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兩日,等我即將突破的時候,再將其服下!」
雖說七竅丹的誘惑力相當驚人,可最終,秦易還是克制住了誘惑,將其收進了儲物戒。
「現在開始修煉,爭取能夠早日開始突破!」
言罷,秦易再度回到了床上,盤膝坐下,開始了修煉。
不過,這一次他並不打算直接修煉到突破的那一天。因為還有一件事,需要他去做。
……
天漸漸暗了下來。
進入夜晚的陰陽學宮,顯得比白天更加冷清了幾分。
月光的映照下,偌大的學宮,變得毫無生氣,似乎這根本就是一座死城。
進入深夜,四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聲音。而一道身影,卻是飛快地從一個幽靜的小院之中躥了出來。
秦易速度極快,目標很是明確,直衝白日所見的高樓而去。
高樓距離秦易的住處並不算太遠,以秦易的速度,無需多久,就已經來到了高樓前。
眼前這座高聳的建築,就像是陰陽學宮的脊樑一般,高聳而挺拔。建築也的確算得上是精緻無比,上方雕刻的每一處花紋,都是十分精細。顯然當初建造的時候,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可令秦易吃驚的是,這一座看上去巍峨高聳的建築,居然沒有入口?
秦易繞着走了好幾圈,都是沒有看到絲毫入口的痕跡。
「還真是奇怪!」
不過,就算是沒有入口,仍舊無法阻擋秦易上去一探究竟的決心。
白天那道始終盯着自己的目光,讓他久久不能忘懷。
毫無疑問,那道目光對秦易並沒有任何的惡意。只不過,他卻同樣不習慣這種長期處於別人窺探下的生活。
反正對方沒有什麼惡意,而且從上午白鶴前輩到來的方向來看。此人應當是白鶴前輩的朋友,或者他根本就是陰陽學宮裏面的某一個長老。
既然如此,他就不害怕上去看看。若是能夠遇見,就藉此機會問個明白。到底,此人為何如此關注自己!
不得不說,這一處建築十分之高。以秦易此刻的實力,想要憑藉自己的力量,飛上高樓頂端,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既然如此,我便試試這通天劍的效果吧。」
端木前輩在傳音符中,可是信誓旦旦地說過。通天劍,可是一件勝過白鶴大長老的那塊絹布的飛行法寶。
正好藉此機會,他能試一試這通天劍,是否真如端木前輩所說的那般好用!
眨眼間,一柄通體金黃的徑直小劍,就出現在秦易的手中。
他毫不猶豫地朝裏面注入靈力,隨後就看見,原本只有巴掌大小的通天劍,忽然間體積暴漲。
到了最後,長度竟是超過了秦易的身高,寬度也是同樣足以讓秦易盤坐在上面!
隨後,通天劍將劍身一橫,懸浮在秦易的腳下。
劍身上的金光忽明忽暗,似乎是在與秦易交流,希望他能踩上去。
秦易倒也沒有猶豫,直接一腳就踩上了通天劍的劍身。
隨後,他看了一眼高聳的樓頂,心念一動。
通天劍劍身上,忽然間爆發出耀眼的金光。隨後,秦易就感覺到自己眼前的景色一陣模糊。整個人都化作一道金色的殘影,垂直着朝樓頂飛射了上去。
……
而此刻高樓的樓頂,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儒雅男子,正背負着雙手,目光平靜地注視着天空之中,那輪皎潔的明月。
他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笑意,深邃的眸子裏,也是帶着令人難以言喻的自信。
忽然間,他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幾分,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令他十分開心的事情一般。
呼!
風聲掠過,一道金光恍若流星一般,在他的面前落定。
一柄通體金黃的長劍,正懸浮在他的面前。劍身之上,赫然站着一名身材高挑略顯削瘦的少年。
「你來了。」
看見秦易之後,儒雅男子臉上並無絲毫的驚訝,就好像是他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幕一般。
他的聲音輕柔,令人如沐春風,很難生出半分敵意。那語氣,就像是見到一名許久未見的故人,而後溫暖地打招呼一般。
秦易跳下了通天劍,通天劍的體積再度縮小成巴掌大小,被秦易收回了儲物戒中。
「通天劍,看來端木城真的很看重你。」
儒雅男子一眼就認出了此劍的來歷,淡笑着說道。
「前輩對晚輩似乎已經關注了多日。今日晚輩特地上來,一來是想多謝前輩對晚輩的關心。二來,則是想問明前輩這麼做的原因。」
既然知道對方沒有敵意,秦易的語氣自然是比較客氣的。只不過,他並沒有與陌生人廢話的習慣,當下開門見山,直接說明了來意。
儒雅男子目光平靜地注視着秦易,眸中的讚賞之意也是絲毫不加掩飾。
「既然你能上到這裏,就說明你我有緣。不妨介紹一下,鄙人白樺。」
儒雅男子白樺,也是沒有絲毫的廢話,自報了家門。
「姓白?莫非你是白鶴前輩的弟弟?」
秦易眼前一亮,頓時生出一種這樣的想法。聯繫到對方與白鶴前輩之間非比尋常的關係,他認為這種可能性很大。
「呵呵。」
白樺一聲輕笑,道:「小傢伙的推理能力不錯,只可惜,這一次你猜錯了。我與白鶴之間,並不存在任何血緣關係。而且,單論年齡的話,我比白鶴要年長百歲。」
白樺居然要比白鶴都要年長?
如此說來,眼前這個看上去極為年輕的人,也是一個已經活了幾百上千年的老怪物了。
而且,從他那年輕的容貌中,秦易也是能夠斷定,此人的實力絕對是在白鶴前輩之上。
不得不說,想要從武者的容貌中判斷對方的年齡,的確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呢。
好在,秦易也算是比較鎮定,很快就平復了心情。
看着眼前這個實力深不可測的男人,他並未感到絲毫的壓力。相反,對方的模樣,倒是讓他有一種莫名放鬆的感覺。
當下,他直視對方的眼睛,不卑不亢地問道:「敢問前輩,這段時間,為何對晚輩這般關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