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時間,整個世界好像開了一場盛大的舞會,一些國家在世界這個舞台上躥下跳的表演。尤其是小鬼子和菲律賓,跳得那個歡暢。而且一直在借題發揮,從人質事件華夏警方的不作為到南海問題,最後七拐八拐又把威脅論拋了出來,喊得這個起勁。
可就在他們大放厥詞,狂噴口水的時候。新聞發佈會上那段視頻一出,徹底讓他們閉上了嘴巴,滿嘴的苦澀,本來可以借着這個事情狠狠踩華夏幾腳,打擊其在國際上的公信力。可現在自己還真他媽像馬戲團的小丑,蹦躂來蹦躂去,舞台突然塌了一下子掉坑裏了。不但沒把華夏怎麼樣,自己卻成為了世界的笑話。至於美國這個世界老大當然沒有什麼問題,他的信譽早就不存在了,但人家既然是老大,經濟和軍事地位就在那擺着,只要美金依然是世界唯一結算貨幣,只要航母依然在滿世界溜達,飛機依然肆無忌憚的亂竄,無論是哪個國家都要臉色行事,至於信譽,那是什麼?美國佬會一撇嘴告訴你,那就是狗屎,誰***不服我就打你。
而像小鬼子和菲律賓這樣的國家就不同了,隨着華夏經濟連年增長,他們對華夏的市場有了一定的依賴性,他們這樣的行為肯定要付出代價的,這就政府怎麼對待這件事情了。而且小鬼子一直跟華夏競爭,拉攏第三世界,為了圍堵華夏也好,為了爭奪亞太話語權也好,反正這一次的事情,他是失分了,受到的影響不可謂不小。至於菲律賓這個癟三國家,他就像大便上的蛀,沒有什麼殺傷力,只是噁心人,誰也不會把他當回事。
尤其是美國,這個一直標榜世界老大的山姆大叔更是怒火中燒。白宮傳來一陣陣咆哮,緊接着就是一陣沉默。
奧吧瑪用詢問的眼神掃視下面的人一眼,「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那個什麼周為什麼會成為了恐1怖分子?」
下面沒有人說話,奧吧瑪把目光投向一名臉上肌肉有些鬆弛,頭髮花白,但眼神卻非常陰鶩的老頭。
「馬斯克先生,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馬斯克心裏一陣大罵,我他媽怎麼知道發生了什麼,難道讓我告訴你,是我收了普利茲克家族那個該死的女人二十萬美金嗎?再說,這事你不是也默許了嗎?怎麼到現在卻都怪罪到我身上了。
馬斯克滿心的怨言,可他哪敢說出來:「總統先生,這是我的錯,沒有調查清楚就做了決定。不過這個事情很明顯,就是那些該死的中國人陰謀。他們一定早就掌握了周的犯罪證據,就等着我們出醜之後才公佈。」
「砰!」
奧吧瑪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會議桌上,那本來就黑黝黝的臉,現在黑的發紫:「那麼,馬斯克先生,我們怎麼才能消除這個惡劣的影響?」他不在乎其他盟國的態度,但對於小鬼子那條非常聽話的狗,一定要給個交代。畢竟人家是為你搖旗吶喊,可你這裏卻擺了個烏龍。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把這個事情解決好,日本名譽遭到打擊,還怎麼跟華夏爭奪亞太話語權,怎麼拉攏第三世界國家圍堵華夏。這樣一來,對他們的重返亞太的主導權也會有很大的影響。
馬斯克臉色憋得通紅,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有什麼辦法。吭吭哧哧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這讓奧吧瑪很惱火,也很失望。這就是他的幕僚,一個無能的混蛋加白痴。
這個時候美國海軍總司令奧尼爾說道:「中國有句古話,叫解鈴還須繫鈴人。」他開了口,所有人都,眼裏滿是疑惑,不明白什麼解鈴系鈴。
奧尼爾沒有解釋,沉聲說道:「只要讓華夏政府承認,人質事件是一場誤會,我們再出面澄清,華夏跟美國有過溝通,只是普利茲克家族收買了議員和媒體,事情才會鬧得不可收拾。」
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國防部部長斯威特說道:「華夏憑什麼要聽我們的安排?」
奧尼爾拿出一份文件扔給斯威特:「這是阿富汗傳來的情報,你」
斯威特滿臉疑惑,拿起來一睛頓時就亮了,然後遞給奧吧瑪。
奧吧瑪接過去:「這份情報是否真實?」
奧尼爾點頭:「經過確認沒有問題,只是華夏派過去臥底人員身份還不清楚。」
韋斯特說道:「即使這份情報真實有效,但還有一個問題,你想過沒有?」
「什麼問題?」奧尼爾問道。
韋斯特說道:「東1伊運對華夏有威脅,他們想藉助我們的力量,把東1伊運營地摧毀。可你不要忘了,他們掌握了扎瓦赫里的行蹤,是跟我們進行交換。如果我們不幫忙,他們也不會把扎瓦赫里藏身之地告訴我們。」說到這,韋斯特敲了敲桌子,「東1伊運對華夏安全威脅很大,但絕對沒有基地對美國安全威脅大。他們能等得起,我們等不起。」
奧尼爾微微一笑:「這兩年來,華夏在南海動作不斷,已經讓我們的小夥伴感到不安了。所以我們必須要炫耀一下肌肉,敲打敲打華夏政府,安慰一下我們的小夥伴,制定一份南海自由航行計劃,到中國在南海島礁十二海里內巡航。另外,華夏要對巴基斯坦進行軍事訪問,這很明顯是針對印度對中印邊境的軍事部署一次威懾性軍事訪問,我們也對印度進行一次軍事訪問,還在印巴邊境進行聯合軍事演習。」
說完奧尼爾不懷好意的斯克一眼,「正所謂,大棒加胡羅卜,大棒我們舉起來了,胡蘿蔔必須也得有,所以這個事情肯定得有人出來負責,給華夏政府道歉。憑華夏政府以往的態度,他們肯定會妥協,這樣一來,人質事件不但會得到解決,扎瓦赫里的行蹤也會告訴我們。而我們也不介意浪費兩顆炸彈,幫助華夏政府一次。」
馬斯克身體就是一抖,怒瞪着奧尼爾:「奧尼爾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
奧尼爾微微一笑:「道個歉就能讓這次事件影響降到最低甚至消除,為什麼不做?」
「你……」馬斯克猛然站起身,指着奧尼爾,氣得身體一個勁哆嗦,「我絕對不會向黃皮狗道歉,這絕對不可能。」
奧吧瑪一皺眉:「馬斯克先生,這個事情就這麼決定了,在需要的時候,你必須站出來道歉。」
馬斯克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可吧瑪難色,把要說的話硬生生咽了下去。這個老傢伙可是不折不扣的種族歧視者,而且他最歧視的就是中國人,然後就是猶太人和黑人。現在讓他向中國人道歉,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美國這個從來都不要臉的國家,又一次把他的無恥行為展現的淋漓盡致。散會之後,白宮開始快速運轉起來,準備炫耀他的肌肉,對華夏政府實施軍事訛詐。
可以說,這個計劃分完美,所有人都很滿意,只有馬斯克臉色陰沉,滿肚子火氣。回到家之後,也不知道摔了多少個杯子,就連他最喜歡的一對華夏古瓷器都被他摔碎了。
馬斯克發泄了一陣之後,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呼呼喘着氣,給噁心的黃皮狗道歉,他真的不甘心,可不甘心也沒有辦法,除非他辭職,但這怎麼可能。從一個受所有人尊重的總統高級幕僚身份,再成為一個普通人,除非是傻逼才會這麼幹。過了能有十多分鐘,馬斯克眼睛突然一亮,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了一串號碼。
美國球道山,位於美康涅狄克州與紐約州的交界處,山並不太高,海拔也就三百多米的樣子。山的東西南三面覆蓋着茂密的原始森林,北側是一片偌大的坡地高爾夫球場,有18條球道,球道山由此而得名。從紐約到球道山不足一小時車程。
球道山是紐約著名的富人區,可這個富人區很有意思,以山下那條公路為界限,山上住着的都是有錢人,越到山頂地位越高越有錢,環境清幽。藍天白雲,空氣清新,有花有草,有山有水,有原始森林,有野生動物,平均日照時間在11小時以上。不過這裏雖然沒有噪音,可是,鳥鳴聲卻是此起彼落,每天早上4點,鳥兒們的大合唱便在耳邊響起!所以,人的作息時間得隨鳥兒的作息時間而變。而山下那條路外,就是鬧市區,也就是窮人才住地方。
就是接近山頂的地方,有一棟白色五層別墅,周圍的花園草地及樹林,佔地近3公頃。而這棟別墅就是周仁安的家,華夏的新聞發佈會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作為周仁安的妻子黛博拉當然也在觀當他段視頻的時候,身上突然散發出冰冷的氣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周仁安跟恐怖分子有聯繫,她一點都不知道,現在她非常生氣。不過生氣歸生氣,周仁安的死她是絕對不會這麼算了,況且她的兒子依然被華夏警方扣留,一直沒有釋放。
「叮鈴鈴……」
茶几上的電話突然響起,電顯示一愣,抓起電話的瞬間,臉上露出了笑容:「馬斯克先生,這麼晚了怎麼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聽筒里傳來馬斯克壓抑着憤怒的聲音:「黛博拉女士,你居然欺騙我,這讓總統對我們很不滿,也失去了他對我的信任。還讓我對那些黃皮猴子道歉,這簡直是對我的侮辱,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對我的欺騙才造成的。」
「什麼?」黛博拉失聲說道,「總統先生讓你對華夏道歉?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