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飛三人開車離開4s店,就看到後面緩緩綴着三四輛車,透過後視鏡,江飛知道可能就是剛才在4s店的陳家二少等人。
「江飛,你在看什麼?」看江飛心不在焉,韓嬌嬌問道。
「看來嬌嬌有當神婆的潛質,被你說中了,有人在這青天白日都想強搶良家婦女。」江飛唉聲嘆氣道。
「什麼強搶良家婦女,江飛你在說什麼啊?」韓嬌嬌一臉迷茫,只是對於江飛說她是神婆有點介意,輕捶了幾下江飛,也沒有大鬧,畢竟江飛現在在開車,安全第一。
上官婉兒聽了江飛的話之後,從後視鏡往後面看了半天,才發現有車跟在他們車後,拉住韓嬌嬌。
「嬌嬌,看來你真的可以去當神婆了,你看你剛才一說有人想搶人,現在真的有人來搶人了。」上官婉兒打趣韓嬌嬌,只是對於面前的狀況卻一點都不擔心,有江飛在,這些小嘍嘍是自找苦吃。
韓嬌嬌轉頭,通過後窗,看到了後面的場景,心中忿忿,臉露殺氣道:「江飛,待會好好教訓他們一下。」
江飛故意開到了一處空曠偏僻的地方,後面的四輛車中,有三輛一個加速,橫在了他車子的前、左、右,他只能將車停下,卻不下車,想要看陳家二少做什麼。
此時在最後方的陳家二少,從車裏走了出來,領着十多人,來到了江飛的車窗旁,敲了敲江飛的車窗。
「兄弟,開門下來了吧,不要讓我的手下動手。」
陳家二少眼睛掃過後座的兩女,淫光畢露,赤裸裸的欲望,而他身後的十多人,有五六人揮了揮手中的棒子,嘿嘿壞笑看着江飛的車子。
正當眾人得意的時候,江飛的車門猛地打開,車門撞到陳家二少的臉上,二少「嗷」的一聲,吃痛喊出,兩鼻更是留下了兩道鮮血血液。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陳少爺,你沒事吧?」江飛驚慌失措,連忙扶住快要倒下的陳家二少,連聲道歉。
「小子,我看你是找死。」陳家二少感覺天旋地轉,雖然不知道江飛是否故意,本來想着調戲一下兩女,揍江飛一頓也就算了,畢竟陳家在燕京只是一個二流世家,遠遠談不上隻手遮天,可現在自己已經見紅,事情顯然不再可能善了。
他推開江飛的手,強忍着暈眩,回到自己跟班當中。
「小子,你故意的吧。」這時,那個猥瑣小年輕排眾而出,手指着江飛的腦門,大吼。
「我最討厭別人手指着我的頭了。」江飛一掃剛才的歉意以及諂媚,手一下子捏住了猥瑣小年輕的手指。
「格達!」一聲,隨着骨折聲響起,猥瑣小年輕的痛苦大吼也隨之響起。
五指連心,猥瑣小年輕的右手食指已經呈反九十度晃蕩,人更是隨着痛苦,不斷的蹦達。
江飛一腳掃過,猥瑣小年輕飛出兩米遠,暈迷過去,也算是緩解了一下痛苦。
陳家二少頭暈稍緩,剛用手擦了一下鼻子上的血,見到自己最中意的手下躺在那生死不知。
「給我打,打死了我負責。」他知道剛才江飛肯定是故意大力開門撞出來的,對着手下大吼。
數十人圍上,只有四個人冷冷的站在外面,保護陳家二少,那數十人都是和陳家二少初識,想要巴結的小嘍嘍,只有二少身邊的四人,才是二少的保鏢。
數十人剛結識陳家二少這樣的大人物,都是卯足了勁巴結,想着今天正是好機會,將江飛揍一頓,就可能得到陳二少的賞識,從此走上人生巔峰,當中幾個手持木棍的男子更是躍躍欲試。
數十人圍攻而上,手上都是不顧一切的下黑手,畢竟陳家二少已經承諾,打死了不用負責人。
面對毫無章法的混戰,江飛並不畏懼,要知道,早上數百人圍攻,江飛都能全身而退,而這數十人的身手比起王家的護衛更是天差地別。
「噼哩叭啦!」沒有幾分鐘,數十人全都躺在了地上,一片慘叫連連,江飛看都沒看一眼,緩緩朝着陳家二手走去。
「真是廢物。」陳家二少看數十打手幾分鐘內全不躺地,低罵了一聲,心中卻沒有半點擔心,因為還有身邊的四個保鏢,要知道這四個人都是退伍的軍人,其中一個更是特種兵退伍,隨便出一個人也能將剛才的數十人打得跪地求饒。
可陳二少身邊的四個保鏢卻不這樣想,他們都是軍人退伍,身手也都很好,眼力自然不差,剛才江飛動作迅速,他們根本就看不清江飛怎麼出手的,數十人就已經躺倒在了地上,可見江飛的身手是多麼的高,而他們也有自知之明,認為自己不是江飛的對手。
陳二少保鏢中的一個,沒有理會陳二少,走向前頭,擋住江飛,這人就是陳二少的那個特種兵退伍的保鏢敖易。
敖易對着江飛恭敬道:「先生,今天的事情是我們少爺不對,得饒人處且饒人,該日兄弟們擺上一桌,向先生賠罪。」
江飛沒有理會,依舊緩步向前,權貴人士總是如此,當他們欺壓他人的時候,怎麼不會想着得饒人處且饒人?
「敖易,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給我將他抓住,我給你五十萬。」陳家二少在身後囂張大吼。
「你們三個也上,將他手腳打斷,每人賞五十萬。」陳二少隨即對着身邊的保鏢也高出了高價賞金。
三個保鏢突然沖前,金錢的誘惑總是最大,三人家中本不富裕,當了多年的兵回家一無是處,也只能幹干保鏢這個行當,有了這五十萬的話,就可以不用干保鏢,不用看人臉色,回老家做點小生意,富足一生了。
富貴險中求,即便是知道眾人不是江飛的對手,可面對金錢,三人還是衝上前,打殺江飛,心中更是懷着僥倖,畢竟現在他們這邊有四個人,還有一個特種兵退伍的敖易,有勝算。
敖易搖了搖頭,心中暗嘆,金錢害死人,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江飛將自己的幾個戰友給放倒在地而無動於衷。
軍人從來都是不拋棄,不放棄,明知必死,也勇往直前的團體。
敖易後發先至,在三個保鏢之前和江飛交上手,一手軍體拳虎虎生威,其餘三人也全都是軍體拳,四人相得益彰,更暗含一眾陣勢。
江飛沒有動用真氣,只以身體和招式和四人交手,五人打的旗鼓相當。
敖易越打越心驚,自己的身手在特種兵當中都算是佼佼者,雖說因年齡而被退伍,可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而江飛卻能在交手當中隱隱佔據上風,更有幾次,他和江飛對招的時候,手臂發麻,可見江飛的力氣有多大。
江飛也是通過四人習慣一下普通人的戰鬥,畢竟自己是修真者的身份不便在普通人當中曝露,不然引起國家機器的關注,自己即便不被剿滅,而只有投誠一條路。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即便是修為達到金丹巔峰,可比起國家機器來說,還是小巫見大巫,不可能是對手。
「該結束了。」江飛低語一聲,拼着自己受敖易一掌,拉着一個保鏢的手,一用力,格達一聲,一個保鏢的手骨就被擰斷,添上一腳之後,這個保鏢也就沒有了戰鬥力。
隨着一人的出局,江飛以傷換傷,受了三人幾掌幾腳之後,就只有敖易一人在戰圈當中。
「你不是我對手,走吧。」對於敖易,江飛有點欣賞,他從剛才就看出敖易並不想與自己交手,更是在打鬥中處處護着其餘幾人。
華夏軍人,用不認輸,敖易心中升起無限豪情,並沒有退縮,寧死不屈。
江飛心中暗嘆,也以剛才從四人手中偷學而來的軍體拳對之,以示尊敬,幾招之後,敖易就被打倒在地,當然江飛並沒有下殺手,只是讓敖易沒有即時戰鬥力而已。
「現在,輪到你了。」江飛緩步走到陳家二少面前,冷冷看着。
陳家二少怕了,他是知道敖易的身手,一般一流世家的保鏢都走不過敖易三招,他也只是對敖易有點小恩,才會將敖易招至麾下。
他平時仗着有敖易在身邊,作威作福慣了,今天敖易被打倒在地,他心中才升起恐懼,只是平時高高在上,現在還未到絕境,所以並未討饒。
「先生,二少對我有恩,請放他一馬,改日必登門道謝。」
不知何時,敖易已經掙扎着站起,走到了江飛的面前,將陳家二少護在身後。
江飛身形一閃,「啪」一聲甩了陳二少一大嘴巴,抽飛陳二少,看在敖易的面子上,卻並未下重手,只是淡淡說了一句:「愚忠要不得。」
江飛不清楚陳二少平時是何秉性,對敖易有何大恩,只是單純的認為敖易過於愚忠,而從陳二少今日種種,也不見得是個好人,所以勸了敖易一句,至於敖易聽不聽,那就不是他所關注的事情了。
「謝謝。」敖易呆了一下,對江飛道謝,最後不理陳二少憤怒的眼神,扶着快速離開,幾個保鏢也是掙扎着快速離開,至於那數十人,早就在江飛和敖易等人交手的時候,逃之夭夭了。
江飛搖了搖頭,走會自己的車子,發動,載着兩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