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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使的這是什麼功夫?!」召炎面對渾身通紅的王隸,沒辦法,只有硬着頭皮迎戰。不知對手虛實時,沒必要正面對抗。於是召炎便在不斷閃躲中,試圖試探王隸。
「打倒我你便知曉了!」王隸喝道,這一聲比上之前都得洪亮和渾厚許多。
「咻!」紅霧氣仿佛都沾到了大石棍上,揮舞過空氣產生一道道紅色虛影。石棍明明是粗圓的,從空氣中迅速地揮過,卻仿佛斬破了空氣一般,令人膽顫!
「嘖,還真是嘴硬。」召炎嘟囔着,使出「水蛟翻身」以極快的身法躲過一次次王隸的進攻。「變紅」後的王隸看似比方才多了許多力道、但速度的變化不大,而何況王隸原本的身法便比不上西門師父,而以召炎的「水蛟翻身」身法更能輕易躲避了!
「又是水蛟翻身!」王隸咬牙切齒,召炎又開始如泥鰍般竄起來了,方才他便是憑這招躲過了西門師父近百招攻擊的,將西門師父耍的團團轉。自己身法還不如師父,難不成也要被他這麼耍?不可能!自己是團隊最後的希望!
「小子,太慢啦!」話音剛落,召炎在不斷閃避之中,一瞬間便來到了王隸的身後。提起腕刃,便要朝着王隸通紅的脖子刮下去。就在這時!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又一聲怒喝,王隸居然伸出石棍抵擋住了召炎的攻擊!
召炎驚愕萬分!按照常理,他不可能擋得住的。他石棍將近七尺余長,自己所在的位置,並非大石棍可以到達的了!可這孩子出手用力一擺,硬是使出大石棍抵擋住了攻擊!
為使石棍能擋下此擊,王隸將手臂彎曲到身後。而彎曲過度,已經到了可以斷裂的位置,但王隸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手彎折着,完全沒有會斷裂的跡象!
「小師弟的手……」
「小師弟,這!……」師兄們都驚訝萬分,不明白的還以為師弟手給折斷了,看到師弟仍未受傷的,便知曉這是小師弟自身骨頭的奇妙處。而師父西門天宇見着,卻只是微微一笑。
「不可能,不可能!!……」召炎臉上滿目的驚愕之色,他被王隸的骨頭特徵所震驚,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甚至連動作都呆滯,站在王隸身後不知所措……
或是以為斷手,以為骨頭奇妙。但他們都不明白,只有王隸自己知曉!
」是……蛇人族的骨功!」王隸激動而又興奮,只有他自己明白,這便是蛇人族的武功。這一時刻,骨頭的奇妙特徵救了他。兩次見過自己的黑袍金面人伏羲都曾提起,還折過自己的手,那時的自己都還不信。現在卻在實戰中成功使勁彎折了自己的手,擺出了個常人擺不出的姿勢化解了危機!王隸總算相信,自己蛇人族的身份屬實了!
「蛇人族血脈,蛇人族武功!這時候,就靠你來救我了!」王隸臉上露出興奮的微笑,而後輕輕一擺臂,這便彎回平常的狀態。提着石棍,王隸這便沖向召炎,繼續作戰!召炎卻是仍被王隸反常態的骨頭狀態所震驚,仍未緩解過來。只能一邊思考,一邊跳躍着用「水蛟翻身」身法儘量躲避着王隸一發一發的進攻。
「力量,又是貫通雙臂、流轉全身的力量!」
王隸心想着,成功彎折一次手臂後,他竟感受到一股力量充斥到雙臂間!興許是彎折一次後,打通了少許數根經脈,又貫通了許多力量吧?
「吃我一棒!!!」
王隸怒喝着,一棍當頭掃向那召炎!誰想那召炎,竟仍在震驚之中,沒來得及閃躲王隸。就在這會兒,「咚!」一聲巨響,百斤的石棍至少攜了王隸五百斤的巨力,直接砸在召炎的太陽穴位置。召炎被這一棍砸中,直接飛拋出去十餘丈遠,落得比他的紅鬃馬更遠的位置。
「小師弟!」
「小師弟,擊中了!」師兄們激動地叫着,仿佛扭轉了局勢。師父西門天宇則是在原地露出欣慰的笑,年紀大的人,通常都能將各種心情的神態和言語收斂得住。但西門師父心中難掩的高興,還是不言而喻的。畢竟,召炎打敗了師父和師兄五人,而王小兄弟一人出馬便成功的擊中了召炎。是該說王小兄弟一人,比師父師兄五人厲害麼?
「可惡,啊啊啊!……」召炎在遠處爬起來,扶着額頭咬牙切齒。他內力高強,雖然五百斤的一棍砸在頭上暫時砸不死他。可震盪的力道久久在腦中晃蕩,還是免不了的。召炎一瘸一拐的走到紅鬃馬前,扶着紅鬃馬,撫着額頭。眼裏或是痛恨,或是不甘。現在的他,使力極為困難,狀態比先前打敗了的幾位師父師兄還差,怎麼可能起來再戰呢?
王隸也不追擊,僅僅持着大石棍望着召炎,現在的他還有用不完的力氣,還能大戰三百回合呢!「怎樣,召炎?還要再戰一回嗎?!」
「………」召炎切齒痛恨,說不出話來。的確是他敗了,他也沒別的話說。
「告訴我,你跟老和尚秦宇是什麼關係!」王隸大喝道,方才二人有言。哪一方敗了,就要先問對方跟老和尚秦宇的關係。可是,對方召炎怎麼會聽呢?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日敗給你這小娃兒,實乃我召炎此生大恥!」召炎大喝道,「下次見到,你就沒這麼好運了!!!」言罷,召炎迅速收拾起自己掉落一地的刀刃們,而後翻身便一躍上了紅鬃馬。一聲「駕!」便遠遠奔馳而去了,原地留下揚塵飛沙,連影子也不留。王隸正想追趕之時,卻聽到師父西門天宇竭盡全力的一聲,「王小兄弟,別追了!」
「優勢占足即可,我們至少已經退敵。」傷勢最輕的三師兄木卜說道,「以我們目前之狀態,是真不可能再戰了。見好就收吧……師兄們,可都受着重傷呢。」
「是。」王隸拱手,便往回向師兄們走來。
炙炎心法和《金剛經》第二重境的力量全部消退了後,王隸整個身子的通紅又消退回了原本皮膚的麥黃色,個子也變回了原本的隊伍最小。外人根本看不出、也不會相信,就是這幼小的師弟一人,便打退了師父師兄五人也無法應對的高手。
………………
師徒一行人原地紮營,休息過後半夜過後。便在翌日清晨出發,收拾了乾淨原地,掃除消卻了打鬥痕跡。由於師父師兄們大多受重傷,不能再加速跋涉。只得放慢幾近一半的速度,且只有三師兄木卜和六師弟王隸,狀態完好可以幫助諸位師父師兄弟行動。快也快不了。
所以直到第三日的下午,師徒眾人才來到林木居。
林木居,位於江州邊緣線處。跨過林木居設立的圍牆,踏入後邊鳩毒林,便是進入了海州。林木居可以算是進入鳩毒林前的一個驛站,居內有旅舍、酒家、藥館、鐵器鋪等等,還有獵人隊、龍府衛駐軍等等,時常負責進入鳩毒林搜尋失散者或者救人,還有一些負責出售珍稀野獸毛皮的獵人、出售各種珍寶等等的小商販。整個林木居規模不大也不小,零零落落十餘間屋子,外加一圈以轅刺擺出的圍欄,也算是一個防守嚴密的小村莊了。不過因為林木居並非走商交通要道,所以洛家並未在此建有商行。
師徒六人騎馬,來到林木居大門。大門前有兩名手執丈長木矛的披木盔甲戰士,見到陌生人前來,便隔着老遠大聲喝道:「來者何人?!」
「江州游鱗宗人!」三師兄木卜回答道,「我們是前來探索鳩毒林的!」
「游鱗宗的?何以為證?」戰士回問,「馬匹馱的都是什麼?下馬搜搜!毒物、暗器、火藥等危險品不能帶入林木居,一人帶的鐵器兵器不能超過一百斤!」
「一百斤……」王隸想起自己的石棍,不由苦笑。
「我們都有令牌,是一等武師西門的弟子。」木卜回答,「馬兒馱的包里裝的不過是些療傷藥品,護甲、盔甲等。我們探索鳩毒林,總該有些準備的。而且鳩毒林危險,小哥你也明白,缺了這些可不行呀!」
「希望小哥給西門武師和游鱗宗些面子,讓我們帶這些進去。」木卜笑道。
守門戰士遲愣着,沉默不知該說什麼好。
「喂,我記得那游鱗宗的宗主好像叫西門昊野,排在《貫日榜》上第三十六號呀!」這回另一個守門戰士便湊到了他耳邊細語道,「眼前這夥人是武師西門和他的弟子,那馬上趴着的不是西門昊野本人便是他親戚家屬。這可惹不得呀!」
戰士仿佛被驚嚇到,整個人打了個寒戰。當即笑臉相迎:「諸位師父請進,林木居大門隨時為師父們敞開。」
「怎的,換臉如此之快?」王隸驚訝於守門戰士極快的態度轉變,不由驚訝的望向三師兄木卜。木卜自然明白師弟在想什麼,便解釋說:「師父和大宗主的名號還是很硬的,過個小小林木居的門,還不成問題。若是別人,自然得搜了。」
王隸點點頭,算是明白了些。
果然,在這片大陸,拳頭大就是至高的真理呀!
………………
師徒六人進了林木居,隨便找了間客舍便住下了。
雖說經過召炎一役受了些傷,不過林木居這安全的地方,是可以待一會兒、休息一段時日再進去的。接下來,師徒眾人們便要為進入鳩毒林而做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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