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外,夏侯淵一看雲生已經跑的沒影了。這哪行啊,自己可是被來保護雲生的,現在正主都跑的沒影,怎麼保護,出了事情可怎麼辦!
夏侯淵沒考慮其它的就急急忙忙的策馬沖向村子,以期望趕上雲生。
村子裏,大夥吃完飯都三三兩兩的聚在大樹下,坐在石頭上一起聊着天,聊着家裏長家裏短的,那些小伙子們就喜歡聽老人講的那些人生故事。
這時村口,夏侯淵沒有來的及下馬就直直的衝進了村子,正有滋有味聽着老人吹着牛逼,哦不口誤,是聊人生。
小伙們一看,誒有一陌生人騎着馬衝着村里沖了過來,先是一臉驚愕後一咕嚕的爬了起來,五六個人一起沖了上去欲要攔下。
馬上的夏侯淵一瞧,不會要撞上人了,及時的勒住馬疆,馬兒抬頭嘶鳴前腿騰空。
幸好沒撞到,夏侯淵鬆了一口氣。還沒等夏侯淵解釋一番,大夥就圍了上來,巧的是,村口處一村民打扮的人邊跑邊喊,「不好啦!不好啦!有…有……有黃巾賊!」
不管是夏侯淵還是大夥聽到了後都是一愣,不到片刻,那村民就跑了過來,只見他雙手扶膝,彎腰低頭,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借着不太亮的光線有人把他認了出來,那小伙喊道,「這人我認識,是隔壁張家村的。」
那隔壁村的恢復了些許站起來回道,「對對對,我張家村的。」
又有一人喊道,「那你怎麼來我們村了,這麼晚了都,還喊什麼黃巾賊來了什麼意思啊你!」
那隔壁村的急急回道,「真的!有黃巾啊!我本來是從縣城賣完菜回來的,回來的時候看天色不早了本想抄近路回去,結果我走着走着就看見一夥黃巾賊子往這邊走來,我一看他們走的方向就知道不好了,就馬上跑回來通知你們了。」
大夥面面相覷,拿不定主意。這時村子裏的老人站了出來說道,「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去叫人啊!還有,去通知老人孩子轉移,就……就去我們村後面的山洞裏躲躲。」
大夥一聽都點頭答應,立馬各自回家招呼鄰里親戚叫他們趕緊把老人孩子轉移。
一通折騰下來,拉了二十來號的壯年男人來。
夏侯淵在旁邊那看的是一愣一愣的,有些哭笑不得,連對方來了多少人都不問問,這叫什麼事啊。
「哎,我問你,你看見那黃巾賊來了多少人沒?」夏侯淵下了馬,對着那隔壁村的問道。
那隔壁村的現在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長的那是人高馬大的,一看就是個猛漢,小小的咽了口口水,小心的回道,「那個,大…大……大哥,我看見的時候他們大約有七八十號人。」
七八十號人……夏侯淵皺了皺眉頭看了看村子裏的這二十多號人,看來有些不好辦了。
人群突然一陣嘈雜,我一言你一語,吵的夏侯淵都沒辦法思考了。
就在這時,一頭髮須白的老者拄着拐杖,中氣十足的喝道:「吵什麼吵,盡讓人看了笑話!」
喝完,人群頓時一靜,一男子上前作勢欲要攙扶老者並笑着說道:「村長,您怎麼來了,我不是叫您去避一避嗎。」
夏侯淵恍然,原來這老者是這村子的村長啊,難怪有這個威信力。
「我還沒老到走不動路,不用你來扶我。」村長先是對着那欲攙扶的男子怒道,後轉頭對着夏侯淵平靜的問着,「不知壯士是?」
「哦,老人家,某姓夏侯單名淵,字妙才,叫我妙才即可。」夏侯淵對老人還是很尊敬的。
「嗯。壯士此番路過我村,我們本應該招待一番,不想突聞黃巾賊子欲襲村子,看來是沒辦法了,甚是抱歉啊。」村長眯着眼睛看着夏侯淵。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夏侯淵在村長的眼睛裏看見了一絲精光。
「老丈不必客氣,村子有難,某又恰好路過此地,定要幫助一二。」夏侯淵擺了擺手,有些大方向說道。
「好好好!那老叟就在此先代村民們謝過了。」村長高興非常,大叫三聲好,謝道。
看着眼前這二十多人,大多數都是拿着叉子,棍子,只有一兩個拿着刀還是有些生鏽的那種。
夏侯淵不禁在心裏安慰自己,這些都是普通村民,不是經過戰爭洗理的精兵,有武器就不錯了。
後夏侯淵想了想,對村長說道:「老丈,在下有過帶兵的經驗,可否讓村子裏的這二十多號人聽我的號令,由我來組織,如何?」
又是一陣嘈雜,大夥議論紛紛,不過沒等片刻,就在村長的咳嗽聲中平息了。
村長順了順喉嚨,看了看夏侯淵的體形眼睛一亮回道:「不知妙才武藝如何?」
這一說起武藝,夏侯淵就非常自豪,要知道,他可是能單槍匹馬殺上城樓的男人啊!你們說猛不猛!
「還請老丈放心,某最拿手的就是武藝了。」夏侯淵自豪的講道。
不等村長回答,一人在人群中喊道,「呦呦呦,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嘛,要不比比!」
不知是何人帶的頭,人群頓時呼喊了起來:「比一比!比一比!比一比!」
夏侯淵一聽火氣上涌,腦子一熱就要跟着喊道比就比的時候,村長及時的喝止了這場未開始的比斗。
只見村長喝道,「起什麼哄!啊!現在大敵當前,人家與我們非親非故的只是路過,碰見了這檔子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你們還好像怎麼地一樣,就依妙才的,我們村這二十多號歸你指揮。」
夏侯淵先是一愣聽完之後復又是一喜,謝過老丈後,向前一步,對着大夥喊道,「某今日把話留在這,如果我夏侯不能把黃巾擊退或者殲滅,你們就拿我是問!」
人群頓時鴉雀無聲,卻是無人不服。
就在這時,剛剛不知道溜哪裏去的那個隔壁村的又跑回來大喊道:「來了!來了!黃巾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