人站在劉興旁邊,劉興則是陰着臉看着窗外。
「將軍,消息已經打探到,如何打算?」中年人問道。
「我劉興好久沒有被人用武器架在脖子上了,那種生死危機感實在是令我煩躁。」
劉興面無表情的道。
「將軍……」中年人喊了一聲。
「修真者……」劉興嘴角一彎,「咱們請的人到了哪裏了?」
「剛通過話,午夜十二點之前應該會到。」中年人說道。
「比我預計的要晚一些。」
劉興說道:「不過,也好,夜深人靜才是行動的好時候嗎。」
「將軍決定好了?」中年人微躬着腰。
「代價是有點大,但是只要能幫我出這口惡氣,再大的代價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