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飛和余華來到了花園的一角,每人拿了一杯酒,坐到一旁的木椅上。
兩人相視一笑,舉着酒杯碰了一下,享受着靜靜的溫馨。
「喲,這不是於老闆嗎?怎麼,現在開始勾當保安了?」
一個聲音破壞了這種氣氛,兩人均是皺着眉轉頭,眼中散發着殺意,看向來人,讓那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我穿的夠厚啊,看來真的快到寒冬了。」
來人是一個瘦瘦高高的中年人,余華一看這人,眼中生出了無限的厭惡。
這人名叫楊宗保,是一個地產商人,身價萬貫,只是全是先輩留下的底子,本來他這一族以前也是燕京的大族,甚至有着衝擊一流家族的實力,現在卻是一輩不如一輩,到了楊宗保這一代,也只是一個富豪而已。
不過這人卻出了名的目中無人,色膽包天,就在前段時間余華公司出狀況的時候,他跳的最歡。
他從見到余華的那一刻,就看上了余華,誓要將余華拿下,所以扔了很多錢到余華的豐遠投資,甚至可以,余華的豐遠投資有着當日的輝煌,真的離不開楊宗保的支持。
只是他扔了這麼多錢出來,卻是連余華的手都沒有沾到,要不是余華給他帶來了豐厚的回報,他早就將錢拿回來了。
在豐遠投資一出狀況的時候,楊宗保就將在豐遠投資的資金,全都抽調了回來,這或許是成了壓倒豐遠投資的最後一根稻草。
只是眾人都不知道的是,在他抽調回資金之前,曾經多次找過余華,只要余華同意陪他風流一夜,他就會幫助余華渡過難關,不過余華都是拒絕了。
最後一次的時候,他更是帶上了不少的保鏢,想要用強,不過卻被余華的一把手槍給嚇得丁丁不舉了,甚至讓他這段時間,在辦那事的時候,都會有心無力。
這讓他恨上了余華,但是他也知道,一個瘋狂的女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為了不把事情鬧大,他一直沒有找余華報復。
不過今天在見到余華的時候,憤怒還是驅使着他來到了余華的面前。
「李保國,你最好不要什麼不好的話,不然的話,我不保證我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余華冷冷注視着李保國,勸道。
「呵呵,瘋狂的事,你能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李保國看了一下余華的上下,發現余華根本就沒有藏槍的地方,頓時放心下來。
「你永遠不會懂一個女人的瘋狂,我更不希望你看到我的瘋狂。」余華繼續冷漠道。
「md,那知道勞資瘋狂起來是什麼樣子嗎?你知道你那一晚那一拔槍,讓我變成什麼樣了嗎?勞資現在陽痿了,陽痿了你懂嗎?我擦。」李保國突然瘋狂低吼道。
李保國的聲音頓時讓周圍的人,看向了這邊,全都是驚訝的對李保國指指。
「原來這李保國陽痿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早就聽李保國辦那事的時候,要靠藥物了。」
「真的嗎?你是從哪得到的消息。」
「這事整個隆薈會所的姐都知道。」
在出那話的時候,李保國就傻了,沒有想到自己一時激憤之下,竟然將醜事出,現在聽到周圍人的竊竊私語,臉一會紅一會白。
不過有些人,就是那樣,從來都不會在自身找原因,永遠都是將過錯歸咎到別人身上。
李保國就是這樣的人,這個時候,他對於余華已經出離了憤怒,而是滿腔的恨意。
「誰讓你拿出那骯髒的東西。」余華白了李保國一眼。
「你這個臭****。」李保國舉起手,衝着余華沖了過去。
只是還沒有等李保國接近余華,就被一個巴掌拍飛,咕嚕咕嚕滾了好幾圈。
李保國被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呆呆坐在地上。
在這時,從遠處來了好幾個人,余華見到這幾人,又是眉頭輕皺。
抽了李保國一巴掌的江飛,回到了余華的身邊,問道:「怎麼,這幾人也是仇人?」
「仇人算不上,就是落難的時候,為了得到我的**,這些人都落井下石過。」
兩人的對話並沒有避諱,所以周圍的人,都聽到了,而看向過來的幾人,知道了這幾人的身份,全都是和李保國一丘之貉,不過這些人在燕京還是有些勢力的,所以周圍的人,都是往外退了退。
「保國,你怎麼樣?」
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卻是眼冒邪光的中年人,走到李保國的身邊,將李保國扶起。
「沒,沒事。」
這個時候,李保國才回過神來,只是感覺到頭暈眼花,他的那半張臉也是腫的老高,不過他卻是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感覺到麻麻的。
「子,你是余華的什麼人?」另外一人過來,站到江飛的身邊,怒問道。
「沒啥關係啊,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在這種場合,江飛不能將和余華的曖昧關係出,免得破壞了余華前段時間的佈局,讓她進入江家大門平生波瀾。
「路見不平?我看你是茅坑裏燈,找死。」龍套a道。
「就一個保鏢,竟然敢打我,你是余華新找的白臉吧?你不知道她都已經破產了嗎?」李保國等人卻是不信江飛不認識余華,從兩人剛才坐在一起就知道。
「對啊,余華,你怎麼就找了這麼個貨,看這身衣服,就是一個保鏢吧。」
「余華,只要你陪勞資三個月,我給你包十個八個白臉,咱們來個十p都可以啊。」
「是啊,當初你拒絕我們,不會就是為了這個白臉吧。」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全都是不堪入耳的話。
江飛眼中冒着寒光,余華卻是拉了拉江飛,示意這並不是動手的地方。
余華比起江飛更了解這個社會,也知道他們這些修真者並不是可以為所欲為的人,如果真的被官方,或者是那個組織注意到,等待他們兩人的,只有一個下場,死。
江飛暗中拍了拍余華的手,示意余華不要太擔心。
大丈夫在世,不能一味躲避,該出手時就出手。
再,就是打了幾個二世祖而已,根本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現在他的背景可也是很深的。
『啪』
『啪』
『啪啪啪』
江飛幾個起落,在李保國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每個人賞了兩巴掌,獨獨只賞了李保國一巴掌。
他是怕再打李保國的那一邊臉的話,直接將李保國的頭給打爆了。
「啊」
「哦」
「痛」
呼痛聲此起彼伏,幾個二世祖全都躺在了地上,捂着已經腫成豬頭的臉。
『噗噗噗』
每個人都從嘴裏吐出了兩個牙齒,而且都是大門牙。
「表恩,表恩呢。」幾人大吼着,只是已經沒了門牙的讓他們話漏風,只有仔細聽,才能知道他們是在叫保安。
「江飛,怎麼回事。」就在這時,韓嬌嬌也是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來到了場中,見到余華和江飛在裏面,緊張的扒拉開人群,走到了江飛的身邊。
「沒什麼,就是碰到了幾隻蒼蠅,現在被打飛了。」
韓嬌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幾人,想了想之後,知道這幾人肯定是來調戲余華,被江飛給打的。
在看到韓嬌嬌,又聽到韓嬌嬌叫了江飛的名字,周圍的人全都瞭然。
「沒想到這人就是江飛啊,他可是個瘋子。」
「瘋子?怎麼了?」
「這你都不知道啊,就是他,前段時間,打了呂人傑一槍,那可是呂人傑啊,不是李保國這種有名無實的二世祖。」
「哦,原來就是他啊。」
江飛沒有想到,這麼久了,竟然還有人記得這件事,苦笑了一下。
李保國等人也是聽到了周圍人的議論,看向江飛的眼神有些恐懼,可是又有些不安。
就在這個時候,秦越家的保安也趕到現場,見李保國幾人躺在地上。
保安頭頭皺着眉頭,他是知道李保國為人的,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李保國引起的,只是李保國的祖輩和秦越的祖輩有着很好的關係,他頓時感覺有些難辦。
「呢悶何步虧善,自西在到了藕悶。」(你們還不快上,這子打了我們)
李保國話漏風,保安頭頭聽了半天,才知道李保國的什麼。
無奈上前,對着江飛道:「先生,是你們打了這幾位嗎?」
「是啊,怎麼?」江飛無所謂的聳肩。
沒有想到江飛竟然這麼痛快的承認,這讓保鏢頭頭一陣頭痛,就要讓人上去。
畢竟在秦越的別墅,竟然有人打了別人,如果他們這些保安不做些什麼的話,秦越也不用再混了,以後別辦酒會了。
「挺間了,各藕錘死他。」(聽見了,給我打死他)
保安頭頭又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聽清楚李保國的話,對着身後的幾個保安使了個眼色,示意手下圍上去,先抓住江飛再。
江飛卻並沒有動作,臉上沒有絲毫的擔心,他已經看到了兩個人影,正在往這邊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