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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屬下這裏有檸檬糖,涼意十足,可以麻痹神經緩解孕吐還沒有副作用,要不你來一顆?」花露拿出飛快的把藥瓶塞到月滿樓的手中,自己拿着檸檬糖屁顛屁顛的跑到皇甫雲輕身邊獻寶去了。詞字閣 www.cizige.com
月滿樓無奈的看着手中的瓶子,看見上面寫着保胎藥三個大字,瞬時間替自家小東西捏了一口氣。
主子她吃的是保胎藥啊,認錯了,這絕對是認錯了。
「誰跟你說本殿剛才吃的是能緩解孕吐的藥丸了?」皇甫雲輕無奈,一把拿過花露手中的檸檬糖,倒出幾顆來,慢悠悠的放到嘴裏。
感覺味道還不錯,又倒了幾次,動作一氣呵成。
「啊?」花露看着皇甫雲輕吃了幾顆檸檬糖,翻了個白眼的模樣,瞬時間懵逼了。
「難道不是麽?主子您以前都是用那個顏色的瓶子裝止吐藥的啊。」
花露無辜的眨巴着水色瀰漫的大眼睛,忽然之間發現自己的太蠢了可能還沒有認清楚情況就誤會了:「主子人家有罪,人家認錯,人家也是擔心你麽,嗚嗚嗚。」
「別裝可憐。」
「那您原諒我了麽?」
「我原諒你個頭啊,快去幫你姑爺收尾。」
花露重新拿起自己的武器,看了一眼遠方單方面虐殺虞霽的諸葛沐皇,嘴角默默抽搐着。
霧裏個草,姑爺他還需要她幫忙麽?
明明一個人就可以幹掉一把班的人啊。
「主,主子,姑爺一個人完全完爆虞家小子啊,屬下好像沒有什麼忙可以幫的。」花露摸摸頭有些無奈的樣子。
「是讓你去看外面的人,外面的士兵一直不進來,你沒有覺得不對勁麽?還有你,小月啊,本殿不是讓你和花露待在晉府麽?不跟着照看喬老侯爺跑到這裏來做什麼?」
"咳咳咳。」月滿樓瞬時間尷尬,眼神遊離不知道看哪裏好。
他能說是帶着露兒來開房尋歡的,湊巧遇見受傷的夏侯公子,念在他和主子不一般的交情所以就把他救下來了麽?
「恩?」皇甫雲輕挑眉看着神態緊張而已複雜的月滿樓,微微眯着眸:「來客棧酒館?做什麼?開房。」
空氣忽然尷尬起來。
毫無疑問,被皇甫雲輕猜的一絲不差。
一時間,月滿樓的屬下面露趣味。
花露暗殺營的幾個親信睜大眼睛懷疑耳朵出了錯,他們家首領大人這麼快就被攻克了?
這不科學啊。
*
「主子,屬下去幫幫姑爺。」
看着情況不對勁,月滿樓一溜煙跑了,美其名說是去幫諸葛沐皇,但是誰都知道他是避難去了。
「一個逃走了,呵,花露,你來說。」皇甫雲輕一把拎住準備逃跑的花露:「月滿樓逃了也就算了,你逃什麼?他要出來你就跟着麽?有沒有女孩子家家的矜持了?來開房?他主動的還是你主動的。」
花露掐了一把自己的腰,擠眼淚擠的有些吃力:「主子,不是這樣的,你聽人家解釋啊。」
「你說啊。」
「……」花露懵逼,這不對勁啊,主子以前不都是說她不聽她不聽的麽?
「說不說?不說趕快滾,我看着你心煩。」
「別心煩,我說我說。」花露捏了一把汗,拖過來一把帶着軟墊的凳子給皇甫雲輕坐,自己反而蹲在地上一副沉思狀。
畫個圈圈想一想該如何說才能死的不悲慘吧,主子最忌諱她被月滿樓欺負和忽悠了。
這次看來是被抓了個正着,月滿樓個沒擔當的,他跑的那個快讓她一個人面對主子?
有沒有搞錯。
脫着腮幫子,花露感覺自己要被愁死了,怎麼辦啊,怎麼辦。
「眼珠子別轉悠,快說,給你一炷香的自由陳訴時間。」
「主子,人家能邀請辯護人麽?」她自己一個人她害怕啊。
琉璃眸陰森森的,皇甫雲輕目光凌冽,沒有說話,花露就知道自己這句話白問了。
沒有月滿樓護着,她該怎麼說?
說月滿樓說要酒樓尋歡,她腦子一抽就答應了?嚶嚶嚶,她現在後悔了。
她的楨襙啊,她的信譽啊啊。
「主子要不人家回去再跟您講來龍去脈好不好?屬下覺得這虞家人太過分了,不但動武傷了夏侯公子,還敢辱罵未出生的小主子妄想將我們一網打盡,這簡直是天理難容……我去幫主子你狠狠的教訓他好不好。」
「好個屁,喬老侯爺前腳不同意你們的婚事,後腳你們就勾搭來酒樓了?別說是他,本殿現在也不同意了,年少貪歡倒是沒有什麼,但是你們這縱慾就不對了吧?把自家外祖父丟在晉府自己尋歡這種事情你們也做的出來?」
完蛋了。
花露擦汗。
冷汗一把一把的流着,她烏黑圓滾的眸子盯着皇甫雲輕,快要留住眼淚來了。
天哪嚕,如果主子知道了她出來的藉口還是給她煮藥,那……
咽了一口口水,半天都不敢咽下,喉結有些燥熱,花露有些口渴,看着一旁的水壺,就連着壺灌了自己一口。
正在此時,不遠處的諸葛沐皇開始狂虐虞霽,啪啪啪扇嘴巴子的聲音一聲又一聲,那用玄氣扇臉的力氣太足,花露一個不小心便被噎到了。
嗚嗚嗚,主子和姑爺這對夫妻真的好可怕。
「慢點喝。」
*
穿着鐵甲的士兵就在門外這麼靜靜的看着裏面的鬧劇,中年將領看見從小看着長大的二少爺這幅慘狀,有些不忍。
但是君命難違,只能移開了眼睛,不去想不去聽。
不知過了多久,裏面的聲音消散了。
「大少爺,屬下,可否能進去看看。」
「再等等吧。」
等等?等誰?
中年將領還想要說話,但是看見虞風站在原地,一點進去的情緒都沒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最是薄情富貴家啊。
「來了。」
誰來了?
*
「主子,北堂太子來了。」
皇甫雲輕此時正坐在寬大的椅子上,有一下每一下的摸着肚子休息,忽然聽見花露這歡喜的聲音,淡定的抿了一口茶:「呵,北堂司言來了你很高興是麽?」
「這樣就不需要解釋了,逃過一劫了是吧?」
花露嘴邊的笑容一僵。
「算了,他來了也好。」
皇甫雲輕看了一眼窘迫的花露,看了她好半響,唇角微微上勾,手揮了揮:「過來扶本殿起來。」
「是是是,屬下這就來。」
「今晚的事情,主子,需不需要……」花露做了一個咱草除根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把北堂司言也順便給除了?」
噗,花露身子一顫,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她的意思是虞家滿門。
「不用了,不是有我小舅在麼,不擔心。」
花露吃驚的睜大嘴巴,小舅?主子她難道準備認親了?
「不用白不用麽,他既然來了,當然是善後的。其實就算他不來幫忙,侮辱月落皇族,本殿也要讓這虞府吃不了兜着走。」
北堂司言略過門口守衛着的數百精兵,眉峰一蹙,目光寒烈的掃了一眼裏面的場景:「怎麼回事?」
虞風上前一步,道:「君上指示,任何傷害月落公主的人,都讓她自己處理,不能干涉。」
北堂司言深邃探究的視線落在冷漠的虞風身上,唇角幾不可察的勾了勾,頗為玩味的看着虞風:「哪怕裏面是你的血脈親人,你也不救?」
「虞風心裏只有國之大法,沒有小家私利。」
「恩,很好,這事做的好,你先下去吧,本殿遲些再找你。」
「是。」虞風目不斜視,手一揮,帶着幾百禁衛兵轉身離開。
眼睛,果然一眼也沒有看裏面的人。
*
「太子殿下,這……」
「月落公主可有受傷?」北堂司言揉了揉眉,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多的過了好久他才察覺這一切都是圈套,所有事態的發展也盡數在皇甫雲輕的謀算之中。
可笑的是他竟然傻傻的跳進了她的陷阱之中。
其實,他現在才想明白他早應該順着她的想法,拖着父皇來晉府的速度,這麼一來,怕是現在事情發展的事態應該是往更好的方向。
他和晉婉月解除婚約了。
事情不會弄到如今這複雜的模樣。
而現在……一切都要看父皇的心思,和皇甫雲輕的想法……
「月落皇女殿下沒有受傷,只是……這虞家小姐已經死去,虞家二少爺,怕,怕是也活不久了。」說話的男子正是北堂司言的心腹,剛才他一路尾隨着諸葛沐皇和皇甫雲輕。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