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雲上舞一路說說笑笑,時間過去也快,現在她穿了一身村裏頭王二妮的連衣裙,倒看起來十分漂亮也十分養眼,不一會兒,我們整頓了一下就準備啟程了,我站在山上,看向了遠處波瀾而起的山巒,我說道:「接下去的路有些不好走啊,這九曲十八彎的,加上昨夜又下了場大雨,路上泥濘不說,到處都是毒蛇毒蟲,就算我們將拖拉機開來也沒用,上坡的路都是嶙峋石頭,拖拉機開不過去。」
雲上舞路邊折了一朵鮮花在手裏把玩,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東西,她說道:「這群山,是不是叫做九重山?」
「對,古時候就那麼說了,因為我們村子是群山的中心,要去村外得翻閱九重高山,通常天氣好的情況下,要走八九個小時,按照現在的露面看,我估計最少得一天一夜,山裏頭也有一些沼澤濕地,危險的緊。」我如此說到。
「知道路就好,不過咱就是擔心,這山裏頭還有其他東西。」雲上舞朝着鮮花吹了一口,頓時花瓣紛飛起來。
「什麼東西?」
「當時可不知咱一個被封,咱記得還有其他的一些妖怪被封在此處,不知今日還活着沒,咱當時是因為吃了那七彩鮮花才撐了那麼久,其他的咱就不知道了,畢竟被封得救了,也會遇到一些想不到的危險,比如山裏頭有小妖怪乘着被封的妖怪無法動彈,就去吃大妖怪的血肉,咱曾經是見到過的,但咱那時候有鱗甲,所以也小妖怪得逞不了。」雲上舞顯得很忐忑不安。
我笑着將行李背在了背上,我抖了一下行李說道:「安啦,這裏的路我都熟悉,前前後後也走了很多遍了,也沒遇到什麼麻煩,不會有事的。」
我好生安慰着雲上舞,雲上舞也沒有做聲,我們就這麼一路走了兩三個小時,等到我腿腳有些酸麻的時候,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準備弄點吃的。
我乾糧沒帶多少,其實也不用帶多少,畢竟我是山里長大的,對山裏面的一切東西我都知道的很清楚,這九重山就是一個巨大的食堂,其中更是有很多尋常飯店也找不到的珍饈美味。
我將包袱放在一邊,朝着雲上舞說道:「你就在這裏待一會兒吧,我去找點吃的,你也餓了吧。」
雲上舞偷偷看了我一眼,她說道:「你去,那咱呢?」
「你就在這裏坐着吧,好好休息,昨日的損耗你比我嚴重得多了,而且男人出去找東西吃,女人看家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邊說邊笑。
雲上舞也不反駁,乖乖的應承了我一聲,就不說話了,而我拿了一把砍柴刀,此時我將胡二狗家的獵槍也帶了出來,反正他們家的人已經死光了,這獵槍放着也沒卵用,而且這麼好用的物件,我拿出來去抓一些野兔也是沒問題的。
我一路小跑,速度也越來越快,每次經過一段路,我就會在樹上做記號,漸漸的,我看到了地上一粒粒黑色的糞便,當即就辨認出了這是野兔子留下的痕跡,我心頭一喜,心道今天有肉吃了,立刻撥開了草叢,找到了兔子留下來的腳印。
我小心翼翼的雙手把持着獵槍,將砍柴刀卡在了腰帶上,就朝着那痕跡追過去,但我沒想到,最後我卻找到了一個山洞,那山洞黑漆漆的,等人大小,看洞口的形狀,分明就是一個住着大型動物的洞穴,也許裏面還住着熊瞎子,畢竟在山裏頭,熊瞎子還是很多的,就比如我這把獵槍的主人,胡二狗的爺爺據說就是遇到了熊瞎子,然後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熊瞎子開膛破肚,等村里人發現他爺爺的時候,屍體裏面的肚子已經空空如也,內臟什麼的全部都被挖走了,當時慘烈的場面我還記憶猶新。
我心道這事情應該不會那麼湊巧,畢竟兔子的痕跡是在洞口消失的,像是兔子那麼聰明的小動物,不應該會送過去給其他動物吃,也許裏面藏着一窩兔子也說不定。
想到這裏,我興奮了起來,感情今天的大餐還不是一隻兔子,還是一窩的兔子,要是有二兩燒酒就更好了。
我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一頭探了進去,卻發現洞口不深,而裏面卻是有一隻兔子,正在舔一隻血色的靈芝,這靈芝竟然有浴盆大笑,上面的紋路密密麻麻,不用說也知道,恐怕這還是一直近千年的靈芝,很奇怪這東西怎麼會沒人發現,可是我心想道這靈芝若是拿到縣裏面的藥房中能賣個好價錢的時候,我還是大膽的走了過去,
那兔子顯然是看到我過來了,然稀奇的是它竟然沒走,而是繼續貪婪的舔舐着,我將手悄悄的放到了腰後的柴刀上面,準備先結果了這隻蠢兔子,然後再拿走這巨大的靈芝。
然而正在我準備出刀結果那兔子的時候,忽然洞口的光線消失了,就好像是被人用了一塊大石頭把洞口給堵住了。
我暗道不好,立刻回頭跑去,卻發現這洞口已經被一塊巨石給堵得嚴嚴實實,洞裏面一片灰暗,我慌忙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隻嶄新的打火機,點了火卻發現眼前竟然多了一個穿着白衣服的女人,與此同時那女人腳上跟雲上舞一樣,栓了跟鐵鏈子!
那女人一雙眼睛邪乎的緊,綻放着淡淡的綠色光芒,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異常.污濁的瞳孔跟妖媚的眼型巧妙的融會成一種妖艷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澤暗淡。
她胸脯半露,身材妖嬈,火辣辣的臀部更是高高的翹了起來,聲音酥麻入骨的說到:「想不到,竟然惹來了一個小哥哥,今日本姑娘算是有口福了!」
我眯起了眼睛,警惕的說到:「你是什麼人?是人是鬼?!」
然而我此話一出,自己也覺得非常可笑,這女人憑空出現,而且看似也是被封印在這裏,一看就知道,此女應該是和雲上舞一樣,被禁錮在這裏,我瞥了一眼地上的兔子,發現那兔子竟然已經變成了一具乾屍,原來剛才兔子舔舐靈芝的時候,反倒是被吸乾了精血!
女人相當嫵媚,此時一步三尺,來到了我的面前,露出了一條修長的舌頭,在我的脖子上猛地舔動了一下,只叫我汗毛直立,渾身一抖。
然而就被她舔了一下,我忽然就覺得身體已經動不了了旋即拿女人竟然恬不知恥的將我的腰帶,妖魅一笑:「這送上來的美餐,豈有不吃之理,待我將你吸成了人干,你就知道亂闖別人家中的後果!」
說着,她嘴唇靠前移動,整個兒將我包圍住,我只覺得渾身一抖,旋即一陣酥癢感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流變自己的全身。
這女人的香舌好似海綿一樣,竟然無孔不入,當即就將整垮了我一次,我只覺得身體某個東西被抽中了,然而這還不算結束,那女人竟然還不肯鬆口,當即又開始吞吐雲霧,將我好生捉弄了一番。
那一遍遍的衝擊感,如同波濤洶湧的浪潮一樣,仿佛將我在大浪之中時期時落,欲罷不能,雖然開始的時候感覺還可以,但隨即,我感覺渾身開始無力了起來,就像是全身的力氣被人抽空了一樣。
我也不知道那女人來了幾次,惹得我腦子模糊,意識漸漸消失之極,忽然眉心出現了巨大的刺痛感,這刺痛感將我全身喚醒,旋即我怒睜雙目,咬破了自己的舌頭,用疼痛感刺激的四肢恢復了少許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