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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刀的手裏已經多了一把三尺寶刀,刀身刻紋有金龍,看起來很是霸氣。
隨後胡三刀一臉狂妄地看向了翟凌,「小子,做錯了事就別想着逃避,你以為你能逃得到哪去?你也別指望你們局長救你了,在樊公子面前,他就是一個縮頭烏龜,哈哈,現在你胡爺就教教你以後該怎麼做人。看招!」
說話之間,胡三刀一刀劈了過去,這是一招看似很簡樸的一刀,化成一道直線,卻是擁有着迅捷無比的速度,直殺向了翟凌。
「好一個胡三刀,這一刀化繁為簡,威力大勝啊。」
「是啊,特別是這一刀的速度,一般人絕對防不下來。這小子這回絕對死定了。」
圍觀的人紛紛讚嘆起,看着這一刀他們有的人更是生出了自愧不如的感覺。
急嘯的刀鳴一閃而逝,撲殺向了翟凌的面前。
在翟凌看來,胡三刀的這一刀確實有點看頭,但要對付他,卻還真不夠。
微微偏轉起身子,翟凌腳步橫踩,側着身子從一閃而逝的白光擦肩而過。
嘶——
圍觀的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誰都沒想到翟凌這個小子居然真躲過了剛剛那一記快刀,而且閃躲得那般自在。
就在翟凌躲過胡三刀的那一刀後,翟凌終於出手了,火燒般的拳頭如同纏繞怒吼的火龍,轟殺而去。
就在這一瞬間,胡三刀臉色一變,強自鎮定了下來,譏諷一笑,「居然能躲過我第一刀,算你還有些本事。下面是我的第二刀——力破山河!」
唰!
一股震盪不斷的空氣波紋連綿不絕地涌展向四周。
比起剛剛胡三刀的第一刀,不同於上一刀的快,這一刀更多的是一種霸氣,一種捨我其誰、斬天滅地的霸道。
一刀出,四方驚!
不止是圍觀的人又或者是樊逸寒他們這夥人,眼眸里的震驚不言而喻。
可偏偏,胡三刀的對手是翟凌。
「刀法不錯,不過我最喜歡的,是你這刀。」
面對胡三刀的這一記狂暴霸氣的刀法,翟凌呈現在眾人的形象卻是毫不在意,一副不過爾爾的感覺。
「他是瘋了嗎?」
「他就是個自大狂,待會有他好受的!」
「他這回肯定死定了!」
眾人沒一個看好翟凌的,尤其是樊逸寒身後的那幫人被翟凌這話激的就差朝翟凌臉上吐口水了。
胡三刀的臉上也是一片陰騖,殺向翟凌的力氣再度激增,低沉的聲音從他的嘴裏吼出,「是嗎?那你給老子死去吧!」
砰——
一聲極為震顫的聲音響起,四周一些修為不怎麼高明的人甚至都被這道碰撞的聲音震得雙耳發鳴,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
「怎麼回事?」
「剛剛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我什麼都沒看見?」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待他們再重新瞧望過去時,卻愕然發現胡三刀如同死狗般倒在地上,臉上紋着的金刀模樣也是被一寸長的血痕折斷,整個人口吐鮮血的倒在地上顫顫發抖着。
而搏鬥中的另一個主人公——翟凌,卻是悠閒地端看着手裏的寶刀,這明明是胡三刀的寶刀?!
「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眾人大眼瞪小眼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相互詢問着,可就是沒一個人能給出答案。
就連樊逸寒都眯起了眼睛,一副鄭重其事的模樣。
剛才,他也是沒瞧出任何端倪,只有突然一閃而現的……銀光,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樊逸寒皺起了眉頭,看向了翟凌。
翟凌揮舞了兩下寶刀,暗自思量,這大刀的材質不錯,回頭再加工一下不乏會是一件大殺器。
「小子,你很不錯,你的實力征服了我,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向我認個錯然後加入我的家族,我可以既往不咎。」樊逸寒出了聲,緊緊盯着翟凌的目光。
他有些不甘心,不願就這麼放棄翟凌這個實力強大的打手。
「你沒毛病吧?」翟凌略帶笑意的聲音響起,算是回答了樊逸寒。
今天來這聖壇,發生的所有事情,對與錯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可這樊什麼的大少爺偏偏招攬了一群人混淆是非,咬定了是翟凌有錯在先,非要拿翟凌開刀。
只可惜,這樊大少想立威卻是找錯了對象。
「混蛋!哼,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就算是你們甄局長在這裏,他也不敢攔着我樊家辦事!你信不信我會直接殺了你。」樊逸寒冷聲說道。
「信,我當然信。你樊家誰不知道啊。不過,你殺得了我嗎?」翟凌嘴角一翹。
我管你什麼樊家不樊家,惹了小爺,一鍋給你端了。
「真是個口出狂言的傢伙。兄弟們,我們人多勢眾,別怕他。樊公子,教訓這小子的事就交給我們吧,可千萬別髒了您的手。」有人站出來義正言辭的說道。
「是啊,樊公子,教訓這個不知悔改的傢伙,讓我們來做就好了。」一旁的人紛紛附和。
樊逸寒沉默了,他也是想出手漲漲威風,可他現在真有些拿不準翟凌的實力,這若是敗了,他的臉可就丟大發了。
「你們左一個口出狂言,右一個不知悔改,我說你們這群人能不能別這麼沒節操。之前那傢伙嘲諷甄大人的時候,怎麼就沒見你們出頭,現在這傢伙顛倒黑白,你們倒是叫囂的可以啊。底線都被狗吃了嗎?」翟凌的聲音帶了點怒氣。
好歹也都是修真者,怎麼這麼沒下限,還加入蹬鼻子上臉叫囂上了是吧。
眾人被翟凌這一怒斥,臉色頓時一紅,紛紛有些惱怒。
一人躲在人群里梗着脖子吼道,「可你打人就是不對的,我們沒有做錯。是你在強詞奪理!」
「對,你打人就是不對的。」
樊逸寒身後的那群人一經提醒紛紛咬住翟凌這點不放,事情硬生生的被他們從陳亮有錯是該打,但你下手太重了變成了你居然敢打人,這種偷換概念的做法也是讓某些人有些心虛的臉紅起來。
偷換概念就偷換概念了,總比被當眾打臉好吧。
翟凌嘴角一咧,他豈會看不出來這群人的小心思,但他不打算糾正什麼了,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在你面前裝睡的人,所以翟凌此刻咧開了嘴角,看向正在叫囂的那些人,「小爺我就是動手了,你不服?」
嘩!
樊逸寒身後的那群人頓時語噎。
這尼瑪什麼情況啊。
翟凌確實是被他們激進了自己的套路里,可偏偏翟凌這句話就像是一根毒刺扎在了他們的咽喉里,久久不能發聲。
就連實力高強的常無恨和胡三刀都敗了,他們這些人算個毛線啊。
翟凌的最後這句輕笑還真特麼打臉。
不服?
老子就是不服啊,你非把真相說出來打老子臉,老子能服嗎?
可偏偏老子就是打不過你!
憋屈,發自肺腑的憋屈。
這就是樊逸寒他們這群人內心世界的真實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