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中雖然有規定,不許傷害對方的性命,但歷屆比試中失手殺人的事還是屢見不鮮,最後仙門也沒讓殺人者償命,只是被取消了參賽資格。象徵性地處罰一下而已,
所以。像這樣的大比,對於與參比弟子來說,並不是十分的安全,尤其是跟自已對擂的人是有過節甚至於有仇怨的人,保不准就會喪命。
在比賽之前,門中的一位長老,宣佈了一下比賽的規則,此屆的比賽規則,與往屆一樣,
第一輪,東南西北四門參賽弟子,各選出兩名弟子,然後以抽籤的方式,選擇對手,從一到八,八個簽,抽到一的弟子,與抽到二的弟子對擂,抽到三的弟子,與抽到四的弟子對擂,以此類推,然後組成四組,在四個擂台上同時進行比試。敗者退出,勝者留下參加下一輪的比試。
這樣的比賽規則,對於人數少的副門,是不佔光的,就像南門,參賽的只有四個弟子,而東西北三門,都有十至二十個弟子,一個不行,再上一個,兩人落敗,再上兩人頂上。
南門就不行了,如果四人都敗陣,那就等於全軍覆沒。
並不是南門弟子少,實在是,拿得出手的弟子,就這麼四個,再下面的都是築基期的弟子,築基期的弟子,拿出來那不是丟人現眼嗎,所以每年這個時候,南門副門主蓬萊上人,臉上都很沒光彩。
「噫,老郭,今年比去年多了一個,不容易呀,哈哈……」東門副門主看似誇讚,實際上就是在嘲笑了,去年南門參賽的是三人,今年多了一個,不過這人數連東門的三分之一都不到。這一次東門參賽的人數,達到了二十人之多。
老郭,叫郭守敬,也就是南門門主蓬萊上人,郭守敬聞言,並不以為忤,對東門門主的話,很是不以為然。
「不過,我挺看好這個李致遠的,哎,老郭,你從哪弄來這麼一個怪胎,小小年紀就金丹初期了?」西門門主見郭守敬比去年多了幾分底氣,便知道他在依仗李致遠,於是好奇地問了一句。
「哼,這李致遠來路不明,而且十分的狂傲不羈,分明就是邪魔歪道……」北門與南門相來同氣連理,以往每屆大比,郭守敬在遭到東門門主與西門門主的嘲諷時,北門門主都會幫忙扯開話題,可是,因為聽說是因為這個李致遠、讓他的愛徒蔣玉龍被監禁,錯失了這次大比的機會,北門門主恨透了李致遠,這時候不但不幫着說話,一開口便直接詆毀李致遠。
只是還沒等他說完,郭守敬便護短地道「姓鐘的你胡說什麼,李致遠怎麼可能是邪魔外道,你,你這分明是詆毀,你……」
「好了,都不要說了,」便在這時,一個微怒的聲音響起,卻是坐在正中位置的蓬萊真人發話了「李致遠是不是邪魔外道,通過今天的比試便可以得知了……」
所謂邪魔外道,是與三大修仙門派相對立的一種修練者,像一些妖修,獸修,鬼修,也被三大仙門認作是邪魔歪道,見而誅之,其實邪魔歪道並不難區分,邪魔歪道所修煉的功法與法術,與三大仙門的正統功法有很大的區別,只要一施展便可見分曉,李致遠屬於是半路入門,小小年紀已至金丹後期,修行速度如此之快,晉級速度如此之變態,讓人驚駭不解,這難保不會引起幾位門主的懷疑,所以,這一次的大比,也是驗證李致遠身份的時候。
蓬萊真人一發話,兩個面紅脖子粗的副門主便住了一聲,互相對視一眼,眼中都有怒氣,實際上在以前,南門與北門也是面和心不和,只不過為了抵制東門和西門的勢力,南門與北門只能同氣連理。
這和國際形勢有點相像,很多國家組成聯盟,其實說白了也是為了抵禦外敵不受侵犯。
第一輪抽籤。
南門是莫沖和陳可欣,陳可欣抽到的是2號,對西門的一位弟子,莫沖抽到的是5號,對北門的一位弟子。
比賽開始。
陳可欣和莫沖二人,在凌崎顏和李致遠的鼓勵下,各自走向指定的擂台。陳可欣臨走時道「綺顏師姐,致遠,你們不一起過來給的鼓勁加油嗎?」
說罷,她一雙美目緊盯李致遠,李致遠道「我肯定是要支持你的」
說着便跟在了陳可欣後面,凌崎顏也跟了上來「作為閨蜜我也肯定是要給你鼓勁的。」
到了擂台前。
只見,這個擂台,比另外三個擂台,圍觀的弟子要多上許多,而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盯在陳可欣身上,可以想見,大家都是奔陳可欣而來的,都想看看美人戰鬥時的英姿。
只見高高的擂台上,一名男子抱臂站在擂台上,望着陳可欣,眼中露出激動之色,這便是西門的那位弟子,也就是抽到1號簽的人。
陳可欣、李致遠、凌崎顏三人,神識一掃,便感應出,這人是金丹中期修為。而陳可欣,是金丹初期,差了一大截呢,想要取勝着實不容易。
面對強者,陳可欣居然沒有絲毫氣餒之色。手一比,一把壁晶閃閃的仙劍、一閃之下,托着她的身體,上了擂台。
先不說陳可欣的修為如何,單單是這一出手,便是驚艷全場。
只見晶芒閃閃的長劍,托着一襲白裙的陳可欣,冉冉升起,陳可欣那清麗無雙的容顏,那阿娜的身影,仿佛九天仙子下凡一般,讓人感到驚艷。
反正那西門打擂的弟子是看直了眼,當陳可欣從劍上落下,到了他面前時,他還沒從愣怔中反應過來。
「在下陳可欣,請這位師兄出招吧……」陳可欣對那名弟子抱了抱拳。
「啊……我,我叫朱無道,可欣師妹,能和你同台對壘,是在下的福分……」反應過來的朱無道兩眼仍然緊緊地盯着陳可欣身上,一副豬三樣。
「哈哈……」
「哈哈……這個豬三,」
聽到朱無道的話後,下面頓時起了一陣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