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怎麼辦?」
梁依人慌亂地道。
「涼拌,」李致遠說着,手一揮,打了兩道禁制到那一男一女身上,將他們全身都給禁錮了起來,那禁制仿佛是一個玻璃罩着,將二人罩住,使得他們只能輕微地動作,也可以發出聲音,但是哪怕是聲嘶力竭地大喊也只能傳出一點小如蚊蠅的聲音。
見李致遠將那一男一女用禁制給禁錮了,梁依人微微地鬆了一口氣,不過俏眉仍然緊緊地皺着不能舒展開,她開口道「劉芒,這樣不是辦法,咱們不能囚禁他們一輩子吧。」
「當然不會,」李致遠道「很快就可以放掉他們了。」
梁依人不明所以,道「放了他們,放了他們,他們去報警,我們豈不就要完蛋了。」
「天才星很快就會對地球發動戰爭,到時候我們奔赴戰場,警察不至於跑到戰場上抓兇犯吧。」李致遠道。
「天才星,要對地球發動戰爭?」梁依人驚疑道「這事你聽誰說的?」
「還能有誰?當然是你那個消息靈通的老爸了。」李致遠玩味一笑。
「我爸?他瞎扯吧,」梁依人道「你還真信他的呀?」
「那當然,他是我未來的老岳父嘛,不但把女兒許配給我,還把七星環送給了我,」李致遠笑道。
「臭美的你。」梁依人白了李致遠一眼,「我可沒答應要嫁你,還有,我爸不可能把七星環送你的。那是我家的祖傳寶貝。」
「什麼你家我家的,你遲早都是我的人,我們遲早都是一家子,七星環是咱家的祖傳寶貝,我自然是可以使用的了。」
「嗬,原來你追求我,不會就是為了想得到我家的寶貝吧?」梁依人沒好氣地道。
「不是吧,你以為你的價值就相當於一個七星環,那你也太自輕了吧。」李致遠道。
「好了,不跟你說了,你總是有道理,跟着我爸沒學好的,嘴皮子倒是學得利索,一套一套的。」梁依人白了李致遠一眼卻是笑了。
「其實是你爸鼓勵我追你的,」李致遠說着將梁依人抱起道,「寶貝,再來一發吧,來完我就要離開了。」
「你要去哪裏?」梁依人狐疑。
「我要去處理一些重要的事情,」李致遠當然不能把余文絹的事情告訴梁依人,他只得這樣敷衍。
「什麼重要的事?我要跟你一起去。」梁依人道。
「不行,絕對不行,你現在是殺害金成舞的嫌犯,你不能出這個門,你出去的話會暴露的,」李致遠道。
「那你呢,你現在也在警察的懷疑對像中,你……」
「我當然沒事了,我可以隱藏,殺金成舞的時候,你忘記了,」李致遠提示了一句。
「呃,對了,你,你隱了身。而且你身上沒有靈力波動,你,你是怎麼做到的,」梁依人想起那事,驚駭不已。
修真者隱身並不難,一個隱身符就可以了,但是將修為隱藏起來,就不易了,一般來說,是沒有隱藏修為的法門的。
「明白就好,別的也不要問,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李致遠拍了梁依人的小臉,笑道「要不要再來一發,不來我就走了。」
梁依人雙臂抱住李致遠的脖子,身子一縱便躍了起來,一雙修長的美腿就夾在了李致遠的腰間,道「來,不來白不來。」
「就這樣來一發?」李致遠道。
「對,就這樣,」梁依人道。
結果他們就這樣用「野猿抱樹」的姿勢來了一發,並且是當着那一男一女兩個房主的面,那被封禁的一男一女。
看着他們二人用高難度的姿勢做那事情,而且做了足足一個小時的時間,不禁也是呆了,心說這也太能做了,而且那姿勢普通人是做不來的,反正他們就沒敢嘗試過,看得他們無比的亢奮和驚心動魄。
做完後二人又小睡了一會,醒來後,李致遠對梁依人交代道「你就暫且呆在這房子裏不要出去,每天我會來一趟給你們送吃的。」
「其實我可以叫外賣的。」梁依人道。
「不行,為防萬一,不能叫外賣。」
「那行,我想吃肯德基,明天給我送來。」
「沒問題,乖乖地呆在這裏,不要出去,否則給警察抓了,咱倆就麻煩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咱們要決一死戰似的。」
「你想呀,警察抓了你,你如果不把我交代出來,你就得承擔罪名呀。咱倆總得有一個人搭進去。」
「好吧,我不會出去的。」梁依人道,她是一個野性子,讓她在這裏一直呆着,她還真有點受不了。
「我建議你在這裏修練,既消磨時間又為將來上戰場打下基礎。」
「好吧,聽你的,我現在就開始修煉,」梁依人說着就盤坐在床上開始了修煉,對於一個坐不住的人來講,修煉是最好的調節。
見梁依人進入了修練的狀態,李致遠暗暗地放了心,然後就離開了,去找余文絹。
找到余文絹,向她要了家庭住址和家人的照片,就又離開了,直接去了余文絹家。
他沒有直接進入余家,而是在余家周圍觀察,一番觀察他發現,余家附近潛伏了三個便衣警察,一直在那裏盯梢,在等余文絹回來。
而余文絹的父母和家人,都處在恐慌當中,不過那些警察並沒有跟蹤監視他們,任由他們隨便出行。
李致遠找到機會,趁余文絹母親外出買菜時,悄悄地接近了余文絹的母親,將一張紙條塞進了她的菜籃子裏。
余文絹母親沒有發現,當她回到家門前時,守在家門前的便衣警察發現了,堵住了她,將她籃子裏的紙條取出,展開一看,上面寫着「不用擔心我,我離開東海一段時間,等我回來時,相信就是學校的教導主任了,」下面綴的是余文絹的名子。
看完後那警察將紙條又放到了菜籃子裏,余母十分的驚疑,拿起一看,不由得暗暗地放了心。
「這紙條是誰給你的?」那警察質問余母,余母一臉懵懂,「我,我也不知道。」
「好了,別裝了,恭喜呀,你女兒不但沒有危險,還要晉升校教導主任了,」那警察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然後將紙條帶走了,並且將另外兩個便衣警察也撤走了。
他們回到警局復命,刑偵隊一番會議,得出的結論是余文絹被校長潛規則,倆人去外地私通了,於是他們就結了案。
余文絹的家人得到消息後也放心了。
不過很快一個消息傳出了……
余文娟和校長私通,倆人去外地風流快活去了。
這個消息讓校長的愛人無地自容,恨透了自已男人,校長想都沒想到,他不但沒有得到余文絹,還搭上了一條性命,結果死都死了,名聲也壞了。
真箇是悲摧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