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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劉輝全力以赴準備的時候,另一邊,身上陰氣繚繞的鬼婆陡然間爆喝一聲,身影幾個閃爍間,就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現在劉輝的上方。
與此同時,其手中龍頭拐杖之上浮現出一張變化不定的漆黑鬼臉,隱約張嘴桀桀怪笑。
「哼,去死吧!」
鬼婆高高舉起了龍頭拐杖,朝着劉輝杖殺而來。還未至,那股強大的氣場已經將劉輝鎖定,逼迫劉輝只能正面應對。
好在劉輝也本來就沒想閃避,同樣高高的一躍而起,手中的風雷刀綻放出耀眼的光芒,爆發出了屬於劉輝的最強一擊。
「哐當」一聲巨響。
風雷刀和龍頭拐杖在半空僵持着,各色光芒劇烈的爆閃,蘊含着恐怖的力量。
轟隆、轟隆!
隨着驚人的氣爆聲響起,劉輝神色一變,手中的風雷刀忽然一陣的嗡鳴,隨即光芒閃爍,一下子就黯淡了不少,脫手飛了出去。
而鬼婆在面色一陣潮紅以後,居然還死死的抓着龍頭拐杖,兇狠的朝着劉輝的胸口砸去。
仔細看會發現,原本黑色鬼氣繚繞的龍頭拐杖,此刻鬼氣幾乎散盡,那張黑色的模糊鬼臉也是快要徹底消散了。
但是就算是這樣,鬼婆也是佔得了先機,一杖狠狠地轟在了劉輝的身上。
這時候,劉輝已經來不及閃躲。
原本就內傷不輕的劉輝,被一杖狠狠的打在胸口,頓時吐出了一大口血,胸口都明顯凹下去了一些,狼狽無比的倒飛了出去。
幸好劉輝還是有所準備,提前就在身體外佈置了內力和真氣雙層保護,不然的話就慘了。
饒是如此,劉輝還是受到了不輕的傷勢。苦笑了一聲,劉輝知道自己和天級強者之間,還是存在着不小差距的。
但也沒有太氣餒,至少劉輝知道了自己的極限在哪裏,而且現在他想走,鬼婆也根本攔不住他。
不夠劉輝卻是沒有走,笑話,吃了虧就溜走,這可不是他的風格。
伸手一翻,御靈牌就出現在了劉輝的手上,劉輝強忍傷勢,將真氣注入御靈牌之中,用靈識呼喚裂雲猴精魄。
而這時候,鬼婆劇烈搖晃了幾下身體,老臉上不正常的血色被她強行壓下,獰笑道:「臭小子,機會婆婆早就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去死吧!」
猛然再次騰空而起,鬼婆手中的龍頭拐杖高高的舉起,毫不留情的朝着劉輝當頭砸去。
這一杖要是打中劉輝,那只怕劉輝也得飲恨。
不過劉輝卻神色絲毫不變,只是不慌不忙的低喝道:「出來吧,裂雲猴精魄!」
隨着劉輝的話音一落,一聲無比熟悉的咆哮聲猛然響起。
只見裂雲猴高大的身體,憑空出現在了劉輝的身前,那灰色略顯虛幻的身體,散發出強大的氣息,肆無忌憚的怒吼一聲。
根本不用劉輝吩咐,在鬼婆的龍頭拐杖即將臨頭的時候,裂雲猴雙臂一交叉擋在頭頂,穩穩的擋住了這一擊。
「鐺!」
一聲像是金鐵相交的聲音傳出,裂雲猴只是身體微微晃了晃而已。
而鬼婆卻是驚呼了一聲,倒飛了出去,龍頭拐杖都差點脫手,難以置信的看着裂雲猴精魄,也不知道這個龐然大物是從哪裏鑽出來的。
沒想到劉輝還有這樣驚人的底牌,鬼婆的臉色無比的難看,這裂雲猴的精魄,給她一種無比危險的感覺。
那狂暴的氣息,遠遠都讓她不寒而慄。
不僅如此,就連她袖子裏的小黑貂都發出了「咯咯」、「咯咯」的聲音,似乎在害怕,不住地顫抖。
劉輝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不由微微一愣,沒想到這鬼婆的袖子裏還有活物,這倒也給他提了個醒。
哪怕有裂雲猴的精魄,也不要太大意,畢竟天級高手有什麼未知手段也說不定。
伸手一招,脫手飛出去的風雷刀被劉輝招了回去,看着光芒黯淡了一些的風雷刀,劉輝有些痛心。
自己的傷是小事,療傷以後就能徹底恢復,可是風雷刀要是毀了,劉輝現在可找不到第二柄。
鬼婆此時卻是不由心裏沉重,暗暗猜測劉輝的身份,怎麼會有這麼多神秘不可測的手段。
「吼!」
因為裂雲猴的精魄被放出來以後,就無時不刻都在消耗,劉輝風雷刀在手以後,裂雲猴就狂暴的朝着鬼婆發動進攻,不浪費絲毫時間。
鬼婆冷哼了一聲,雖然忌憚這裂雲猴之威,但以她的眼力,也完全看出這只是死物而已,未嘗能夠維持多久。
再說,如果讓她現在轉身就走,老臉實在拉不下來,況且九龍圖沒有到手,她也委實不甘心。
但是,鬼婆卻是可能不太了解,裂雲猴生前是鍊氣大圓滿的妖獸,實力堪比天級圓滿的境界,且身為妖獸,皮糙肉厚,更添三分凶厲。
儘管如今只剩下了精魄,但是也不是天級中期的鬼婆可以應付的。
因此,鬼婆沒過多久就披頭散髮的節節敗退了,看起來悽慘無比。
哪怕施展了鬼煞杖殺,也被力大無窮的裂雲猴精魄牢牢格擋,鬼煞對於裂雲猴的精魄更是毫無作用。
如此一來,猶豫着要不要撤離的鬼婆,一個不小心被裂雲猴的精魄一巴掌拍中,頓時吐出一口老血,傷勢嚴重的倒在地上,就連龍頭拐杖都掉在了一邊。
而裂雲猴精魄卻是眼中凶光閃爍,幾步緊追了過去,抬起一條腿,就要把活活把鬼婆踩成肉泥。
鬼婆嚇得神色巨變,從沒想過自己會落得如此下場,嚇得老臉失色,危急關頭連忙急呼道:「少俠,求你留老身一命,老身願意為奴為婢……」
劉輝聽到這無比熟悉的「台詞」從鬼婆的口中說出來,不由整個人都不好了,有一種吃了蒼蠅一樣的古怪感覺,超級雷人!
因此劉輝並沒有阻止裂雲猴精魄的行動,對於敵人,劉輝從不仁慈,更不會心慈手軟。敵人的話,更是不可信!
見劉輝始終無動於衷,鬼婆不由面如死灰,暗罵自己是被豬油蒙了心,早就該脫身逃跑的,可是卻因為不甘心沒得到九龍圖,以至於把自己給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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