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醫生在哪裏,快出來救我兄弟!」翟凌衝到了醫院,瘋狂大吼着。
話音一落,幾名護士都是慌張地跑出來看是發生了什麼,只是一看到翟凌背上的趙滿,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傷勢所有人都是一驚。
「快救我兄弟!」翟凌急聲大喝了一聲,叫醒了那群護士醫生。
「快快,把他送到手術台。」一名戴眼鏡的中年男醫生連忙吩咐身邊的人,所有人都是趕緊動手。
「翟凌,你沒事吧?」秋晚晴憂心忡忡地從一側的房間裏走出,在看到翟凌的瞬間眉頭也是一松,連忙走過去拉住翟凌關切問道。
「我沒事,胖子呢?」翟凌焦急問道。
「他的傷勢不重,只是外傷,已經處理好了,不過他體力過度消耗現在昏倒了。醫生說睡一覺就沒事了。」秋晚晴連忙回應着翟凌,也將他帶到了唐凡休息的房間外。
「他沒事就好,我就不進去了。」翟凌透過門上的透明玻璃看到了打着白色繃帶睡覺的唐凡,心裏也是微微送一口氣,只是趙滿……
翟凌狠狠攥緊拳頭,就要離開。
「你幹什麼去?」秋晚晴一把攔下翟凌,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感覺,她怕翟凌會一衝動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翟凌明白秋晚晴的心意,儘量收起自己心中的殺意。
「你現在太衝動了,你要冷靜冷靜。」秋晚晴急聲說道。
翟凌沒有說話,看着秋晚晴停頓了片刻說道:「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動靜有點大,所以我是去找人處理的。」
「你剛來【魔都】哪裏認識什麼人,你別騙我了。」秋晚晴頓時一怒,說什麼也不讓翟凌離開。
能在【魔都】這麼囂張派出殺手的勢力豈是那麼好對付的,所以秋晚晴攔下翟凌不想讓他趟渾水。
「我沒騙你,也不需要騙你。因為你不了解我。」翟凌掙開了秋晚晴的手,淡淡說道,也不理會怔在原地的秋晚晴轉身就走。
秋晚晴愣在了原地。
不了解……
莫名地秋晚晴嘴角有些苦澀,是啊,我們只是相識了幾天而已……
「替我照看下蠻子和胖子,謝謝。」翟凌突然停下,轉過身看着秋晚晴認真說道。
秋晚晴看着翟凌,想說話但什麼也說不出口,只是停頓了片刻默然走向了趙滿那裏。
「謝謝。」
翟凌也是心有愧疚,但還是立即轉身走了。
「那你自己小心點。」翟凌身後還是傳來了秋晚晴有些顫抖的聲音。翟凌微微一頓,卻沒有回頭而是推開了醫院的門走進了黑暗裏。
「胖子,蠻子,你們是我兄弟,也是因為我才受的傷,但你們放心,我會替你們報仇的,那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還有晚晴姐,真的謝謝了,對不起!」
……
前往清虛幫的路上,翟凌拿着甄老頭給他的內部通訊符,這是大周花費極大的代價才製作出的通訊符,也僅僅是在少數人里才會有的,而翟凌也正好有那麼一個。
「甄老闆。」翟凌注入靈氣到通訊符上,呼叫了裏面唯一的聯繫人。
「翟凌?你居然會聯繫我,真是稀罕事。」甄老頭在對面笑着打趣道。
「我在清明路和光復路殺了幾個殺手,你找人處理一下吧。」翟凌淡淡說道。
「殺手?」甄老頭一驚,立即站了起來,難道翟凌的身份暴露了,不應該啊。
「是我個人的事情。清虛幫你知道嗎?」翟凌似乎聽出了甄老頭的驚疑。
「清虛幫?我知道,只是你怎麼會和它鬧了起來……」甄老頭揉着眉心有些無奈。
「你只要把清虛幫的事情告訴我就行,明天我就會去基地煉製武器,我最近煉器心得多了些。」翟凌沒有理會甄老頭的頭疼,拋出了自己的條件。
甄老頭頓時一驚,連忙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忙我肯定是會幫的。你放心,我會幫你處理後續問題的,幾個殺手而已,小事情。不過對上清虛幫你還是先別衝動……」
「它很強?有築基期高階的強者坐鎮?」翟凌皺眉打斷了甄老頭。
「那倒不是,他們清虛幫的幫主也就一個築基期第四層的樣子,不過按照我們都察院所查到的情報來看,清虛幫和周家有勾結。」甄老頭苦笑着解釋道。
「周家?哪個周家?」翟凌眉頭一挑問道。
「就是我們【魔都】的這個周家,雖然他們周家只是個黃金級家族,不過聽聞他們周家和天離宮裏的某人有着很親密的關係。翟凌,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一定要慎重,現在吃點虧不要緊的,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修行,把自己的修為提上去才是最重要的。」甄老頭苦口婆心的勸解道,他可不想讓大周這麼一個有天賦的煉器師就這麼隕落。
「我知道了。」
甄老頭看着被終止的通訊符無奈一笑,隨後對着門外喊道:「來人!去清明路和光復路!」
……
「清虛幫……周家……天離宮……」翟凌的眉頭深深皺起,他不曾記得自己招惹過他們,可為什麼他們會派殺手來殺自己呢,就算是來殺自己,又為何還要連累兩個無辜的人……
「可惡!」
翟凌拿着面具的手緊緊攥起,站在山坡處望着下面的一片豪宅,面色冰冷的戴上了面具。
「無論你是誰,都別想活着!」
縱身一躍,翟凌的身影急速下降,又在瞬間淹沒在了一片黑暗中。
紫羅金豪宅區,同天龍灣一樣住着許多地位顯赫的大佬。
西面第三座豪宅內。
「來,老弟。嘗嘗我從西涼帶回來地好酒,哈哈,保證讓你滿意。」清虛幫幫主西門烈一臉得意地吹噓着自己從西涼帶回來地酒。
「是嗎,那我可要嘗嘗了。我倒是沒想到老哥居然還去過西涼,據我所知那裏可是兵荒馬亂的常常死人,很不安全的。為了美酒不怕危險,老弟佩服。」周景崆眉頭一挑不知真假地奉承了一句。
「哈哈。」西門烈沒有再廢話,親自為周景崆倒上一杯。
若不是這周景崆常常跟在周家的安大人身邊,西門烈豈會自降身份和一個才是築基期第一層的傢伙稱兄道弟。
一杯下肚,火辣的感覺頓時縈繞心頭。
「好酒!」周景崆眸子一亮。
「哈哈,兄弟要是喜歡,我讓人搬來十壇送給兄弟。」西門烈看到周景崆的神情,老道地大笑一聲。
「那小弟多謝老哥了。哈哈,來,喝!」
幾杯下肚,周景崆的喉嚨都已經快麻木了,自從中午他將調查的資料交給安大人後,他便按照安大人的吩咐找到了西門烈,讓清虛幫派幾名殺手做掉翟凌。
當初周景崆也就只是打算殺了翟凌一人就了事的,只是西門烈得知翟凌身邊還有倆小子,心裏也是打算向周家表忠心,所以就讓人一起都殺了。
周景崆也沒反對什麼,幾個毫無家世的小傢伙而已,殺了就殺了,諒他們也翻不起什麼浪來。
「時間也不早了,估計我手下已經完事正在趕回來。哈哈,三個毛頭小子,還讓我派精英去殺他們實在是太小題大做了。」西門烈對於周海的吩咐有些嗤之以鼻。
周景崆微微挑眉不作回答,將手中的酒業只是淺嘗了一口。
「不過,要我說,周大少爺的那位師傅可真是風騷呢。」臉色有些泛紅的西門烈念起周海的師傅,目光不由得有些淫邪了幾分,但也隱約有些複雜之意。
「西門兄,你喝多了。」周景崆放下酒杯,目光瞥向西門烈淡淡說道。
「我說老弟,今晚就咱兄弟倆隨便聊聊,有誰會知道,怕什麼,況且那姓馬的女人本就是一個萬人操的騷貨,這特麼就是事實,誰不知道。」西門烈對於周景崆的小心有些嗤之以鼻。
「但無論如何,她馬燕清還不是成為了築基期高階的強者,有誰敢惹她?」周景崆冷笑了一聲,對於馬燕清此刻也沒幾分尊重,顯然也是同意西門烈的說法。
「嘿嘿,築基期高階?當年要不是那人給了她一本什麼雙修的功法,她這個騷貨又豈會功成築基期高階。瑪德,她就是個賤人,賤人!」忽地,西門烈一臉憤怒,恨不得將馬燕清這個曾經背叛感情的女人一掌拍死。
周景崆愣在了一旁,這信息量……一時認真打量起了西門烈。
他周景崆也是周家的人,只不過出身貧寒只能當作奴僕,當初聽聞周海拜了位築基期高階的師傅,他可是心裏妒忌的很。
「不說了,不說了,提起那個賤人老子就氣。瑪德。」西門烈一口飲盡手中的酒,憤怒絲毫不減。
「瑪德,這都幾點了,他們怎麼還沒回來,一群廢物,殺幾個雜碎都特麼這麼慢!」西門烈忽地又是一怒,很是不滿地大罵着。
周景崆也是皺起了眉頭,這都多長時間了還沒殺完人?不就是三個新生嗎?這清虛幫的實力還需要有待考量啊……
「早知道老子親自出馬了,直接擰下那三個雜碎的腦袋。」西門烈站起身狠狠罵道。
卻是這時,一股強烈的寒冷一襲而過。
「是嗎?」
一道冷冷地聲音突兀地在房間內響起,頓時驚住了渾身帶着酒氣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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