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了陣陣衣服被撕碎的聲音,他的手就這麼在我的身上來回撫摸着。¥♀八¥♀八¥♀讀¥♀書,.2≠3.o◆
此刻,我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屈辱。哪怕當初被岑晏如狗一般囚禁的時候,我都沒有覺得像此刻這麼不堪過。
我閉緊了雙眼不去看顧矜栩的臉,同時一遍遍放聲大叫着救命。
可惜,不管我怎麼叫喚都沒有用。
顧矜栩告訴我說,這間房子的隔音效果比警局的審訊室還要好,就算我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我的。然而就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他卻停下了動作。下一秒一把將我從沙發上拽了起來。
這一刻,我才發現身上的衣服被他扒的就剩下一條內衣跟內褲了。幸好,最後一道防線沒有破……
我暗自慶幸着,淚水卻依舊沒有停下。
顧矜栩看着我這樣更是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嘖嘖嘖,我可什麼都沒對你做呢,你就擺出這副姿態來。搞得我好像要強暴你似的。寧浮圖,你不是陪了那麼多男人嗎,多我一個也沒什麼了不起吧?」
他笑着,故意往我跟前湊了湊,順手從那堆撕爛的衣服里翻出了我的香煙。摸出一根後就點燃抽了起來。一口接着一口的煙霧故意對着我的臉噴灑。
一根抽完之後,顧矜栩突然推了我一把。我警惕的伸出雙手準備推開他,豈料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腳踝將我拖到了地板上。
冰涼刺骨的地板凍得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可緊接着我就看到他着手去解自己的褲腰帶。
一看到這裏,我登時尖叫起來。
「顧矜栩,你瘋了嗎!你是警察,你這樣我會告你的!」我慌亂地掙紮起來,抬起手臂朝他的臉狠狠地抽了一下。
尖銳的指甲從他的臉頰上輕擦而過,留下了一道不明顯的抓痕。
顧矜栩舔了舔嘴角,嗜血地笑了起來,「你告我?你憑什麼告我!」此刻他已經抽出了褲腰帶,落在地上的時候金屬搭扣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通身一個激靈,心頓時涼了半截。
看樣子,今天是逃不掉了。
看着他將身上的衣服慢慢脫掉,我捏緊了拳頭,鼓起了最大的力氣準備做出最後的掙扎來。
可惜我所有的舉動被他一眼給看穿了。他是警察,觀察力敏銳到了極致。我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無用的。
顧矜栩依舊笑得得意洋洋。
他緩緩低下身來,臉頰湊近我的時候狠狠地嗅了一鼻子,「寧浮圖,我到現在都記得,當初你是怎麼當着我的面一件件地把衣服給脫了的。那時候還是冬天是吧,你穿的多。而我就這麼看着你一件件脫掉……我這輩子都不會忘了,你是我這輩子唯一見過身體的女人。」
他的聲音緩慢而縹緲,像是從喉嚨深處一點點飄出來似的。
而他的這些話不得不讓我想起兩年前的那個夜晚。
對我而言,那是噩夢,是我這一輩子都不願意去想起、去觸及的噩夢。
而他卻在幫我回憶……
「別說了!我求你別說了!」我想捂住耳朵不要去聽,可是雙手卻被他一把舉過了頭頂。
「你越是讓我別說,我越是想說。寧浮圖……我有時候在想,你如果不是殺人犯的話,那該多好!不過,幸好你是!不然一切似乎就不會這麼精彩了。」說罷,他另一隻手已然要去撕扯我的內衣。
眼看着他的手漸漸朝我逼近,我終於忍不住下去了。
「好!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我認輸,我妥協!
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招惹這樣的人,我當初就應該認命的!
「答應我什麼?」顧矜栩明知故問道,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深邃了。那雙如狐狸一般的眼睛帶着狡黠與試探。
「我願意當你的線人,你說什麼我都答應。我求你別這樣對我,我求你別揭發我……」我一遍遍求着他,恨不能給他磕頭下跪。
「嗤」突然間,顧矜栩站起了身來,笑出聲的同時,他將沙發上的一件衣服直接丟到了我的身上。
我愣怔的望了他幾秒後,猛地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他耍我!
「顧矜栩……」我咬緊了下唇,不顧顏面一把將衣服直接甩到了他的臉上。
一張俊臉被抽了這麼一下,不痛不癢。
他立在原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半響才道,「剛才不過是試探你。可你要是再惹我生氣的話,我絕對會把剛才的事情重複一遍,而且是真槍實彈的!」
他故意咬重了最後幾個字,明顯不是跟我在開玩笑。
我踉蹌着雙腳從地上爬起來,拿起地上的破衣服就往身上套,可惜衣服被他撕的不成模樣了。
最後我只能拿起他的衣服套在身上。
他見我如此老實不由得笑了起來,「時間不早了,你今晚就在這裏過夜吧。我看你之前也沒吃什麼,我去你給煮碗面。」他說着就朝廚房走去。
我見他離開,立刻衝到了門前,就在我準備開門的時候猛地發現裏面的門竟然也鎖上了。
這時身後立刻傳來了他的戲謔聲,「別忘了我可是警察,你能從我手裏逃得了第一次,但絕不會有第二次。」
簡簡單單的一句實話將我送入了深淵當中。我悻悻然縮回了手,最後只能走回客廳,坐在了沙發上。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顧矜栩就端着一碗冒着熱氣的麵條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吃了吧。放心,我不會在裏面下毒的。」他將碗遞到了我的手邊,見我不接,乾脆直接蹲在了我的面前。
左手拿着筷子在碗裏攪動了兩下,夾起一團面就往我的嘴裏塞。起初我還拒絕地掙扎了兩下,可是麵條的香味讓我忍不住放棄了抵抗。
最後,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端起了碗自己吃了起來。
一碗麵條,足以慰藉了我今天不安的心。
吃完之後顧矜栩坐在了我的身邊,翹起了二郎腿盯着電視機。電視機上放着的是足球比賽,中國隊對日本隊。一場毫無懸念的比賽,就像我跟顧矜栩之間一樣,遇上他,我只會輸的毫無懸念。
比賽結束之後,顧矜栩沒有理會我。端起了那隻空碗走進了廚房,洗完後則進了自己的房間,拿了一條毛巾跟內褲就鑽進了衛生間裏。
不到片刻,裏面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聽着潺潺的流水聲,我腦子裏忍不住又蹦出了逃跑的念頭來。可是剛才幾次反抗都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大門從裏面還帶着鎖,而且這裏還是四樓,跳下去活命的幾率有多高?
我不敢想像。
片刻的思量之後,我還是打消了這個瘋狂的念頭。適時,顧矜栩洗完了澡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
半濕的身體只擔着一條毛巾,下身則是一條灰色的內褲。他就這麼大刺刺地走到了我的身邊,直接坐在了沙發上,長腿一伸,越過了我的腿,直接翹在了沙發的盡頭。
這樣的場面是我如何都沒有預料到的。
然而,他卻沒有一丁點的顧慮。
「喂,你為什麼不穿衣服出來!」看着他這樣,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並且呵斥他趕緊穿上衣服。
不想顧矜栩卻懶洋洋道,「這裏是我家,我想怎麼穿就怎麼穿,就算我不穿又能怎麼樣?」
「可現在我在這裏!」我爭辯道,依舊不敢睜開眼睛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顧矜栩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讓我睜開眼睛來。
「你在這裏又怎麼樣?你可別告訴我,你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可我聽說你來源城之後跟了不少男人!對了,以前就跟了不少人,別說是現在了……寧浮圖,在我面前,你不用裝!」
一字一句,仿佛他真的能看穿我似的。
我不甘的轉過臉去,「顧矜栩,我不知道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你讓我答應的事情我也答應了,你還想怎麼着!」
「報復你!」他哼了哼,一把攬過我的肩膀,「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這裏的一切根本就不應該是我的!換句話說,我現在落到這種下場全都是拜你所賜。你說,我要不要報復你呢?」
「我知道你恨我當初利用了你,可我那時候有苦衷的,我沒想到……」
他沒讓我說完,直接打斷了我的話。
「你沒想到什麼?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心軟,還是沒想到你能勾引到我,抑或是沒有想到咱們時隔兩年還會再見面?」
顧矜栩有些激動,摟着我肩膀的手幾乎要嵌進我的骨頭中,不過他很快就放開了我。
那隻略微粗糙的手指一遍遍撫摸着我乾裂的唇角,「我知道……當初那件命案其實沒有那麼簡單的,你不過是一隻替罪羊而已。」
「你、你知道什麼?」聽他這麼說,我猛的意識到了什麼。
顧矜栩舔了下嘴角後對着我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一吻結束,他才笑着說,「我說過……像你這樣的女人是根本不會殺人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不過命案已經過了兩年多了,那些證據差不多也已經被處理了。你說,這案子還能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