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哥哥!」董雨萱趁着自己父親不注意,一下掙脫開父親的大手,一下跑到葉君邪身後。
「雨萱!別胡鬧!」董雨萱的父親對着董雨萱喊道。
董雨萱非常頑皮的反駁道:「我就不跟這個什麼陳建華訂婚,個子那麼高像個竹竿似的,用來曬衣服還差不多。」
「陳兄!管教無方,千萬別往心裏去。」董雨萱的父親對着陳子傑抱拳歉意說道。
「無妨!」陳子傑現在沒心情在談論訂婚的事情了。
陳建華卻不能容忍葉君邪一次又一次的破壞自己好事,搶了唐雨柔這麼一個絕色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來跟自己搶另一個女人,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
陳建華盯着葉君邪道:「你到底什麼意思?兩次跟我搶女人!」
葉君邪聽了也不反駁,霸道的虎軀一震,說道:「本少我就跟你搶女人了怎麼滴?你咬我啊?本少要是怕你咬我,那我就不是帶把的。」
董雨萱的父親也看出陳子傑父子似乎畏懼葉君邪什麼,要是其他人那麼對陳家父子說話,此時恐怕早就趴下了,甚至還有可能牽扯背後的勢力遭殃,可現在事情卻反過來了,陳家父親在忌憚對方。
「他到底什麼來頭?會讓陳家父子如此忌憚?」董雨萱的父親心裏也對葉君邪越來越好奇了。
「混蛋!你不過一個小小保鏢!有什麼資格跟我搶女人?」陳建華唯一看不起的就是葉君邪的身份,有着高深實力的保鏢。
葉君邪抬起拳頭,笑眯眯看向陳建華道:「怎麼滴!你丫還有意見?」
「不敢不敢!」陳子傑可不想在跟葉君邪交手一次,僅僅一拳就把自己右手廢掉,那說明對方根本就沒把自己等人放在眼裏。
陳子傑替兒子向葉君邪賠禮道:「犬子太衝動!希望你別介意。」
董雨萱的父親見到陳子傑親自向葉君邪賠禮道歉起來。心中納悶陳子傑可不是這種服軟的人,怎麼今天竟說些做些不像他本人的事情。
「哼!」葉君邪冷哼一聲道:「那就管好你兒子!不然我替你好好教訓一下他。」
「不用勞駕!」陳子傑聽出了對方的威脅,輸人不輸氣勢的陳子傑還保留那麼一點自尊。
「董兄,訂婚的事情我覺得咱們還是在好好商量商量,家裏還有事就不多留了。」陳子傑現在只能先離開,免得葉君邪他壓力很大,對方的背景完全沒有摸清楚,這讓他很被動,即使想報仇也得忌憚對方的背景。
董雨萱的父親也不傻,知道葉君邪跟陳家父子有仇。所以也只是客套了幾句,「那改日在聯繫陳兄商討訂婚的事情。」
陳子傑卻在心裏大罵道:「商量你妹!我兒子要是敢跟你女兒訂婚,那你女兒的什麼君邪哥哥說不定下一秒就把我兒子抹殺掉!」
陳建華不甘心的瞪着葉君邪,那表情恨不得生吞葉君邪。
「瞪什麼瞪?信不信我讓你出不了董家莊園一步!」葉君邪看到陳建華瞪着自己,不爽道。
陳子傑按住陳建華的手,陳建華鼻子氣喘如牛,顯然已經進入暴走的邊緣了。
葉君邪卻不是說說而已,身上威壓朝着陳家父子壓去,那一座山似的威壓施去,陳家父子就感覺身體難受,吸氣都有困難。
陳建華更是頭冒冷汗了起來。
陳子傑拼命運氣抵抗,但也無事於補,拼進最後力氣,陳子傑做出了一個驚人舉動,反手給了陳建華一巴掌。
陳建華遭到一巴掌,葉君邪這才滿意的收回威壓。
「爸!你為什麼打我?」陳建華捂着臉怒吼問道。
陳子傑低沉道:「別忘了我的警告!」
陳建華想起上次在唐家,葉君邪一拳廢掉自己父親一隻手時父親的告誡!
「是,父親。」陳建華很能忍,捂着臉沒有了剛才的憤怒。
「那麼!董兄,我們告辭了。」陳子傑向董雨萱父親告別,帶着陳建華離開董家。
看着陳家父子離開發背影,再看看葉君邪那玩世不恭的表情,「這人到底什麼來頭?」
唐雨柔見問題解決了,不想讓葉君邪跟董雨萱有相處的機會,拉着葉君邪就往聚會那邊走,邊走邊道:「君邪,我肚子餓了,咱們去吃東西吧。」
「等等我。」葉君邪剛被唐雨柔拉走,董雨萱就趕緊追了上去。
在山珍海味面前,許多人端着盤子挑選喜歡的食物。
唐雨柔挑選的食物很少,只是一丁點,董雨萱也是一樣,拿着一個大盤子為的就是吃那麼一點點食物。葉君邪挑選了滿滿一盤子後看到兩女那小盤子,心想:「女人為了保持身材節食起來真的很悲哀!」
「葉子!」葉君邪面前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試探的喊道。
葉君邪聽到葉子這個稱呼,腦海浮現了當兵那年在軍營裏面的生活。當時他的稱呼就是葉子,軍隊裏面大家都這麼叫他。
抬起頭看向對面,葉君邪從對方的臉上認出了對方。
「王老吉?」葉君邪也喊出了對方當兵時的稱號。
男子放下盤子繞過來,給葉君邪一個熊抱道:「還真是你小子!」
男子叫王漢,長的一般,濃眉大眼,雖然長的不帥但身上卻有農家子弟的健壯,笑起來很憨實,還有個名牌外號「王老吉!」
王漢又詢問起當年葉君邪突然退伍的原因,「當初你為什麼退伍?軍隊裏面那幫兄弟可老想念你了。」
「那幫兄弟還好嗎?」葉君邪卻轉移話題道。
「每天三千五百個俯臥撐,跑個十二三公里不成問題,只是一個個身上那味都特熏人。」王漢笑道,回憶起曾經訓練的日子,臉上就有笑臉。
葉君邪端起兩杯香檳,將其中一杯遞給王漢,問道:「你怎麼也退伍了?」
王漢接過香檳,不急着喝,回答葉君邪道:「你退伍後的第二年我也退伍了,回老家後找不到什麼工作,我就來到了SH市干起了保鏢,你也知道咱們當兵的沒背景只有兩條路,要麼去干保安窩囊他媽一輩子!要麼干保鏢富貴中求錢!」
「你還是老樣子,說話那麼直接。」葉君邪拍了拍王漢的肩膀道。
王漢喝了口香檳笑道:「你卻變得越來越帥了。」
「咱倆現在都是一個職業,我也是干保鏢的。」葉君邪透露道。
王漢驚訝道:「啥?你也干保鏢啊!」
王漢勾着葉君邪肩膀,悄悄問道:「你的僱主給你多少錢一年?」
葉君邪伸出五個手指,王漢就拍了拍葉君邪肩膀道:「葉子!你虧了。咱們可是特種兵,價錢要比普通當兵的高許多,五十萬一年比我還低不少。」
「那你多少錢一年?」葉君邪好奇問道。
王漢賊笑起來道:「我的身價一百三十萬,比你多好多呢。」
葉君邪不想打擊王漢,但覺得還是實話實說道比較好。
「其實我的僱主很大方,給我的是五……」葉君邪還沒說出千字,王漢就震驚道:「五百萬?」
葉君邪不想繞圈子了,直接說道:「我的身價五千萬!」
王漢聽了直接將香檳給噴了,嘴邊還有水澤,顫抖的問道:「多多多……少錢?」
「五千萬啊!我覺得有點低!」葉君邪的話要是讓其他同行知道了,那還不氣得吐血三升。
王漢一把抓住葉君邪的手說道:「葉子!要不你給你老闆說說我給他工作吧,給我個三百萬就成。」
「談事情就談事情不要毛手毛腳,萬一讓那個對我有意思的美女看到了,誤以為我搞基,那我可就虧大了。」葉君邪一把推開王漢的大手,臉上一本正經道。
「額……」王漢無言以對,被葉君邪這話說得好像他要佔對方便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