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前來鬧事的糜芳雖然已經捉住了,但也正是這樣反而給糜竺一個機會,一個師出有名的藉口。
當然了,只要雲生與陳登二人操作得當的話,也未嘗不是徹底解決糜家的大好機會。
依雲生想來,要徹底解決這次的陳家危機,就必須先知道糜家家主糜竺的想法。不然人家本來就要息事寧人被這麼一逼,想不與陳家為敵都不大可能的。
在陳登的眼中,雲生不經意間看到一團怒火,那是對糜家任無可忍的表情。
不知是怒極反笑還是咋滴,陳登突然毫無徵兆的笑了起來,緩緩走到糜芳的身旁,「是不是你大哥糜竺吩咐你來的,我對這個並不感興趣。我只知道你們糜家最近都好似膨脹到天下第一是我家一樣。」
頓了頓,陳登繼續說着:「沒關係!你們糜家既然這麼狂妄自大,那到時候也不要怪我陳家心狠手辣了。」
聽完陳登講的這話,剛剛還在撲喝的糜芳立馬呆在了原地。
人家糜芳雖然是腦子殘了一點,貌似還有點坑,但人家還是個正常人類。對陳登所說的還是明白的。
他此時此刻心裏頭所想的,這陳登的意思是要反擊而且還不是簡單的反擊,聽着語氣簡直是要拼死大戰一樣。
雲生聽完之後也是一呆,元龍啥時候變的這麼霸氣了,厲害!
看元龍的神情和語氣,應該是想到了什麼好辦法,不然也說不出這麼狠的話來。
說到辦法,其實雲生早已經有了幾個好點子,不僅能打的糜家措手不及,還能讓糜家在平民百姓心中的聲譽快速下跌。
到時候,不管糜家經營的哪個行業都會
被下跌的聲譽給拖累。
當那些店鋪經營出現問題的時候,糜家真正的問題就會暴露出來。
眾所周知的,糜家真正有能力的也就只有糜竺和糜芳二人罷了,其中糜芳還是那種高不成低不就的類型。
這段時間裏,糜家一下子多了這麼多的店鋪以及其他。如果在這場反擊之中以聲譽為利器,讓對方的經營出現問題拖住糜家,這樣一來糜竺就會被產業過多並出現問題給拖的抽不出手,而糜家的二號人物糜芳也被捉住,無法幫助糜竺一起解決突然出現的問題。
這樣一來糜家的人手不足的問題就徹底暴露出來了。
到時候只要讓陳登聯繫城中的一些有底蘊的衰敗的世家貴族,由陳家牽頭朝着糜家反動一場狙擊戰。
可能大家會問,人家幹嘛會同意這個計劃與糜家這個如日中天的世家對着幹。
這個問題其實非常的簡單,現在的糜竺還沒有被陶牧州徵辟為徐州別駕,只是一個毫無官職的人。再加上陳登許諾的巨大利益怎能不被打動。更別說他們這些敗落的世家哪一個不是時時刻刻在想着振興家族。
這麼好,而風險又小的計劃他們是不可能拒絕的。
不過最後還得看陳登是什麼意思,他要這樣對付糜家。
陳登沒有在說什麼,而是讓人將糜芳與一眾手下紛紛送回陳家,並讓人嚴加看管。
等這些人送走以後,雲生帶着略顯疑惑的眼神看着陳登。
陳登沒有說什麼,示意雲生先回後堂在說其他。
後堂中,二人坐定。
雲生疑惑的問道:「剛才頭你的口氣,難道你想干票大的?」
陳登喝了一大口茶,狠狠道:「這糜家欺人太甚!也就是在前幾日,我聽聞陶牧州有意讓糜竺當任徐州別架一職。如果現在不出手,以後恐怕就難以遇到這樣的一個好機會了。」
雲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樣想里糜竺好像確實是這段時間裏被陶謙給徵辟的。然後在不久之後,劉備就會跑來徐州。
雖然許多細節已經想不起來了,但云生還記得後來劉備建立的蜀國是被糜竺的弟弟也就是那個糜芳給坑了一把,導致本來還能夠維持的局面一下子就崩潰掉,而蜀國最後也就被魏國給吞併了。
這麼一想,雲生就更加的確信糜芳是一個坑,還是個巨坑!
「那你想怎麼出手?」雲生仍舊疑惑。
「雲生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沒?」陳登細細想了想,反問道。
要說陳登雖然不是很擅長商戰,但以他的聰明才智好點子還是想的出來的。不過他覺得雲生的可能會有什麼更好的點子,這才問道。
「這好點子,那肯定是有的。」頓了頓,雲生喝了口茶繼續道:「現在主要的是看你要怎麼來,怎麼搞了。」
陳登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狠的,必須是來記狠的。」
雲生訝異的看着陳登,沒想到他會選擇這樣。平時看都是平易近人,與人為善的陳元龍今日居然會要來狠的。
看來糜家這段時間把元龍得罪的夠狠的啊。
狠的,雲生當然有。
只要將剛剛那個好點子稍稍那個調整一下下,那就非常狠了。
雲生坐於位子上,不時的小酌幾口茶水,仔細的理了理腦子中的想法。
就在陳登要失去耐心,出聲催促的時候,雲生突然轉頭說道:「這辦法,有了!」
陳登大喜過望,在元龍的眼裏雲生一直都是計非常人,非常的高深莫測。
只要是雲生出的計,那都是一環扣一環的,簡直是防不勝防。
「快快道來!」陳登一臉迫不及待的講道。
看元龍這神情,雲生就知道糜家恐怕藥丸嘍。
不過糜家藥丸關自己什麼屁事,藥丸就完唄。
雲生當即側身附於元龍的耳邊細細道出
聽完之後不久,陳登點了點頭道:「此計甚好。不過這樣一來勢必驚動陶牧州,看來我們得事先與陶牧州談好,不然就不好出手了。」
雲生一聽,也是點頭。這層雲生倒沒想到,現在想來確實得與陶牧州談好,不然事情干到一半,陶牧州突然出手干預那就大發了。
二人平靜的喝了幾口茶,在雲生的注視下陳登起身出了店門朝着州牧府走去。
店門口,雲生看着陳登漸漸消失的背影,心裏頭卻不甚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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