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誰了!真的沒誰了!白蛇本來就白的臉更白得跟紙似的,在短暫的沉默之後果斷表明態度:「認輸!我們認輸!」
「百人群戰呢?」貝龍眼中閃爍着寒光。
「不打了,不打了……」青蛇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們之前最大的仰仗就是鐵塔,原本沒有鐵塔也可堪一戰的,但是加上貝龍的話,多少人都不夠打啊!
「從今以後,我們毒蛇幫,唯忠義社馬首是瞻!」白蛇也是個殺伐果斷的,既然不是對手那就乾脆利落的認輸。
其實原本他們也未必就這麼輕易就屈服於人,只是當鐵塔暴露出了【鐵屍】的真面目,而貝龍竟然連鐵屍這種超自然的存在都能輕易殺死,他們就真的被貝龍給深深的震撼了。
這已經不是人力所能及,我們臣服忠義社,想來宗門也不會怪罪了……白蛇、青蛇他們都是暗暗的鬆了口氣,俺們練蛇拳的都是能屈能伸的好漢,現在到了該屈的時候了。
「好,那就以此為證吧。」貝龍呵呵一笑,抽了一口煙之後隨手將煙蒂丟在腳下,碾了一腳之後便轉身離去。
以此為證?
就那個煙頭?
會不會有點兒太兒戲了啊!
雖然我們並沒有多少真心,可是你能不能嚴肅點兒?俺們這是談判呢!白蛇感覺很屈辱,己方已經付出了臣服於忠義社的代價,用自由換來的居然就是個煙頭證物!
姬明月她們也都是有點莫名其妙,要說這種事留個證物是應該的,可是一根煙頭是不是太誇張了?
「嘶……」忽地一直沒吭聲的金爺倒吸一口冷氣,走上前兩步蹲下來仔細觀察着那根煙頭。
見武功最高的金爺這麼大的反應,白蛇、青蛇他們也是連忙湊近了看個究竟,當他們看清之後也是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我擦,這特麼是人能做到的?也太邪乎了吧?
姬明月不會武功,所以一時沒看明白,湊近了看也沒覺得哪裏不對勁,好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的跟着泰山。
泰山知道姬明月的短板,便附在她耳邊小聲提醒道:「月姐,那煙頭是鑲嵌在了柏油路里的。」
「什麼?」姬明月大吃一驚,盯着煙頭仔細一看,果不其然,煙頭就好似鑲嵌在了柏油路里一般。
貝龍那隨意的鞋底一碾,竟然是把煙頭給碾進了柏油路里,這是何等驚人的力量?
金爺就似是聽到泰山說什麼似的,冷笑一聲道:「何止啊!你們再仔細看看,這煙頭可不是扁的!」
「嘶……」眾人被金爺這麼一指點,終於是看出了其中的玄妙。
要知道一樣東西如果是被巨大的力量給碾壓到柏油路里,必然這東西也是會被壓扁的,因為它同樣需要承受力量。可是貝龍碾進柏油路里的煙頭,竟然還保持着原始的形狀,甚至上面貝龍留下的齒痕都清晰可見,煙頭燃盡的黑色煙灰甚至都保存完整!
這已經不是光有力量就能做到的了,而是如同藝術品般的神乎其技!
「別看我!」金爺見眾人驚訝的看他,老臉一紅,擺手道:「我可做不到!」
說完金爺又覺得還不夠,便補充一句:「我活了這把歲數,就連見都沒見過有人能做到這樣……服了!對這位貝爺,我心服口服!」
聽金爺這麼一說,眾人都是釋然,可不是嘛,像這樣的怪物,出一個也就是了,我們都是正常人,只是貝龍太不正常了而已。
白蛇、青蛇他們也都釋然了,敗給這樣的人,簡直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們可以毫無心理壓力的跟上面匯報了。
姬明月臉上神色變幻,忽地小跑着衝到了一輛大切車上,打着了火便去追貝龍,倉促之間就只有泰山來得及衝上了副駕駛,近身保護。
貝龍回去倒是並沒有飈車,就是正常的開着,忽然後方喇叭聲大作,貝龍從後視鏡一看,只見一輛大切風馳電掣的追了上來。
大切一陣風的從外車道超過了x6m,交錯之時,貝龍一偏頭便看到了正在開車的姬明月。
「吱——」
貝龍毫不猶豫就是一腳剎車,他已經從姬明月的目光中看出了她的瘋狂,果不其然,大切在超過了x6m之後就往左一打把,一腳剎車便將車身橫了過來擋在x6m之前,因為車速太快橫行的還滑出去十幾米遠方才真正停下來。
瘋了,她瘋了……泰山坐在副駕駛嚇得死死拽住門把手,她自認為也是條漢子,可姬明月才是真正的新手女司機啊,且不說她沒系安全帶、高跟鞋開車、併線不看後視鏡、外車道超車等等惡習,就那開車從來都不看邁速表的精神便足以讓人魂飛魄散。
姬明月一開車門就跳了下去,泰山一開車門……扶着車門就開吐,鐵打的女漢子吐得都要脫水了。
原本泰山是沒這麼脆弱的,但是跟鐵塔打的時候受了些傷,現在等於是傷上加傷……
姬明月跳上了副駕駛,漲紅小臉焦急的對貝龍催促着:「快!快帶我走!」
貝龍一看她着急的樣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一腳地板油載着她繞過前面的大切開向前方,邁速表直接就飆上了一百,同時貝龍問道:「帶你去哪兒?」
「南山別墅!」姬明月不斷的催促着,十分的迫不及待:「快快快!」
貝龍沒問為什麼,毫不猶豫的一路狂飆到了南山別墅,好在一直是在市郊,沒什麼行人紅綠燈更沒有堵車,一路都是一百往上飆,也就十幾分鐘就開到了南山別墅。
車子停在了姬明月的別墅地下車庫裏,姬明月跳下車拉上貝龍的手就往樓上跑。
見姬明月這麼着急,不明真相的貝龍乾脆伸手把她給抱了起來,一口氣衝到了樓上。
在姬明月的指揮下,貝龍把姬明月給抱到了臥室里,姬明月焦急萬分的喊着:「床!床!床!」
貝龍連忙把她給抱到了床邊上想要把她放下,卻沒想到姬明月死死的摟着貝龍的脖子,在倒在床上的同時把貝龍也給絆倒在了她的身上。
摟着貝龍姬明月再也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就送上了香吻,那瘋狂、放肆、熱烈的激吻讓貝龍都有點兒心虛,雖說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可小明同學你今年才二十六啊!要不要這麼急色啊喂!
姬明月一邊激吻着貝龍,一邊一雙渾圓肉肉的長腿就勾住了貝龍的腰杆,雙手激情四射的探入了貝龍的襯衫里,胡亂的大力的摸着捏着貝龍的背闊肌,塗着黑色指甲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貝龍的肌肉里。
長長的激吻之後,兩人終於是分開了唇瓣,姬明月嬌喘連連仿佛出水的魚,滿口急促的喊着:「我要!我要!老公我要!」
貝龍呆滯了片刻之後,便果斷的給了。他理解姬明月,那嬌嫩的香肩扛起如山的重擔有多大的壓力;他理解姬明月,在毫無勝算的情況下勇敢面對的破釜沉舟;他理解姬明月,在被愛人的及時出現逆轉乾坤後帶來的感動;他理解姬明月,在起死回生之後那迫不及待想要的情緒發泄……
當然他並不知道,這裏面還有姬明月對他那宛如洪水肆虐般勢不可擋的愛意驅使!
姬明月深深的愛着貝龍,哪怕沒有任何名分,哪怕只是「互相幫助」,而今天貝龍的及時出現讓姬明月的理智崩潰了,她只想讓自己跟着衝動的感覺去走,哪怕拋棄她苦心經營的黑寡婦形象,哪怕會在貝龍面前失去她的自尊,哪怕她會沉淪在貝龍的馳騁之下……
貝龍激烈的回應着,一對赤條條的痴男怨女從床上滾到地下,又從臥室到洗手間,洗手間到露台,兩人顛鸞倒鳳抵死纏綿,也不知道痴纏幾許,更不知道索取幾度,直到夜幕降臨時,兩人方才遍體生津、氣喘吁吁的停止了戰鬥。
姬明月竟是連坐着的力氣都沒有了,像軟體動物一樣懶懶的賴在貝龍的身上,一動都不想動。
最近還真是難得如此瘋狂一次,貝龍也終於算是盡興了,只是憐惜姬明月的身子,畢竟她可不是鐵打的。
「晚上留下嗎?」依偎在貝龍的懷裏,姬明月聲音黏得似蜜。
貝龍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貝龍本不想去拿,可是手機始終不依不饒的響着,關鍵是褲子竟然就在旁邊,貝龍便探身從褲兜里拿出來手機一看,卻是艾薇兒打來的。
貝龍歉意的看了姬明月一眼,姬明月嬌笑着撐起身子:「殼兒,我去沖個澡,你自便吧。」
說着她就如同沒心沒肺一樣搖擺着柳腰肥臀走去洗手間,只是貝龍看不到她臉上那悽然的苦笑。
但貝龍聽到了姬明月改口,之前顛鸞倒鳳的時候她可是叫老公的,但是此時卻又是在叫他「殼兒」,頗有種「被拔鳥無情」的感覺,只是究竟是否真的這麼灑脫,也就只有姬明月自己知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