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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月的時間,月落皇城風雲色變。一窩蟻 m.yiwoyi.com
都城瘟疫封閉縮城,引起九州天下的窺探和覬覦。
月落不好過,北漠國內也同樣因為羅剎殿的撤離物資和干擾手段陷入了混亂之中。
都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此話不假,月落瘟疫,使得本來就因為英豪的失敗而失去了土地開採權的龍淵蠢蠢欲動。
新皇龍傲天舉兵來犯,屯兵邊疆,上位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一封書信,直通西陵。
……
「有些男人的膽子啊,真的是肥的嚇人,真想要一刀一刀切了他的膽,吃了。」諸葛沐皇的手指划過,一封染着尊貴金粉的信,毫無預兆的落在眼前的香爐裏面。
皇甫雲輕訕訕的掃了一眼留着餘韻的手,勾唇。
龍傲天的信,她真的是剛看完,這還沒有來得及回味,就被這個男人毀了。
「有那麼誇張麼,不過就是一封威脅信。」
「胡說八道。」諸葛沐皇感覺自己頭上綠油油的一片,什麼威脅信,就是一變相的表達書。
裏面情真意切,華麗的辭藻,無一不再說已經登臨高位的男人對曾經失去的愛人的眷戀。
筆力並不均勻的文字,看的出寫者紊亂的心緒。
諸葛沐皇想笑,笑龍傲天的痴心妄想。
但是同時,他又笑不出來,因為覬覦他女人的人,又多了一個。
男人的劣根性,有的時候真的是恐怖到了一個令人心驚的地步,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嫁給了別人,那份心意就徹底的磨滅。
不會因為那個女人有了自己的家庭,而選擇放手。
得不到的,永遠是心魔。
正因為他懂得這種感情,所以才……細思極恐。
……
皇甫雲輕躺在床榻之上,逗趣的看着自己的兩個寶寶,沒有心情去管諸葛沐皇。
諸葛沐皇抿唇,轉身去了書房裏,聽着聲音,應該是在看書。
諸葛輕狂最近比較嗜睡,喝了奶水,就犯困,漆黑的眸子就像是黑寶石似的,水靈靈,淚汪汪,總是弄得皇甫雲輕想要欺負他。
可是他偏偏就是睡不醒,所以,皇甫雲輕沒事情就會小心翼翼的捏捏他的小臉蛋。
「呼呼~」諸葛雲狂香甜的小手握成拳頭的形狀,皇甫雲輕看的出神,手放在床榻之上,忽然有軟糯的觸感碰觸到了她的。
心猛地顫抖了一下。
她抬眸,染着錯愕的眸就對上了諸葛輕舞水靈靈的眸子。
小丫頭頭轉向一側,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寶貝,你醒了呀,想要喝奶麽?嗯?」
明知道這么小的孩子還聽不懂什麼,皇甫雲輕還是忍不住跟她說話,逗趣。
吸着秀氣的鼻子,小舞兒沒有什麼力氣,也翻動不了身體,她揮舞了小手,片刻之後,就停住了。
狹長的睫毛微微覆蓋着琉璃色的大眼睛,孩子的眼眸,特別的純粹。
大概是對皇甫雲輕感到親切,諸葛雲舞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小下巴微微的抬高,抬到一個弧度卻怎麼也抬不上去了。
皇甫雲輕感到好笑,伸手去輕輕的抬了抬她的小下巴:「小丫頭,哥哥在睡覺,你倒是活躍啊。」
孩子眯起眼睛,彎彎的眼睛裏柔和溫暖,皇甫雲輕看的心悸,附身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真乖。」
……
屋內女子軟糯的聲音如糖果般香甜誘人。
剛開始諸葛沐皇手中的書還是稍微能看點進去的,可是聽着聽着,他忽然渾身就起了邪火。
單手拄着頭,嘴角微微勾勒出清淺的笑意,他放下手中的毛筆,收斂了情緒,朝着室內走去。
感覺到床榻一沉,皇甫雲輕仰頭:「噓,狂兒剛睡着呢。」
諸葛沐皇不管,爬尚了床,小心的把諸葛雲狂抱到床榻邊上的小床上,翻身上塌,從背後環繞住了皇甫雲輕的腰肢:「娘子,我們好久都沒有親熱了,嗯?」
渾身一酥,皇甫雲輕伸手推開諸葛沐皇,可是卻被輕易的抱住,涼薄的唇貼着她的脖頸從後面吻了下去。
挑起皇甫雲輕柔軟滑膩的墨發,諸葛沐皇卸下衣服,輕重不一的撩撥着皇甫雲輕。
「別,孩子在呢。」
諸葛輕舞圓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看皇甫雲輕,又好奇的看看諸葛沐皇,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着孩子在,皇甫雲輕是怎麼也不依的,諸葛沐皇渾身邪火止不住的往上冒,又怎麼可能會放棄這一次機會呢?
眸中氤氳着迷離曖昧的光,他起身,抱起孩子,微敞的肩露出令人驚艷的風景,他附身在皇甫雲輕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等我回來。」
皇甫雲輕愣了一會兒,旁邊床上的諸葛輕舞就被她親爹給抱了出去。
眯着眼,她慵懶的看着抱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蹙眉:「孩子呢?」
「景琰和雲霧會管的,娘子,*一刻值千金。」
「唔,慢點。」
諸葛沐皇撕咬般的吻,頓時讓皇甫雲輕吃不消起來,男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他附身,鼻息貼着她的。
耳鬢廝磨,瞬時間,曖昧的情緒就被點燃。
皇甫雲輕視線迷離,掙扎了一會兒,也就半推半就的依了他。
燭光下,男人衣衫已卸,熟悉的身體帶着她最熟悉的輪廓,身上有許多已經淡了痕跡的疤痕,皇甫雲輕看的有些心疼,伸手就去撫摸。
許久沒有接觸過的身體,一經接觸,就燃燒起了熊熊的烈火,那火焰,不一會兒,就把兩個人點燃。
「嗯,好美。」
男人今夜特別的溫柔,性感的薄汗划過他的脊背,落在她的身上。
興奮的嘶吼,低吟的嬌嗔。
一室旖旎,有情人,此夜未眠。
……
翌日清晨,很早,門外就想起了此起彼伏的敲門聲。
皇甫雲輕被那聲音驚醒,烏黑的睫毛顫抖了片刻,輕呼了一口氣,就聽見了珠鏈波動的聲音,華麗寬敞的屋子裏,一個光裸着身子的男人走了進來。
看了一眼,頓時臉都紅了。
移開眸,皇甫雲輕不去看諸葛沐皇。
「醒了?有難受麼?」諸葛沐皇看見皇甫雲輕醒了,連忙端着泛着熱氣的水上前,擰乾毛巾,他附身就想要為皇甫雲輕擦拭身體。
皇甫雲輕意識到自己此時並沒有穿衣服,頓時間就有些羞惱了。
「我,自己來吧。」看着諸葛沐皇呆呆的盯着她看,皇甫雲輕忍不住動作顫了顫:「霧草,你別盯着我看啊。」
「害羞了?」
「沒有,老夫老妻了,害羞個什麼勁啊。」
臉上洋溢着寵溺的笑意,烏黑深邃的眸盯着她那嬌嗔的模樣,諸葛沐皇輕笑着坐在了床案:「起來了麽?」
門外砰砰砰的聲音響個不停,皇甫雲輕掃了一眼淡定的男人:「怎麼不去開門?」
猛地蹙眉,皇甫雲輕心裏忽然划過了錯愕,有些緊張的看着諸葛沐皇,一把就捏上了他的腰:「孩子呢?昨天竟然沒有把他們抱回來。」
諸葛沐皇眼眸閃了閃,他能說他是故意想和他娘子多親熱一會兒的嗎?
帶孩子的景琰和夏侯雲霧都是神醫,雖然是男人,但是不至於不懂得醫護知識,抱孩子別提多麼順手了。
「娘子,我看你最近每天晚上忙着帶孩子,都沒有時間好好休息,所以才想要讓你好好的歇一歇。景琰和雲霧是神醫,讓他們帶帶孩子,順便觀察一下孩子的身體是不是正常。」
看着睜着眼說瞎話的男人,皇甫雲輕感覺腦仁都疼了。
什麼叫做讓她歇一歇?要是真的想讓她休息,昨夜會那麼如狼似虎好麼?
理由還找的挺好的,讓別人觀察一下孩子的身體,聽着像是為了孩子好,但是他又不是不知道,她自己就精通醫術,自家孩子好不好,她豈能不知?
「輕兒?!」諸葛沐皇看着皇甫雲輕不理他,頓時屁顛屁顛的尚了床:「我保證下次不把孩子抱走,成不?」
「還想要下次,想的美。」
皇甫雲輕昨夜被折騰了好久,現在還沒有緩過勁來,她猛地拉上了被子,自己整個人都窩在了被窩裏面。
「輕兒。」
「你給我出去,外面冰天雪地的,你讓兩個大男人在外面敲門成何體統?如果凍着我的寶貝,小心我削你。」
「額……」諸葛沐皇心塞塞,有了兒子女兒,這媳婦兒都不向着自己了?
頗為哀怨的看着裹成一團的皇甫雲輕,諸葛沐皇還想要做最後的掙扎,可是他手剛伸進被窩,就被皇甫雲輕給甩了出來:「別動手動腳,給我照顧你兒子女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