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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的人不多,總共四五個,但我沒看見秦木川,文文和林致遠都站着,林江和卓一心坐在一旁,看見我醒了,卓一心上來問我:「好點沒有,覺得怎麼樣了?」
「好多了。一筆閣 m.yibige.com」當時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眼下看情況更加不樂觀,別說是別人了,就是卓一心都滿臉愁容的。
要是沒事,卓一心也不會這樣就是。
聽我說卓一心點了點頭,一旁坐着的林致遠臉色冰封似的,具體發生什麼事誰能知道。
看我醒了,林致遠沒問我什麼,反倒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似乎什麼事情讓他很煩躁一樣。
「恩宥,有什麼話我們回家裏說,一會你爸爸要是問你什麼事情,你可要想好了在說,關於你在醫院裏面給致遠下跪的事情,到底……」
「一心。」卓一心使眼色要跟我說什麼,結果被林江給叫住了,卓一心這才不說了。
而我更覺得糊塗,此時我才看着周圍的人,文文也跟我搖頭,示意我不要亂說。
搞不清楚情況前我一隻沉默,直到林江起身走過來坐下,他問我:「恩宥,過去爸爸對你確實不好,但現在我們已經冰釋前嫌了,是不是?」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
林江鬆了一口氣,說道:「你懷了孩子,這孩子的父親是誰?」
孩子?
我想了許久,把手放到了小腹上面,我懷孕了?
「爸……」
林致遠將要說些什麼,林江的眼神便如刀子一樣落在了林致遠的身上,朝着他說:「你少說,我不想聽,恩宥過去和你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想為難你,但恩宥現在是自由的人,你有什麼資格要求她?她懷孕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要她跪下?她是罪人麼?」
林江這麼一說,整個房間都安靜下來了,我這才明白過來,林江是誤會了。
林致遠想說孩子是他的,但他開了口我便先一步說:「孩子的父親是我一個朋友,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是個意外,我沒想到這些。」
聽到我說林江看向我,文文也把眼睛瞪圓了,更別說是林致遠了,忽然他就說:「孩子是我的。」
我看向林致遠,其他的人也都看他。
但沒人相信,畢竟我才是孩子的母親。
林致遠看向我:「說實話。」
「說什麼?」我問林致遠,林致遠咬了咬牙,冷冷的看着我:「孩子是我的。」
「你開玩笑?」我笑了笑,一臉的無辜,林致遠咬着牙一字一句問我:「你到底幹什麼?」
「孩子不是你的,我們結婚三年,我都沒有懷孕,你為什麼要和我說孩子是你的,是不是你應該很清楚,我有新的男朋友了,你也有季美芸,你到底幹什麼才對?」
林致遠想要孩子,我不可能給他,不管他是怎麼想的,我都不能容忍。
「你還在還季美芸來往?」林江臉色陰沉,林致遠眉頭皺了皺,看着我說:「那是誤會,季美芸懷孕了,暈倒在我車子前面,我去送她醫院,你們遇見的。」
林致遠這麼解釋我愣了一下,看他那眼神不像是在說謊,但季美芸懷孕暈倒在他車子前面的事情,那麼巧麼?
「我不管這些,我只想要孩子好好的。」我說着抓開了臉,林致遠默了一會說:「沒人要把你和孩子分開,你只要說實話,孩子是我的。」
「滾!」林江忽然聲音很沉說道,林致遠沒動死死盯着我看,我則是看也不看他,文文走過來坐下看我。
這麼多的人都看着我,我倒是有些不太侍應了。
但我一口咬定孩子不是林致遠的,別人也拿我沒有辦法。
「準備做鑑定,孩子不是我,我馬上離開,要是我的就只能復婚。」林致遠無比堅定,以至於讓屋子裏面的其他人也都沉默了。
林江起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林致遠沒用叫跟了出去,人走了卓一心忙着來問我:「恩宥,你可不要胡鬧。」
「我沒有胡鬧,孩子不是他的。」我這麼說卓一心的臉更加的難看了,她是不相信孩子不是林致遠的。
坐下後卓一心不在說話,似乎有些失落。
文文握着我的手:「好好的你為什麼要走,為了那個叫季美芸的?」
「你不要管這些事情,與你無關。」如果說什麼是讓我擔憂的,也只有文文了。
文文和我說過,生死不由人,富貴在天。
但有時候我總覺得,遇見就不是偶然。
林江和林致遠在外面說了很久的話,林致堅一直站在門口站着,他沒有出去,但也沒有離開,而後走到我面前,坐在文文對面,朝着我笑了笑:「我要做叔叔了。」
我愣了一下,朝着林致堅那邊看了一會,笑着:「是舅舅。」
「不是一樣麼?」林致堅笑着問我,我沒有繼續說些什麼,其實他說的很對,是什麼都一樣,沒有區別。
沒區別我也就沒說,等林致遠和林江回來,林江的臉色不是很好,林致遠則目光複雜的看着我。
我當時對情況不夠了解,也就沒有開口說話。
林江進門後去坐着,林致遠走到這邊站着看我:「孩子的父親是誰?」
「你不認識。」
「要我把把我們去開房的視頻拿來給你看看麼?」林致遠問我,我便沉默了。
事情進展到這一步也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我還能說些什麼,我就是覺得頭疼,疼的厲害。
林致遠站了一會,朝着卓一心說:「我想辦婚禮。」
卓一心看他:「你不問問恩宥?」
「她不願意我要辦,她現在只能聽我的,我是孩子的父親。」林致遠一再強調,文文一旁說:「你口口聲聲是孩子的父親,我看你是怕自己不是孩子的父親,跟腦子有問題似的。」
林致遠不理會文文,看向我:「我們結婚吧,別再鬧了,我累了。」
這話聽來像是在說一切都是我無理取鬧一樣,但我很想說,我已經有幾年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了。
「我們分手吧,趁着今天所有人都在,我想把話說清楚,我不像在這樣和你不明不白的在一起,也不願意做你的情婦。」
「我什麼時候說你是我的情婦了?」林致遠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但他坐下來卻把我的手拉了過去,按在他的臉上,他那肉麻的表情,實在不堪入目。
看着他我不像說些其他的,但是我真是真的不像和他在糾纏了。
「我們之間,你很清楚,我不可能接受季家姐妹的存在,相愛就跟受罪一樣,我心裏都是無奈,你也忘不了季美珍,你自己也在夜裏想過季美珍,你敢當着這個孩子的面說,你心裏全是我,我馬上嫁給你,但你有一句話騙我,這孩子就沒機會來到這個世界上。」
我這麼說的時候林致遠的臉色忽然蒼白起來,我則是朝着他無奈的笑了笑:「我也試着接受,但是你把這份愛已經破壞的支離破碎,你無法明白,當你躺在我身邊,心裏想着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我有多恨我自己,為什麼非要喜歡你。
在我身邊,就算找不到和你一樣的人,但比你差一點的很多,也很優秀。
感情的事情,人家說不是要找多好的,而是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我也想這樣。
好些的人,都說,愛一個人就是愛,沒什麼理由,因為感覺。
我一直在等,等我不愛你,等世間抹去我對你的絕戀,你我之間恩愛都沒有的時候,我覺得我離開會毫不猶豫。
但你總是在我把心放開的時候傷害我,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你。」
我說着從床上坐了起來,我看着林致遠說:「你的心,分分秒秒想着過去,而我要的是七年前在學校裏面遇見的林致遠,不是現在的你。
你們不是一個人,我不能接受。」
我說着把手腕上的鐲子拿了下來,交給了林致遠:「該是你的我都給你,我只要這個孩子,請你相信,沒有你的世界,我很好,孩子也很好。
你如果捨不得季美芸,可以和她在一起。」
「胡說,我和她什麼都沒有。」林致遠冷不防瞪着我說,那雙眼睛要吃人一樣,我則是無動於衷的對着他看了一會,之後我有些煩悶,說不聽的時候就會這樣。
「對我你想要佔有,卻不肯給予,我不需要你。你對我再好也沒有意義,我不是一個替代品,替代不了你無辜的昨天,比起你的昨天,更無辜的是我。」有些事情我其實不願意在提起來,但為了孩子。
「你是很無辜,所以我現在補償你,你說的我不予接受,我說什麼時候想着過去了,難道說我和你上床的時候,心裏想着的是別人,要是別人我找別人不好,為什麼非要你不可?
有些話我並不想說,是你非要鑽這個牛角尖。
我與你是從小的姻緣,你媽媽是我媽媽,我們之間牽連的那麼深,你說分開就分開,那我怎麼辦?
我本來以為,你害死了我女朋友,我把你折磨死,我就可以解脫了,可你該死的要我喜歡你,要我對你愛慕不舍,從此君王不早朝。
我是不是說過,只要你願意,我能給你的,什麼都可以,是你自己不肯要,離婚只要了一百萬,是你玩弄了我的感情,我這些年,找你找的很辛苦,我不想在折騰,你我之間幾年的感情了,在一起有錯麼?
只是為了復婚,我現在就寢食難安,你說不能懷孕,我就想方設法的給你找醫生,在你飲食裏面給你配藥,要是沒有我,你以為孩子你還會有麼?
現在你懷上了,說走又要走,李恩宥,你就不能有點出息,哪怕你說敲詐我,我也會高看你一眼,可你偏偏就不會,等的我心急如焚。
這些年,你在外面跟秦家兄弟扯上關係,怨我,我沒有把當年的事情了解乾淨,我認了。
誰讓我搶了人家的女人,還沒睡就死了。
秦木白回來找我理所當然,他盯上我的女人也是我罪有應得。
至於那個叫秦木川的,用你的話說,他是你恩人,我對他只能網開一面。
本身打斷了人家的腿就不應該,過去的事只要補在發生,什麼都可以算了。
秦家我當是意外,那個蔣晨呢?如今的陳江呢,別以為,換了張臉回來,我就認不出來了,你知道的我也能知道,事情都擺在眼前不是麼?
我的圈子亂,你的圈子就不亂了。
你前面有秦家,後面有蔣晨,學校里還有個龍池,這麼多的人,你不累我也累了,一個個的懷疑我心都累。
你也知道,我對你是真的,可你卻總抓住我過去不放。
季美珍對我是真是假我過去不清楚,現在還不清楚麼?我不過想給自己留張臉,只有你不給我這張臉,總想要撕開給大家看看。
季美珍當年的屍檢報告,已經懷孕兩個人,季家和我都不想把事鬧大,知道的只有我和季家父母,就是季美芸都不清楚,你還想我解釋什麼。
我是很糊塗,找不到救贖就把你也拉下水。
時間是把無情的刀,一刀刀的把很多事情都消磨乾淨,我忘了季美珍,我愛上你,你要我說什麼,說我早就愛你,只是被自己矇騙了?
你知道,我多害怕,孩子一輩子都不會有,季美珍的孩子死在肚子裏,我就擔心你我遭報應,不然我會對季家那樣好麼?會放了秦木白麼?
放虎歸山日後要出人命的,你當真以為,我就那麼沒用,什麼都不知道了?
……」
林致遠忽然說了這麼一堆的話,說的我整個人都愣住,說的林致堅等人也都沒有反應,而我此時才知道,原來當年林致遠他就知道,季美珍與他只是欺騙。
可他為什麼還會拉住我,托我下水?
我看着林致遠,一臉的茫然,說不出怎麼一回事。
林致堅起身朝着門口走去,剛走到門口給林致遠喊住:「你都聽了這麼多了,聽完了再走。」
林致堅停下,林致遠說道:「致堅和你也算是同一個學期,你們也早應該認識,但那年之間腿腳有傷,沒有去學校,所以錯過了。
之後你在學校出現我們一起遇見過你一次,而當時我和季美珍也剛有發展的想法,致堅和我說學校新來了一個女生,很有氣質,要我過去跟他看,我們去看過。
你當時在做課題,周圍都是男生,所以……」
林致遠停頓了一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也沒想到,到底我是先喜歡了誰,那都是過去的事情,只是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淪落今天的狼狽地步,該負責的是你,你卻要轉身走遠,你覺得我該放手麼?
過了年我三十一歲,人生走過了三分之一,在折騰我也就這樣子了,如果我愛你快十年了,你叫我忽然放棄,我以為就是痴人說夢。
孩子都有了,你還想要走,除非孩子打掉,不然想也別想。」
林致遠說完林致堅開門娶了門外,我看去眉頭皺着,目光落在林致遠的身上:「你想和我說,做哥哥的搶了弟弟的……」
「搶不搶你都是我的,要怪只能怪這裏的人,和你死去的母親,是他們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從小我就沒有母愛,老頭子整天和我說是媽媽害死了母親,還說母親沒死媽媽就懷了孩子,這事誰都會介意。
二十幾歲的那個年紀,想事情本來就不成熟,別人搶了我母親的,我為什麼不能搶別人的。」
「所以你怕之間和我在一起,就每次出門都叫人約上我,就算和我沒什麼,也要強行帶着我。」
想起以前的那些事,事情似乎就是這樣。
「你那麼聰明,現在才明白過來,不覺得太晚。」
「你果然奸詐,致堅是你弟弟,你卻要搶他的女人。」
「要我還給他麼?」林致遠問我,我負氣轉開了臉,林致遠此時說道:「婚禮下個月初辦,我不想孩子被人看出來還不結婚,傳的跟私生子一樣,弄成我和致堅的這種局面。」
聽林致遠說,我便看他,他這話就是在埋怨林江和卓一心,可當年他們也沒錯。
結果我看過去的時候,林致遠又走來坐下了,像個正人君子一般,可我怎麼看他都邪惡的好像一匹餓狼,壞事做盡,還能坦蕩蕩說這是他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