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多久,雲生就苦笑着用行動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
一屁股坐在浴桶之中,耳鼻喉嚨全部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應該是由那股混合型藥液所揮出來的吧。
正當雲生感覺有些不適應,突然想轉個身子接着泡的時候,足足過了一分鐘身體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整個身體變的不是自己的一樣。
不好!
雲生暗道一聲,緊接着全身突然力欲站起身子。可惜,藥效太強了身體又已經全部泡在藥浴中,突然爆的藥效使雲生的神經系統暫時性的麻痹,無法接收到來自腦袋裏的動作指令。
然後,隨着時間的流逝,雲生身體表面的皮膚正在一點一點的變紅,直至通紅。如果需要一個東西來形容此時此刻的雲生的話,煮熟的大蝦無疑是非常不錯,挺適合的。
隨着藥效持續揮,被麻痹的神經漸漸的恢復過來,雲生第一時間就站了起來。由於起身的突然與急切導致動靜有些大,這時,被吩咐在門口守着的兩位下人被這房間裏的大動靜給驚動了。
不過因為種種原因,兩位都沒有擅自離開各自的位置。不能離開,並不能代表他們不管了。倆人直接對着門大喊道:「老爺!老爺!」
房間內的雲生剛站起來,就聽見了他們倆人的呼喊聲,轉念一想明白了過來,急忙朝門外喊道:「沒事!你們守好門就成。」
隨即倆人一同應了一聲,繼續守門。
而雲生在喊完這句話以後,整個身體突然產生了一股一股的劇痛,真的是深入骨髓的痛苦。還好雲生比較硬氣,硬是咬着牙忍住了。
劇痛來的是如此的突然,雲生一邊忍受着痛苦,一邊才恍然大悟立馬重新將身體浸泡回藥水之中。
一瞬間,劇痛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時雲生才明白過來,原來這藥水竟是這麼用的,剛剛他還以為這水有問題。
有了神經的麻痹,雲生就完全感受不到那一股一股的深入骨髓的痛苦。
漸漸的,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
一刻鐘......
兩刻鐘......
三刻鐘......
「嗯?這麻痹感竟然在漸漸的褪去。」雲生這才重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
轉念一想,雲生就明白過來,應該是藥效過去了。
等了一會兒,當麻痹感全部褪去的時候,也沒有再感受到那股劇痛。
雲生起身將自己的衣服重新穿了回去,打開門讓外面的兩個下人進來把木桶帶走。
目送他們遠去後,雲生這才握緊雙手全力對着地面打了一拳。
「轟轟~」
一聲巨響猛然間在葉府傳開來。
雲生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這個坑,貌似,好像,應該是自己剛剛用拳頭打出來的吧。
這力氣至少比過去的自己大了一倍有餘啊!
就算是剛剛突破到頂級武將的方悅恐怕現在單單與雲生比力氣的話都沒有雲生來的大。
「雲生!」
「老爺!」
「雲生!」
聞聲趕到的方悅、劉備與老管家一同急喊道。
看着一直猛盯拳頭的雲生,方悅疑惑的上前四處看了看,用看向雲生腳下的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剛剛的那聲巨響是什麼情況?還有這坑......」
劉備與老管家同意疑惑的看向雲生。要不是劉備正打算來找雲生談談之前的事情,老管家也正好就在隔壁不遠處,不然估計現在都還沒趕到。
雲生看着自己的拳頭傻笑不已,在方悅的一聲大喊下,這才回過神來。
方悅又重新向雲生問了遍剛剛的問題,然後蹲下身來觀察起雲生腳下的坑。
「雖然不是很大,很深,但是根據這大小,破壞力以及形狀看來應該是有人用拳頭硬生生砸出來的。」一邊觀察,方悅還不住的呢喃起來。
這時,雲生配合的說道:「確實是用手砸的。」
方悅起身與劉備異口同聲的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之後倆人又想到剛剛雲生看着自己的拳頭傻笑的畫面,一同脫口而出道:「難道是你砸的?」
雲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沒錯。剛剛那聲巨響確實是這個坑造成的,而坑是我砸的。」
講到這裏,方悅與劉備俱是一副傻眼的表情。和着這坑還真是雲生砸的啊!
就在這時,關羽張飛也遲遲趕來了。二人剛進來就跟方悅劉備一樣問了一句,「這是怎麼回事?剛剛的那聲巨響是什麼情況?還有這坑......」
劉備上前,一一為他們解釋了一下。兩人才知道,原來剛剛那聲巨響是雲生弄出來的。
張飛急忙上前對那坑瞧了瞧,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關羽看張飛那樣子,也按耐不住好奇也上前一看,不瞧還好,他這一瞧立馬也被驚到了。
在張飛關羽二人看來,這一拳的破壞力差不多有自己的巔峰狀態下五層功力。
可問題是雲生的實力在二人的觀察下才只是一流大圓滿,根本連頂級武將的層次都還沒突破,這破壞力出現在他身上有點不可思議了。
不過二人也是明白人,這麼強大的力量肯定不是那麼容易問的來的,還是不自取其辱的好。
一通問候,劉備看這情況也不準備打算打擾雲生,與雲生道了聲就和二弟關羽三弟張飛一起離開了。
至於老管家嘛,他確認好雲生沒事後停留片刻就出去繼續干自己的事情了。
方悅就沒他們那麼見外,畢竟與雲生的關係擺在那裏。
「雲生,什麼情況?」
沉浸於自己突然暴漲的力量,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境界離頂級武將這個層次已經只有一步之遙。
方悅許久不見雲生回答,只見他一直傻楞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乾脆直接了當的一把將雲生拉進了房間,這時雲生才重新回過神來,急忙喊道:「停停停!幹嘛呢這是?」
在外面還沒什麼感覺,但方悅一進到雲生的房間裏就明顯的聞到一股奇怪的藥味。
雲生用力掙脫開方悅,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對方悅講道:「是藥浴,一種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功效的藥浴。」(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