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
葉曦和羞憤得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懂為什麼要脫衣服。
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好好說,要脫衣服才能解決的?償!
忽然間靈光一現,葉曦和想到了一點什麼攖。
於是她一臉防備的拉緊自己的睡衣,然後嫌惡的補上一句,「你別忘了我正在大姨媽,你這個禽獸。」
「……」傅紀年無語的看着她,像看着一個白痴。
他不過是想到昨晚她痛出了一身汗沒洗澡,所以這會兒想讓她脫了衣服他給她擦擦身子而已
。
這女人居然一天到晚想得比他還多。
他再荒淫無度也不至於沒分寸到不分時機的做那檔子事情。
再說了,昨晚親眼看她疼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他除了心疼根本就沒有別的想法。
正是相對無言尷尬的時機,浴室里傳來手機鈴聲的響動。
葉曦和抬頭看向浴室,然後又仰着臉看着傅紀年,立馬露出一個跟剛剛完全相反的表情。
「傅先生,幫我拿一下手機?」她討好的笑着,乞求他。
傅紀年送過去一個不咸不淡的眼神掃了她一眼,然後把手裏的毛巾丟進了盆子裏。
轉身離開之前他說,「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擦擦身子。昨晚一身汗抱着我睡,臭死了。」
「……」
葉曦和聽着他無比嫌棄的語氣,看着他無比嫌棄的背影,然後抬起手自己聞了聞自己。
最後,她嫌棄的眯起眼睛表示真的挺汗臭的。
這種臭的程度雖然不至於死,但是對於傅紀年那樣的潔癖男,的確是很難忍受的。
可是再想想昨晚,她那麼臭他卻還是抱着她睡覺,葉曦和心裏就喜滋滋的。
傅紀年這個男人從來不會把愛掛在嘴邊,可是生活中的很多小細節都在提醒着葉曦和。
他是愛她的,愛她的一切,包容和喜歡她的一切。
葉曦和一邊想着男人對自己的好,然後一邊心甘情願的脫光了衣服。
脫光的一瞬間,她覺得有點彆扭,然後就趴在床上掀起被子把自己蓋住了。
原本以為男人很快就會拿着她的手機出來,可是手機鈴聲響了又響,傅紀年都還是沒出來。
「怎麼還不出來?」
葉曦和趴在床上光着身子等他,突然間覺得這種感覺有點微妙啊……
手機掉在廁所不知道那個地方,傅紀年循着聲音找了有一會兒才終於找到手機。
拿起手機一看,好幾個電話打進來過。
兩個靳如月,兩個白灼。
傅紀年薄唇輕抿摸摸了下巴的胡茬,然後拿着手機走出了浴室,一眼看過去葉曦和正趴在床上。
「衣服脫了嗎?」傅紀年走過去將手機丟到她面前,然後問了一句。
「……脫了。」葉曦和難為情的咬着下嘴唇,然後從被窩裏小心的伸出一隻手拿到了自己的手機。
傅紀年挽起衣袖到手肘準備拿水裏的毛巾,無意間瞥見床上的人時輕皺了一下眉頭
。
「你臉紅什麼?」他問。
「……我、我臉紅了?沒有吧……」葉曦和結結巴巴的回答,說完還咳嗽了一聲掩飾尷尬。
她實在是覺得,剛剛兩個人的對話太微妙了。
—衣服脫了嗎?
—脫了。
這種對話,像是在進行某種不可見人的交易一樣,讓人臉紅心跳的。
葉曦和正神遊在自己的思緒里,忽然後背掀起一陣風,然後被子就落到了自己的身側。
而她光溜溜的被暴露在空氣當中,美好的身體被居高臨下站在床邊的男人一覽無餘。
傅紀年原本也是一本正經的打算給她擦身子,可是自己的控制能力有點跟自己想像的不一樣。
看到她光着身子躺在哪裏任人宰割的樣子,他一瞬間就喉頭一緊。
幾乎是很快速的,他立馬又掀起被子將她從頭到腳的蓋住了!
「唔!你幹嘛!」葉曦和的腦袋被突如其來的蓋住,一瞬間呼吸都有些喘不上來。
被子裏面的空氣很稀薄,她只得大口大口的喘氣。
伸手掀開被子的時候,她看見男人正在轉身。
「你幹嘛啊,走哪裏去?」她不解的問了一句,疑惑的看着他。
「你先自己待會兒!」男人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床邊。
葉曦和完全沒搞懂發生了什麼,一臉懵懂無知的看着他。
只見他高大偉岸的背影往浴室里走了去,然後就聽見了嘩嘩的水龍頭放水的聲音。
葉曦和努了努嘴,回過頭繼續趴在床上等着他出來。
她拿着手機翻了翻,先是給靳如月撥了一個電話沒人接,然後又給白灼撥了一個電話沒人接。
「又怎麼了,不會如月這丫頭又闖禍了吧?」葉曦和皺着眉頭自言自語。
不一會兒,浴室的門再次打開。
傅紀年邁着長腿從裏面出來,下巴頜上還掛着水珠,額前的碎發也被打濕了。
很顯然,他剛剛在裏面洗了臉。
葉曦和趴在床上,努力的側着腦袋去看他,見他濕着臉出來又回到了床邊。
「你怎麼了?」突然去洗什麼臉。
「沒怎麼。」一開口,傅紀年發現自己聲音有些沙啞,於是又咳嗽了一聲。
葉曦和心想也不會有什麼,於是趴在床上等着他給自己擦身體。
此時的葉曦和因為腦子裏塞滿了靳如月和白灼的事情,所以剛剛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全都沒了
。
她坦坦蕩蕩的趴着,任由男人掀開了被子,然後溫熱的毛巾落在背上。
「燙不燙?」傅紀年啞着聲音,在她耳邊詢問了一聲。
「不燙,剛剛合適。」葉曦和拿着手機閉眼趴着枕頭,竟然開始享受了起來。
熱乎乎的毛巾緩緩的擦過身體,跟着背脊一路往下,身體也漸漸的擺脫了汗水粘膩的感覺變得清爽起來。
「嗯~真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舒服,葉曦和竟然享受的哼哼出了聲音。
傅紀年此時正在給她擦那挺翹的臀部,聽見她帶笑的聲音又是喉結一緊然後短暫的停下了動作。
「不許說話。」他冷着聲音命令卻發現嗓音還是很嘶啞,於是不滿的抬手摸了摸喉結。
「為什麼不能說話,我就要說話。」
「不聽話。」傅紀年抬手,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她的臀上,頓時紅了一片。
葉曦和吃痛立馬半起身子起來看自己的屁股,果不其然看見了臀上一個五指印。
「傅紀年你家暴了!」她吃驚的張大了嘴,擺出一張不可思議臉。
傅紀年看着那個漸漸在臀上浮現清晰的五指印,皺着眉頭問,「……疼不疼?」
「滾開!疼死我了!」
「叫你不聽話。」傅紀年埋怨了她一句,然後又在盆子裏取出另外一塊熱毛巾給她敷上。
他原本只是想意思一下,根本就沒用力打,卻沒想到她的皮膚跟她的人一樣。
那麼的弱不禁風,輕輕的一拍就紅了。
葉曦和重新趴在枕頭上,心裏氣沖沖的,但是臀上的熱毛巾卻的確很舒服。
「還疼麼?」
過了一會兒,傅紀年又問了一句。
葉曦和趴着不動,明明不疼了卻還是哼哼,「疼,疼得要死了。」
「怎麼還疼,你騙我的吧。」傅紀年一眼拆穿她,拿起毛巾一看五指印已經消失了。
「我騙你幹嘛,我就是疼,疼得要命!」葉曦和理直氣壯的說着,還回過頭瞪了男人一眼。
傅紀年沒說話,換了一塊熱毛巾繼續給她擦身子。
葉曦和覺得躺在床上讓人伺候的感覺太爽了,於是得寸進尺趁機打劫的說,「以後你每天都要給擦,不然就一直疼!」
「不要太囂張了,等你過了這幾天就自己洗澡。」
「……」葉曦和不說話,有些耍脾氣的趴下。
傅紀年也不再說話,心無旁騖的給她擦完了身後,然後起身到床頭的盆里洗毛巾
。
同時一邊吩咐,「翻個身躺平,擦完了就出去吃早飯。」
葉曦和裝死沒聽見,然後依舊趴着不動。
傅紀年側臉低頭看過去,看見她不動皺起了眉頭,然後又坐到床邊去打算抱她起來。
可是葉曦和倔得要死,死拉着床沿兩邊不放手。
傅紀年又怕弄疼了她,只好無可奈何的放棄,嘆了口氣看着她想別的辦法。
恰好,葉曦和的手機響了起來。
葉曦和看見是白灼打過來的電話,立馬就接通了!
「喂,白老闆你怎麼不接電話?」
「你別說了,你怎麼沒來上班聽那個蠢助理說你不舒服,又來大姨媽了?」白灼再那邊關切的詢問着,
葉曦和正要點頭回答說是,忽然覺得雙腿間多了一雙鬼鬼祟祟的手遊走!
「嗯……!」她立馬條件反射的夾緊了腿,然後驚恐的哼唧了一聲。
她驚訝的回頭望去,傅紀年正狡黠的笑着,很難得還是露齒的笑容,明眸皓齒絕對說的就是他。
「你幹嘛?」葉曦和張嘴,用唇語給他說話。
與此同時,她的雙腿緊夾着一刻也不敢放鬆,深怕男人的手繼續作亂。
傅紀年危險的眯眼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薄唇輕啟,「乖,把腿張開。」
「!!」葉曦和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忙不迭的捂住了自己的手機!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瞬間她忽然有了一種偷.情一樣的負罪感和心虛!
可是即便她已經很快速的捂住了電話,另一頭的白灼也依舊聽見了對話……
「葉曦和……保重身體啊……」
「不不不,你誤會了不是那樣的!」葉曦和激動的搖頭晃腦的解釋,忘記了對方根本就看不到自己。
可是白灼卻笑得很曖昧的說,「你這放在古代,就是『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嗚嗚嗚嗚,不是那樣的啊。
葉曦和無力辯解,趴在枕頭上整個人的氣場都沒了,攤成了一灘泥!
傅紀年見自己這招有用,得逞的笑着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啪啪的作響!
葉曦和跟電話那邊的白灼聽見這聲音,都虎軀一震!
「我靠,葉曦和你這玩兒大了吧!」白灼驚聲尖叫着,煙嗓從電話那邊傳來。
葉曦和一行熱淚從臉上下來,妥協的翻轉了身子平躺在床上。
【wuli傅先生,大大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