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非瀟邪邪的笑着,臉慢慢的向着柏孤權靠近。
柏孤權有些驚慌失措,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與別人這麼近距離。
眼看雲非瀟的唇就要貼上自己,他連忙伸手想要推開她。然而這時,雲非瀟的手卻如閃電般的點在了他胸前的穴道上。
雲非瀟後退一步,一臉壞笑的看着滿臉震驚,動彈不得的柏孤權,「現在應該算我贏了吧?」
「你使詐!」柏孤權惱怒的瞪着雲非瀟。沒想到她竟然這麼無恥,用這種方法對付他?
「兵不厭詐嘛!」雲非瀟裂開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無恥之極的笑着。
見雲非瀟從自己的床上翻出那塊石頭,柏孤權心中又急又氣,「你不許動它!」
雲非瀟手中把玩着石頭,對着柏孤權做了個鬼臉,「我不僅要動,我還要抱着它睡覺呢,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你!」柏孤權氣的臉色通紅。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雲非瀟走上前,笑着拍了拍柏孤權精緻的臉,「大美人別生氣嘛!大不了我親你一下唄。」
「誰要你親,走開!」柏孤權惱怒又防備的瞪着雲非瀟,生怕她真的會來親自己。她有那種嗜好,自己可沒有。
雲非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好吧!既然你不要,那我也就不勉強了。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享受吧!」說完,她笑呵呵的對着柏孤權揮了揮手,轉身向着外面走去。
從拿到石頭開始,魂戒就已經在吸取石頭中的魂力值了。她不知道魂戒在進入第一階段時,會不會發生什麼變化?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決定找一個沒人的地方。
出了別墅,雲非瀟向着水目山跑去。
水目山上密林叢叢,因為剛下過雨的原因,地面十分的濕滑。樹上還不斷地有着殘留的雨滴滑落下來,落在衣服上暈染出一塊塊濕痕。
對於這一切雲非瀟並不在意,如閒庭散步一般的向着山上走去,剛到半山腰,她的腦中就傳來了魂戒興奮的聲音,「主人!我升級了!」
「真的!這麼說來,我就可以利用你去窺探別人的心思了?」雲非瀟有些欣喜的問道。等她回去後,就用魂戒去窺探柏孤權,看他要那塊石頭到底有什麼用?
「可以是可以,不過也要看對象,一些心智比較薄弱的人,是絕對沒有問題的。要是對方心智堅定,可能就有些困難了。」
雲非瀟頓時有些無語,「那這功能跟雞肋有什麼區別?」一般心智薄弱的人,她根本用不着去窺探,只要打一頓,對方自然就會說出她想要的信息了。虧她還高興了老半天。
「主人可以將對方打到心智薄弱,然後再用魂戒窺探。人在極度生氣和受傷的時候,心智都是最薄弱的。」
雲非瀟一臉鄙視的撇了撇嘴,「那塊石頭裏面的能量全吸收了嗎?」
「只是吸收了十分之一。現在魂戒的魂力值已經到達第一階段的飽和期,要過一個星期後,才能繼續吸收。」魂戒弱弱的開口道。
雲非瀟真的有種想要罵娘的衝動,她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被這枚破戒指給坑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從柏孤權手中拿到那塊石頭,它丫的就只吸收了十分之一。
想到還在房間中等着自己回去,想要搶回石頭的柏孤權,雲非瀟只覺得自己真的很命苦。被這破戒指換了個身體也就罷了,做牛做馬好不容易吸收了那麼多魂力值,最後得到的竟然還是這麼雞肋的技能。
正想着,不遠處的樹林中突然傳來了一道輕微的聲響。
「是槍聲!」雲非瀟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稍稍猶豫後,便向着槍聲傳來的方向跑了過去。雖然從槍聲就可以聽出對方用了消聲器,不過對於用慣了槍的她來說,想要聽出那是槍聲並不難。
借着夜色的掩飾,雲非瀟很快的就來到了事發現場。
只見不遠處,兩個提着消音衝鋒鎗的黑衣男人,正在樹林中不斷的找尋着。顯然是在找他們要攻擊的目標。
這種事雲非瀟自然不想摻合,她收回視線,正準備回別墅。
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掠過了她的眼前。怎麼會是他?
「在那裏!」其中一個黑衣人發現了目標,連忙就要舉槍射擊。
雲非瀟伸手入袋,接着手指一彈,一顆小石子被她彈了出去。很多時候,殺人用槍反而會暴露自己的行蹤,所以她習慣在自己的口袋中裝幾顆小石子,以備不時之需。
見自己的同伴突然倒地,另一名黑衣人心中也是一驚,連忙謹慎了起來,拿着槍小心翼翼的掃視着四周。
雲非瀟也不想浪費時間,再次彈出一顆小石子,剩下的那名黑衣人根本來不及躲避,就被石子擊中倒了下去。
「陌游,出來吧。」雲非瀟從暗處走出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兩名黑衣人,對着一旁的樹林喊道。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響起,只見秦陌游抱着受傷的手臂,從隱藏的地方走了出來,「非瀟,你怎麼會來這裏?」看到幫自己的人是雲非瀟時,他也十分的驚訝。沒想到這麼晚,她還會出現在這裏。
「我覺得空氣好,就出來走走,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雲非瀟走到秦陌游的面前,看着他受傷的手臂道:「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秦陌游點了點頭,依言拿開了自己被血染紅的大手。
雲非瀟這時才看清楚秦陌游手臂上的傷口,雖然子彈沒有留在手臂中,但是被子彈擦過的傷口卻依然很深。她的手指快速的在秦陌游的手臂上輕點了幾下,原本血流不止的傷口,立即就停止了流血。
「你會點穴?」秦陌游驚訝地看着雲非瀟。
雲非瀟微笑着點了一下頭,快速的將周圍他們留下的痕跡消除後,說道:「走吧!先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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