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玉,你怎麼在這裏?殿下不是說了讓你不要出房門嗎?」
一個和軟玉七分相似,氣質溫婉,眼神清澈的女子出現在門外,赫然是軟玉的同胞姐姐,溫香。
「姐姐,人家悶的慌嘛,出來透透氣,我保證一會兒就進去,怎麼樣?」
溫香無奈的看了一眼撒嬌的妹妹,點了點頭。
待到溫香離去,軟玉的眸子裏帶着不屑,他們是同胞姐妹,憑什麼主子更重用姐姐,明明她才是和主子有過……
*
躲在暗處,見證了軟玉表情變幻的蕭輕塵,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這個軟玉,有些問題。
「爺,這個軟玉被太子殿下寵幸過,所以私下僕從們都說她性格刁蠻,自視甚高。」
蕭輕塵旁邊一臉精明,皮膚古銅的俊朗少年壓低聲音,說道。
「你小子,倒是知道的不少?」
少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可不是嘛,主子您當年拜師學藝一年到頭不在龍淵,屬下閒的慌在府里練功聽嘴碎的丫頭說的。」
「哼,看來咱們府里的丫頭嘴的確夠碎的,這些事情都敢亂說,命都不要了?」
「主子息怒,這件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了,當初貴妃娘娘來和夫人小聚提起的,說太子殿下身邊有個貼身美婢爬上了殿下的床,雖然是殿下的第一個女人,但是身份着實低了一些,想要偷偷處理了……」
蕭輕塵眼裏滑過興味,原來還有這麼一遭事:「後來呢?」
「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被太子知道了,太子殿下保下了軟玉那個美婢,說不夠是個填房丫頭,不麻煩貴妃娘娘大動干戈。」
蕭輕塵讚許的看了一眼少年:「沒看出來小金子你倒是挺機靈的嘛?」
俊朗少年先是笑了笑,忽然愁苦的臉說:「爺,你能不能不叫小的小金子啊……跟個太監似的。」
「那小爺要不要成全你,直接把你送到敬事房處理了?」
金志瞬時間臉色一變:「別,爺,小的錯了,小子覺得小金子這個稱呼挺好的,真的。」
擦了擦額角的汗水,金志繼續說道:「屬下簡直是上輩子燒高香了,這輩子能得主子親自賜名……」
牆頭草!
迷人的桃花眼微微的眯起,蕭輕塵不輕不重的提了一下金志的腿:「草你大爺的有點骨氣好不好,膝下沒有三兩黃金還敢說是爺的人?丟人。」
待到蕭輕塵走遠了,金志揉了揉腿趕緊追了上去,眉目舒張開來。
也不是他想緊張的,而是他們家喜怒不定的爺的確幹過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
當初,是什麼事請來着?
好像是一個小奴婢閒言碎語說了他們爺的大師兄什麼壞話來着的,第二天那個小奴婢就被偷偷的處理了,據說被餵了春藥被送到花街柳巷,第二天被發現時已經斷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