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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如果可能的話,我當然願意保護你一輩子……」
劉天良萬般疼愛的撫摸着陳楊的長髮,眼神無比柔情的說道:「楊楊,我走了以後你要好好聽蕭瀾的話,她會替我照顧你的,而且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以後會有很多優秀男孩來搶着保護你,如果你劉大哥能再年輕幾歲的話,肯定也早就追求你了,瀾瀾是我的大女神,你就是我的小女神,所以別再哭了知不知道?哭多了可就不漂亮了!」
「不!我不要做你的女神,我要做你的女人……」
陳楊猛地抬起了頭來,痛哭流涕的看着劉天良說道:「哥!只要你別離開我們,楊楊就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媳婦好不好?我不在乎跟董事長分享你,一點都不在乎,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活下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的!」
陳楊的話幾乎跟蕭瀾說的一模一樣,挖心掏肺的只想讓劉天良活下來,而一旁的蕭瀾聽到之後雖然沒說什麼,卻是緊緊握住劉天良的大手用欣慰的眼神默認了,只是劉天良卻笑着搖搖頭說道:「我劉天良何德何能,居然能讓兩位女神為我一人傾心,我真的是死而無憾啦,黃泉路上我也能自豪的告訴別人,我劉天良臨死之前得到了兩位美女的芳心,我這輩子他媽的總算值了!哈哈哈……」
劉天良豪氣萬丈的大笑起來,卻惹的兩個小女人通通撲到他的懷裏嚎啕大哭,只是一股股異樣的刺痛從他全身各處飛快的傳遞上大腦,雙眼也跟着一陣陣的開始發暈,他明白自己的體質實在太差強人意了,多年的暴飲暴食早就毀了他當成鍛煉出來的好身體,別人能撐上四五個小時再屍變,但到了他這裏,至多兩個小時他就要阿彌陀佛了!
「好了!都不哭了啊,扶我起來吧……」
劉天良摟着兩女深情的一吻,然後撐着地面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又蹣跚着往前走了兩步,然後輕輕對面前的嚴如玉招了招手!
嚴如玉滿臉複雜的看着他,咬着紅唇猶猶豫豫的走了過來,卻被劉天良突然一下捏住後頸硬拽進了懷裏來,不等她驚呼出聲,就聽劉天良緊貼着她的面頰冷冷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麼,陳莉婭怎麼死的我都看的清清楚楚!」
「……」
嚴如玉瞬間就瞪大了眼睛,還想掙扎的身體立刻就僵硬了起來,想起剛剛陳莉婭死時的慘狀,她的嬌軀情不自禁的就是一顫,臉色煞白的辯解道:「那……那不怪我,要不是劉麗萍突然在後面推我,我根本不會……」
「閉嘴!人可以狠毒自私,但不能不要臉……」
劉天良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她的話,捏住她脖頸的大手也狠狠的緊了緊,然後低聲對她說道:「我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她死總好過你死,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無可厚非,但你千萬給我記住了,我身後這兩個女人你要是敢打她們半點主意,我現在就弄死你!」
「啊!你弄疼我了……」
嚴如玉痛呼一聲,驚慌的掙扎了一下,但劉天良的大手卻如同一把鐵鉗一般,死死的箍住她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想要我放過你也可以,你現在就給我發誓,用你全家和子孫後代的性命發毒誓,你要是敢傷害蕭瀾和陳楊,全家都不得好死!」
「你別把我想的那麼惡毒,我真要是你想的那種人,你要我發誓又有什麼用?」
嚴如玉羞憤無比的瞪着劉天良,但劉天良卻異常認真的點點頭說道:「有用!因為這是我現在唯一能為她們做的了,要麼你現在就給我發誓,要麼我現在就弄死你,你自己選一個!」
「好……」
嚴如玉看着劉天良兇狠的目光,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舉起三根手指頭說道:「我嚴如玉對天發誓,我有生之年一定不會主動去傷害蕭瀾和陳楊,否則天打雷劈,全家不得好死!」
「不錯!如果你能早這麼識時務,根本就不會弄出那麼多麻煩來……」
劉天良慢慢直起身來,輕輕拍了拍嚴如玉慘白的臉蛋,然後扭頭看向一旁的劉麗萍,裂開嘴笑道:「劉醫生,雖然我對你的行為一直很不恥,但不得不說,你是這裏最能豁出去的女人,也是最適合生存在這種環境中的,所以我要告誡你一句,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別跟錯人站錯隊,你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給蕭瀾為奴為婢,否則你將是這裏死的最快的一個!」
「明白明白,就算劉哥您不說我也一定會好好伺候瀾姐的,您對我們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難忘,自然是要盡心盡力照顧你女人的,當牛做馬我也是無怨無悔的……」
劉麗萍滿臉諂媚的對劉天良點頭哈腰,讓人雞皮疙瘩直豎的噁心話張嘴就能來,只是這裏根本沒有任何人會在意她的鬼話,蕭瀾幾步跑上來扶住劉天良,滿臉心疼的說道:「天良,別再說了,趕緊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吧!」
「好!有件事我還得問清楚,不然你們還會有危險……」
劉天良點點頭便被蕭瀾和陳楊一左一右的扶着往前走去,而這二十八層就是蕭瀾他們的辦公場所,有一半已經被昨天的爆炸摧毀,但還有好幾間辦公室是安然無恙的,他們隨便找了一間寬敞的副總辦公室就走了進去,小心翼翼的把劉天良扶坐到了老闆椅上!
「陳楊,趕緊去我的辦公室里把急救箱給找來,我辦公室的要是壞了,就去別的房間找,肯定能找到的……」
蕭瀾回過身來就吩咐了一句,陳楊二話沒說就跑了出去,而沒等蕭瀾看向身後的劉麗萍,劉麗萍便十分自覺的從桌上拿起一把剪刀,滿帶關心的走上前說道:「劉哥,你這傷勢得趕緊治療了,不然失血過多就能要了你的命,你坐在這裏別動,一切都由妹妹來幫你操作!」
「你別老是哥哥妹妹的,聽了就膩歪,好像老子在跟你招嫖一樣……」
劉天良很不耐煩的白了劉麗萍一眼,一點都不待見這老騷貨,他知道這也就是他受了傷而已,否則這老騷貨恐怕早就跑的沒影了,這裏最最滑頭的就當屬劉麗萍第一了,之前的屍變死鬼黃炳發拍馬都追不上她,而劉麗萍的臉皮之厚也絕對超乎他的想像,滿臉委屈的跟他撅撅嘴,又繼續媚笑的幫他剪開了身上的衣服!
「嚴如玉你過來,我問你件事……」
劉天良轉過頭來看向嚴如玉,嚴如玉十分配合的走到桌前輕輕的坐下,以前的倨傲和冷漠半點都不復存在,就如同一個很普通的下屬一般坐在他的對面等待指示,態度不卑不亢的!
「黃炳發和你們在一起之後,有沒有接觸過什麼你們沒有接觸的東西?」
劉天良托着下巴看着嚴如玉,蹙着眉頭說道:「我很清楚的記得黃炳發到達天台之前,身上絕對沒有任何的抓傷或者咬傷,否則以他的膽量根本掩藏不住,但剛剛你也看到了,他居然莫名其妙就屍變了,這其中的原因要是不查清楚,你們每個人都存在着危險!」
「黃炳發的確沒有受傷,因為陳東強閒下來之後,仔細檢查過他的身體,並沒有發現任何潛在的威脅,並且那人渣的性格你們也知道,不但脾氣暴躁還很自以為是,一直到了晚上才給黃炳發吃了一袋薯片,除此之外他好像並沒有碰什麼不該碰的,難道是那包薯片出了問題?」
嚴如玉也相當疑惑的看着劉天良,黃炳發突然屍變的原因要是不查出來,他們身邊很有可能還會莫名其妙的出現活屍,只是劉天良聽完卻輕輕搖了搖頭,說道:「薯片之前都是真空包裝的,不大可能出現問題,但要是他沒吃過什麼別的東西,那事情可就麻煩了,我們現在並不知道這種活屍病毒還會通過什麼途徑傳播,甚至連空氣傳播都說不準,所以你再仔細想想他去過哪裏,或者接觸過什麼你們沒接觸過的東西!」
「這……」
嚴如玉的柳眉緊緊的蹙了起來,根本沒好意思說之前她只顧着跟沈浪談情說愛了,壓根沒有注意到那可有可無的老娘炮,所以她苦思冥想了半天也只能無奈的對劉天良搖搖頭,但是正在給劉天良剪着血衣的劉麗萍卻一下直起了腦袋,眨眨大眼睛說道:「對了!我倒是想起來一點,不過……要是說的不對劉哥你可不能怪我!」
「說吧……」
劉天良很是煩躁的蹙蹙眉頭,他已經在極力的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自己即將屍變的事情,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其實心裏早已經翻江倒海,再遇上說話吞吞吐吐的劉麗萍,他恨不得一把將她掐死才好!
「之前我一個人呆在外面的時候,突然看到黃炳發罵罵咧咧的跑到了水塔邊,好像是在罵陳東強連礦泉水都不讓他喝一口,只給他喝生水,當時我就靠在水塔的不遠處,他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我卻聽的很清楚,接着就看到他擰開水塔的閥門喝了一肚子水進去,所以我就在想會不會是那水出了問題……」劉麗萍說完便怯生生的看着劉天良,生怕自己說錯了被劉天良怪罪!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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