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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很快烤好了,兩人也沒有再相互盤問,直到快吃完了秦淵才問了一句:「你等下去哪兒?」
白曉依一臉理所當然,「我回家。」
秦淵便道:「我合同也簽完了,跟你一起回家。」
白曉依悠悠的看了他一眼,「你有事情你就自忙你的,別這麼任性。」
「我在任性?」
白曉依不暇思索的點點頭,「對啊。」
「那就任□□。」
「……」
兩人吃了飯上了車,秦淵跟公司里的人交待一聲,果然就直接隨她回家了,上車之後一路無話,秦淵本來就不是個愛說話的性子,白曉依早已習慣,是以她也沒開口吵他。
秦淵開車開得穩,白曉依上車之後便昏昏欲睡,正迷迷糊糊間突然聽到秦淵在叫她,白曉依清醒過來,睡眼惺忪向他看過去,「什麼?」
他眉心微擰,面上帶着幾分嚴肅,「我只有你一個女人,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都只有你一個。」
白曉依有點懵,怎麼突然扯到這個上面了?而且還這麼嚴肅說出來?
她原本以為關於言楓和張雯雯的事,吃完了飯也就那樣完了,倒沒想到他這會兒又提了這麼一句,聽起來是在給她表忠心?以為她還在生氣呢?這麼在意她?
白曉依笑了笑,思索片刻便也非常有默契的回了一句:「我也只有你一個男人。」
他倒是一點多餘的反應都沒有,只輕輕應了一聲,「嗯。」
「……」怎麼到頭來反而像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一樣?
白曉依撇了撇嘴,想着張雯雯的事情她便又提了一句,「你大概也清楚張雯雯小姐對你的心意吧?」
他一臉坦然,「我一向是公私分明的人,她喜歡我是她的私事,只要不影響到工作,我並不想去在意,張雯雯也清楚這一點,自然不會冒險跨過那條線。」
白曉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突然想到上次幫她追秦淵時她一提到秦淵那一臉「迷妹」的樣子,那麼個穩重的大美女也會露出那般痴態,看得出她真的挺喜歡他的。
想到此處她便嘆了口氣,「仔細想一想,張雯雯小姐也挺不容易的,明明很喜歡你,卻只能壓抑着,只要稍微表現出一點恐怕就連靠近你的機會都沒有了。」
其實這不過就是白曉依的一句感嘆,然而秦淵聽到耳中,猛然想到幾年前那錐心的經歷,頓時便沉了面色,「同情她了?又想將我推到她身邊了?」
白曉依猛然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多嘴了,秦淵這種人最愛記仇,恐怕還記着上次她幫張雯雯追他那件事呢!
所以聽到這話她自然是急忙反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將你推到她身邊了?」
秦淵認真開車,留給她一個冷漠的側臉。
「……」
白曉依知覺要壞,聰明如她當然知道這個時候得想辦法哄哄他,想着上次哄他的戰績,在這個情況下要去揉他的臉是不太可能的,白曉依便清咳一聲,放柔了聲音叫了一句:「淵淵~」
認真開車的淵淵根本沒理她,白曉依挫敗的擰了擰小眉頭,有點疑惑這招居然沒用,上次這樣叫他的時候殺傷力不是挺大的麼?難道這傢伙這麼快就免疫了?
就在白曉依疑惑不解的時候,身旁那人突然語氣悠悠的丟過來一句:「換句別的試試。」
「……」白曉依立刻眉頭一挑,越發軟了聲音叫道:「淵淵小心肝。」一說出來她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就不信他無動於衷。
某人還真是無動於衷,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換一個『老』字開頭的。」
「老」字開頭?白曉依又不傻,略想了想便明白他什麼意思,她轉頭瞪了那傢伙一眼,還真給她蹬鼻子上臉了嗎?還「老」字開頭呢,他讓她叫她就乖乖叫麼?
白曉依故作不知,試探着叫了一句,「老秦?」
某人的臉立刻黑沉下來,看都沒看她一眼。
呃……白曉依摸了摸鼻子,她直覺自己這麼作死下去肯定越來越壞事,便也不逗他,做了一下心理建設之後便叫了一句:「老公~」聲音又酥又柔的,連她自己聽了都噁心。
秦淵猛地踩下急剎車,白曉依差點沒撞到擋風玻璃上,她轉頭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你幹嘛?」話音一落才發現秦淵面色不太對勁,卻見他目光死死的盯着她,一向波瀾不驚的面上此刻卻滿是震驚,像是看到鬼一樣,白曉依都被他這表情給唬住了。
秦淵一直盯了她許久,再開口,語氣竟變了音調,「你剛剛叫我什麼?」
白曉依沒想到一個老公能讓他反應這麼大,她白了他一眼,「不是你讓我叫的麼?」
「你再叫一遍,剛剛沒聽清楚。」秦淵語氣中透着不容拒絕的強硬。
白曉依可真想給他跪了,當即便又正了正面色,忍着肉麻叫了一句:「老公……」
「……」
秦淵半晌沒反應,白曉依抬眼看他,見他還用那幽沉沉的目光望着她,簡直別提有多嚇人了,白曉依當即便打了個寒顫,「你幹什麼啊?我不是叫了麼?」她聽到身後有幾輛車開始不滿的按喇叭又向他催促一句,「趕緊走了,不然等下交警來了。」
秦淵這才回過神來,立刻回頭發動車子,可是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的手指竟然抖得厲害,哆哆嗦嗦的試了好幾次才打燃,白曉依在一旁看得直發憷,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某人面無表情的平視前方,語氣平靜,「沒事。」
呃……看上去也不像有事的。
前一世裏白曉依也是經常叫他老公的,倒是並沒有當成一回事,一路回到家裏秦淵也都表現正常,她也就沒有再多問。
回到家之後白曉依將兩人的髒衣服塞到洗衣機里調好了按鈕,一出來就看到秦淵正站在陽台上抽煙,上次見到他抽煙還是在國外的時候呢,白曉依倒是也沒多想,拿了水果去廚房削皮切塊,出來見他還在那抽煙,她便叫了他一聲,「別再抽煙了,進來吃點水果吧。」
秦淵果然乖乖將煙按滅了從陽台走進來,白曉依拿了一根牙籤,待他走到沙發邊坐下之後便向他問了一句,「想吃香蕉還是西瓜?我叉給你。」
等了半天沒有反應,她便不由轉頭向他看了一眼,但見秦淵弓着背,腦袋垂得極低,一雙大掌在膝蓋上搓了搓,又交叉握了握,這樣反覆了數次,就像是快進考場的學生,渾身透着一股焦慮不安。
說真的,她還從未見過秦淵這摸樣呢,她還記得,他十七歲那年暑假被他老爸送到部隊裏訓練不小心摔斷了一根肋骨,當時大家都擔心得要死,偏偏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好像就是在那個時候她發現了秦淵這個特點——天大的事情在他看來都不值一提。
是以這會兒看到他這個樣子,白曉依也不由擔憂起來,「你怎麼了?」
秦淵這才慢慢抬頭,卻見他雙眼中像是凝了濃得化不開的情緒,如密密的網一般交織在她身上,白曉依被他看得有點懵,直過了許久才聽得他用着略帶沙啞的嗓音一字一句的沖她道:「我們結婚吧白曉依。」
「……」白曉依有片刻失神,其實她之前也擔心過,萬一有一天秦淵突然跟她提結婚她該怎麼辦,她該怎麼安撫他,該怎麼將這個話題完美的揭過去,然而她自己也沒有想到,當她真的聽到他提到這句話的時候竟然並沒有排斥,她甚至只是略想片刻便點點頭,「好啊。」
秦淵身體一僵,他眉頭微蹙,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像是要將她看穿似的,過了許久他才意識到什麼,那面色當即便沉了幾分,語氣也夾雜着怒火,「我是說認真白曉依,不要逗我!」
白曉依聳聳肩,「我也回答得很認真啊。」
「……」
白曉依原本以為得到她肯定的答覆,秦淵要麼欣喜若狂的將她撲倒,要麼震驚過度半晌回不過神來,然而秦淵的反應出乎她的意料。
他直接從沙發邊站起身走到陽台上,摸出一根煙來點燃……
白曉依望着他的背影可真是懵逼了,你說吧,要提結婚的人是他,她給了答覆他倒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白曉依詫異了一會兒隨即搖搖頭,這種人真是沒救了!
她也懶得去管他,自叉了一塊西瓜來吃,秦淵一直在陽台上抽完了一支煙才回來,他腳步略顯急促,一直走到她面前才停下,白曉依正對他無語中,一邊吃着一西瓜一邊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幹嘛?」
秦淵面色嚴肅,「白曉依,撒謊的人會被老鴰抓走的。」
「……」
白曉依想起她小時候特別害怕老鴰,她們家後面有棵老槐樹,一到傍晚便有一群老鴰歇在上面,扯着嗓子呱呱叫個不停,那聲音聽起來別提有多可怕了,大人們知道她怕老鴰,便經常教育她,小孩子不要撒謊,不然會被老鴰抓走,而她也信了這話,從小到大就沒撒過慌。
只不過,這都是多少年前的梗了,她自從上高中起就再也不怕老鴰了好不好?
看着秦淵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她突然覺得很好笑,原來不是沒反應啊,而是想了這麼一個梗來嚇唬她,就那麼怕她是撒謊的?
不過望着秦淵那明明嚴肅卻又透着緊張的模樣,她卻不忍心笑他,她嘆了口氣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他跟前將雙臂往他脖子上一勾,大眼睛沖他眨了眨,「我的樣子像是撒謊的麼?」
秦淵沒說話,目光下移,靜靜注視在她臉上,直緩了許久他才伸出手來將她嬌小的身體往懷中一摟,長臂收緊將她抱住。
他將頭埋在她的肩窩,深深吸了一口,聲音透着些沙啞,「你是說真的嗎?」
感覺他的身體好似在微微發抖,白曉依頓時有些心疼,她在他的肩頭拍了拍,安慰:「當然是真的。」
「那我們等下就去你家好不好?將我們的事情告訴你父母?」
白曉依聽到這話簡直哭笑不得,怎麼這麼急的性子?
「我們明天去吧,今天有點晚了。」
秦淵沉默了許久才點點頭,「好。」
說完這話他又托着她的腰將她抱起來,他走到沙發上坐下,又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一隻手橫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拂開她臉旁的亂發,那含着柔情和寵溺的目光靜靜落在她的臉上,好半晌都沒說話,就這麼看着她,好像要將她深深看進心裏去。
秦淵那溢滿深情的注視簡直濃烈得讓她快要窒息了,想着自己之前對他的態度,她一時內疚不已,低垂着頭想了片刻還是老實對他交待,「秦淵,我之前一直有一件事隱瞞着你。」
他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嗯?」
白曉依咬咬唇,「我其實一直偷偷背着你吃避孕藥。」
說完這話她立刻緊緊閉上眼睛等待着他的怒火,然而等了許久都不見他有所反應,只聽得他不咸不淡的丟過來一句,「我知道。」
白曉依猛然睜眼向她看去,卻見他面色平靜,那一雙眼中依然柔情四溢,好像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白曉依顯然被他的回答給驚到了,「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依然是不咸不淡的,「你昨天偷偷起來吃藥的時候我發現了。」
「……」
昨天早上她被秦淵按在餐桌上要了一次,上午走得急沒來及吃藥,一直到晚上回來之後才背着他吃了,卻沒想到被他發現了。
「那你為什麼不問我呢?」
秦淵粗糲的手指移到她耳旁,揉了揉她的耳垂,語氣平淡,像是在討論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有什麼好問?不想要就不要。」說到此處,他語氣卻突然嚴肅了幾分,「以後不要再吃藥了,我會戴東西的,吃多了藥對身體不好。」
聽着這話她心頭一時間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又自責又內疚又無奈。
原來他是知道的,知道她在偷偷吃藥,她一直不讓他發現就是怕他知道了會生氣,她不敢跟他商量也是明白他決定了的事情很難更改,可是她沒有想到一心想要孩子的他會對她妥協。
白曉依心裏難過得不像話,勾着他的脖子將他緊緊抱着,抱着好像也不夠,她鬆開他,雙手捧着他的臉,對着他那張桃□□人的唇吻了上去,嘴唇含着他的唇吮-吸輕咬,他的身體僵硬片刻,剛剛在他辦公室有過一次經驗,他似乎已習慣了她的逗弄,此時便一動不動的由着她,而嘴巴已默契的張開,像是在邀請她的進入。
白曉依也沒有讓他失望,在他的雙唇上□□啃咬一番之後便將舌頭探進他的口中,他的舌頭已熱情的探過來,她便緊跟着勾住,糾纏輕咬吮-吸,像是在用熱情掩蓋對他的內疚。
秦淵原本是打算將主動權都交給她的,可是被她這麼逗弄一番,他也實在是忍不住了,很快反客為主,托着她的腦袋將他緊緊按在她的唇上,在她口中肆意掠奪,不放過任何一寸。
白曉依一邊被他吻着一邊將雙手伸到他的衣服下擺,略顯笨拙的將他的套頭短袖往上卷,然而衣服脫到他的肩膀處卻卡住了,試了幾次都沒辦法脫下來,她的動作便有些急。
她這笨笨的樣子簡直讓他無奈透了,沒辦法,秦淵只得先將她放開,大手一揮,乾脆利落將衣服脫下丟到一旁。
吻了這麼一會兒,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了,秦淵那暗沉的雙眸中已帶了絲迷離,他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聲音像是染了醉意一般,醇厚又磁性,聽着直讓人覺得骨頭都酥了,「這麼急?」
白曉依一邊喘着氣,一邊瞪了他一眼,也不回答,直接將頭一埋,濕潤火熱的嘴唇在他結實的肩膀上吻過,又從肩膀上滑下來,一路往下遊走。
秦淵只覺得身體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全身僵硬着一動不動,只愣愣的看着她自己身上動作,直到她將小手從他褲腰中伸進去,好似一把天火砸下,當即便將他砸得理智全無。
猛地將她從他身上提起來,他捉住她的唇便狠狠吻下去,被她勾起的感情太過洶湧,只能全部通過他給她的吻發泄出來。
白曉依被他吻得痛呼出聲,秦淵卻是顧不得許多,大掌將她的短袖脫下,又將她的內衣解開,一手熟練的做這些動作,一手托着她往房間走去,嘴上的動作卻依然沒停。
將她放在床上之時,兩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得差不多了,雖然此時他激動難耐,可是倒還存着幾分理智,在行事之前便準備去將東西拿過來一會兒備用。
白曉依見他要走,急忙抓住他的手腕略帶急促的問:「你要去哪兒?」
秦淵寵溺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我去拿東西進來。」
白曉依自然知道他指的東西是什麼,當即便用雙腿將他的腰一勾,又湊過去勾着他的脖子,柔聲在他耳邊道:「不用拿了,順其自然。」
秦淵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來,她的這句話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最好的獎賞,當下更是激動難耐,將她往床上一按,又繼續剛剛未做完的事情。
之前和秦淵做這種事,一直都是秦淵主動,他主動吻她,主動要她,可是今天,不知道是因為遊樂場的刺激還是在廁所聽到那幾個小姑娘的議論,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熱情。
而她的主動回應則越發讓秦淵激動,瘋狂動作,抵死纏綿,像是要將她吞噬在身體裏,不耗盡身體的最後一絲力氣不罷休。
到了後來,她實在是受不來了,只得連連向他哀求,或許是她苦苦哀求的聲音聽上去太過可憐,秦淵在一陣疾風暴雨之後也慢慢停下了動作。
他在她身旁躺下,又將她攬在懷中抱着,雖然弄了這麼一會兒了但他顯然並沒有過足癮,是以將她攬在懷中之後他便一邊揉着她的小手一邊親她的臉,親完了臉又用額頭蹭她的額頭,蹭完了,又湊到她的肩膀上狠狠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白曉依不能讓他過足癮也只有讓他這樣解解饞,任由他像一隻大貓一樣在她身上拱來拱去。
蹭着蹭着秦淵突然湊到她耳邊,柔聲喚了一句:「小依依。」
他故意放柔了聲音,那聲線也被他壓到最低,透着一股醇厚的酥麻感,白曉依一聽到他用這樣的聲音叫出這三個字,頓時便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被他嚇得睡意全無,一邊揉着身上的雞皮疙瘩一邊向後退一點,秦淵也不明白她幹嘛突然從她懷中掙開,只一臉疑惑的望着她。
他那完全一臉無辜並不知道自己究竟幹了什麼的樣子越發讓白曉依覺得驚悚,她咽了口唾沫,皺眉沖他道:「秦淵你別噁心我行不行?」
秦淵完全是懵的,他當即便沉了沉面色,語氣也透着絲絲冷意,「我哪兒噁心你了?」
白曉依想着他剛剛用那種聲音叫她小依依她就覺得可怕,「你突然那樣叫我讓我覺得很奇怪好嗎?」
秦淵面色越來越沉,「哪兒奇怪?」
「你……高冷款就當好高冷款嘛!突然這樣肉麻真是讓人受不了!」
秦淵猛地將她拉過來,目光緊緊的盯着她,一臉嚴肅認真,「高冷款就不能有溫柔的時候了?」
「……」
此時的秦淵,渾身透着一股逼人的氣勢,那緊擰眉頭黑沉着臉的樣子也帶着讓人窒息的壓迫感,可是望着眼前一本正經為自己正聲的秦淵白曉依卻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就像一個受人誤解為自己爭辯的小孩。
高冷款就不能有溫柔的時候了嗎?
當然能!剛剛是她錯了,不應該一竿子將他打死,不應該限制他發展他的……溫柔,她道歉!
是以她便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輕輕在他的嘴角咬了咬,柔聲安慰:「當然能!我們淵淵想怎麼溫柔都行……」
她那柔柔的聲音簡直撓得他渾身直痒痒,又像是有一股火騰騰的燒在身上,胸腔中溢滿了甜蜜,好似隨時都能炸裂,太過複雜的情緒一股腦兒侵襲上來,秦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簡單粗暴的給予回應。
秦淵這麼一撲過來白曉依才意識到自己闖大禍了,她突然發現,秦淵這傢伙好像不太經得起撩,稍微撩一撩他就要害羞,再撩一撩他就要發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