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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是誰?怎麼會和自己睡在一起?昨天晚上
「快起來!」吾艾肖貝嚇了一跳,酒意全無,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兩個女人揉着眼睛看向吾艾肖貝,其中一個勾住他的脖子說:「你醒啦?」說的是不太標準的華夏語。
「你你幹什麼!」吾艾肖貝把她推開,不料推在了結實的炮彈上面,連忙縮回手。他腦海中極力回憶着,漸漸想起了昨夜的點點滴滴。他記起昨天晚上回到家裏後烏雲主動來脫自己的衣服,同時還有另外一個女孩子,三人在一起
吾艾肖貝驚出一身冷汗,原來那全是幻想,昨天和自己在床上纏綿的不是烏雲而是這兩個白種女人?隨後他就想起來了,這兩人好像就是送自己回房的那兩個人,剛一進門她們就主動投懷送抱脫衣服,然後就他真想給自己一巴掌,事情已經這樣了他必須冷靜,難道這是朱莉和司馬阿木的安排?
「先生,你不高興嗎?」另一位女人也纏了上來,雪白的炮彈壓在吾艾肖貝的身上滑動着。
「是是誰讓你們來陪我的?」吾艾肖貝努力讓自己冷靜,感覺下面的小東西有些酸疼,這兩洋妞太狠了!
「你昨天說喜歡我們」兩人又把吾艾肖貝壓倒在床上。
吾艾肖貝沒有反抗,任憑兩個洋妞親吻着身體。對方無非是想讓自己對金翔多一些照顧,還算不上惡意。事已至此,難得和洋妞在一起,一次和兩次沒什麼區別
張清揚纏着手腕走進省委大樓時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沒有人敢問是怎麼傷到的。昨晚回去時被李鈺彤問起,張清揚大罵了一通,把鬱火全都發泄在了她身上。今天早上都沒見到人影,她把早餐擺在了桌上,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張清揚來到辦公室剛剛坐下,江小米就沖了進來,剛進門就問:「張書記,您的手怎麼了?」
張清揚一臉苦笑,想必張書記的手受傷應該是今天省委的第一大新聞了。
「怎麼弄的?骨折了?」江小米走到跟前,看着他被包紮得嚴嚴實實的手手腕滿臉擔憂之情。
「我不小心碰壞了,沒骨折。」張清揚笑了笑。
「很疼吧?」
「還好吧,剛碰壞的時候很疼」一想到被趙金晶狠狠咬下去時的光景,張清揚就不由得一陣哆嗦,心有餘悸。
江小米感覺領導的神色不太對,進一步問道:「您是怎麼碰壞的?」
「就是」張清揚腦中想着藉口,隨口應付道:「被防盜門夾了一下。」
「哦」江小米皺了皺眉頭。
「小米,老白呢?」張清揚趕緊轉移話題。
「您不知道?」江小米不禁笑了。
「我怎麼會知道?」張清揚感覺江小米的表情有些古怪,不明白她笑什麼。
江小米痴痴地笑道:「您也太不關心身邊人了吧?」
「到底怎麼回事?」張清揚越聽越迷糊了。
「今天是李總開業的日子啊!」江小米再也忍不住了,大笑起來。
「哪個李總?」
「哈哈你家裏的李總啊!」江小米笑得前仰後合,凹凸有致的身體盡顯妖嬈。
「啊」張清揚猛地一拍腦門:「是小李的鈺鵬酒店開業了?」
「嗯,我還以為您知道呢!」江小米微微有些詫異,「小李沒告訴你?」
「我昨天回去的晚,今天她走得又早,還沒有碰到她。」張清揚這才明白李鈺彤早早出門不是和自己生氣,而是酒店開業。想必看到自己心情不好,她就沒敢提。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呢。」江小米點點頭。
「老白被小李請去了?」
江小米笑道:「西北最豪華的酒店開業,省委自然要派人去剪綵了!不但省委去人了,就連哈木市的領導都去了好幾位!」
張清揚忍俊不禁,說:「西北最豪華的嗎?」
「當然,那可是國際大酒店的標準,雖然不是面積最大的,但裝修和各項設施肯定是西北頂尖的!」
張清揚點點頭,說道:「古麗飯店過去是一個淫窩,希望重新擴建後能發揮出那個地段應有的價值吧!」
「張書記,您找秘書長有事嗎?」
張清揚說:「也沒什麼事,就是和你們說一聲,這兩天準備開一次常委會,把之前和之後的工作縷一縷,再說新班子調整後也該開個會了。」
「嗯,那等
秘書長回來我和他說一聲。」江小米知道張書記肯定又有什麼想法了。按理來說這次常委會的時間應該早一些,只不過張書記之前請假,隨後又出現了金沙爆炸案,接着高層首長來訪,常委會的事也就無限期延長了。
「儘快吧,趁着這幾天有空,要不然我又要忙了!」張清揚叮囑道。
「常委會的主要議題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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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清揚想了想,說道:「就是談工作,也沒什麼議題不議題的,順便也讓幾位新常委同大家多些交流,再不開會有點說不過去了。」
「那金沙的領導班子」
張清揚微笑道:「先讓巴魯山再兼任一段時間吧,我也沒考慮好安排誰去金沙,組織部老馬那邊還在研究。」
聽張書記提到巴魯山,江小米恍然大悟,金沙的書記和市長全被抓了,只要一天不確定接任者,那巴魯山就要負責金沙的工作,這樣一來他也就無心再管省委的事了。
「張書記,我看就安排在兩天以後吧,怎麼樣?」
「可以,你和老白商量吧。」張清揚對這次常委會並不太重視,在他眼中只是例會。
「張書記,還有一件事,」江小米不好意思地提醒道。
一看她小臉羞紅,張清揚就明白是什麼事了,微笑道:「你放心吧,我沒忘,一會兒就給她打電話。」
「呵呵,那我先去忙了。」江小米起身告辭。
江小米走後,張清揚拿着手機走到窗前,輕輕推開窗戶,冷風吹了進來。秋風帶來了一些涼意,樹葉被吹得在空中打轉,看起來一派淒涼的景色。張清揚拿着手機猶豫着,電話通了以後怎麼說呢?
外面有人敲門,秘書錢承亮走了進來。
「張書記,這是一些文件,請您有空的時候看一下。」錢承亮恭敬地把文件放上案頭。
「嗯,我知道了,你最近怎麼樣?」張清揚微微一笑,他和錢承亮真是一對怪異的領導和秘書,總是長期不見面。
錢承亮回答道:「我最近在協調中小企業那邊的情況,另外就是幫助秘書長和小米主任管理省委秘書處的部分工作。」
「能忙過來吧?」
錢承亮點頭道:「能忙過來,就是不能經常看到您,呵呵我是一個不稱職的秘書!」
「是啊,從秘書的工作性質來說你確實不稱職!」張清揚笑了笑,「我和你說件事,你自己清楚就行了。既然你現在負責秘書室的工作,那就多留點心,再培養一位。」
錢承亮心中一亮,默默答應下來。
「小錢,這段時間你來回各處跑了很多地方,也接觸了不少工作,有什麼感受?」
錢承亮想了想,笑道:「實際工作同秘書工作的區別很大,甚至可以說是完全兩種性質,如果永遠以秘書的角度去思考工作,那就無法處理問題,也不會得到進步。」
「那按你這個意思,秘書工作一無是處?」
「您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錢承亮微微一笑,接着說道:「我是想說秘書工作的真正意義在於跟着領導學習,在領導身邊工作是一次難得的機會,但如果只知道寫文章為領導服務,而不是去學習領導處理問題的方法,那就不是一位合格的秘書。」
「說了半天怎麼聽着像在拍我的馬屁呢?」張清揚笑了笑,點頭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能想到這一點說明你進步了,接觸的東西多了是不是想的事情就多了?」
「沒錯,之前有很多事都想不到,最近您讓我參與了很多工作,從中讓我看到了個人的不足。」
張清揚認真地問道:「如果現在讓你去單獨領導一件事,你能處理好嗎?」
錢承亮搖搖頭,誠懇地說道:「恐怕不能,現在讓我做事行,但必須還有人領導」
「呵呵」張清揚笑了笑,擺擺手說:「再鍛煉鍛煉吧。」
「張書記,我過來是要匯報一件事」
「說吧。」
錢承亮說:「政府那邊的朋友告訴我,昨天吾艾省長和司馬省長去金翔考察,晚上好像沒有回家。」
「沒有回家?那去哪兒了?」張清揚的眉頭皺了起來,既然錢承亮覺得有必要把這件事告訴自己,肯定有不尋常之處。
錢承亮解釋道:「晚宴的時候大家都喝得有點多,金翔的老總——就是那個叫朱莉的白種人,不知道她從哪帶來幾個外國女人陪着他們喝酒。後來,他們就看到吾艾省長被人扶去休息了,接着司馬省長也和朱莉離開了餐廳,應該就在酒店休息了。」
「哦,他們喝多了就在酒店睡了,這很正常。」張清揚平淡地說道。
錢承亮訕訕地笑,表情有點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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