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文/學/城首發, 正版姑娘福氣滿滿滿~~~ 傅靈佩並不插話, 只暗暗加速靈力運轉,煉化藥力,以期讓自己靈力恢復得更快一些。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五姐, 既然無妨的話,不如乾脆撤去陣法,結伴而行。大家一起取得夜冥石之後平分,如何?」傅靈飛見此陣勢,思索一番, 只覺傅五之前必定大動作了一番, 此時可能沒有完全恢復。趁此機會倒不如讓她打開陣法, 這樣她靈力不足, 自己也可謀劃一番。
傅靈佩不由惱怒。不論往後如何, 現如今她們二人還是同出傅家, 外人看來自是一體。雖兩人之前偶有齟齬, 但卻無大的矛盾。此時她傅靈飛非但不與她站一起,還勸她出陣, 顯然是另有打算。那就看看到底是誰棋高一着了。
管亦枚在旁邊翹起嘴角,似笑非笑,看熱鬧看得不亦樂乎。
吳仁頻也並不打算就此分道揚鑣,笑笑道, 「吳某修為尚算不錯, 也可助諸位一臂之力。」
傅靈佩見此, 順勢撤去五行陣, 手中握着一打靈符,以防吳仁頻暴起傷人。不過現今情況,除非是完全看不清形勢之人,不然是不會在此時就爭鬥開來的。而傅靈飛此人卻一貫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何況,她們還沒到生死相決之時,自然也不會當着外人撕破臉皮。至於管亦枚,雖一直不知道為何前世她總是與自己過不去,但是也一貫滑不留手,自不可能前情未明之時作何動作。
果然之後的一切皆如傅靈佩所想。修士在沒有足夠的利潤之時,一貫冷靜惜命。
四人皆不動聲色,吳仁頻更是面不改色,討論起接下來的路線來。
「我之前從西邊綠草地過來,那邊查探過,並無異常。可見這夜冥石還要落在這森林裏。我們不如四人分頭走,如果遇到可疑之處再發訊匯合。」傅靈佩說道,要儘快在這十天裏湊齊十塊夜冥石,還是各自分頭尋找效率更高。
「可是……」傅靈飛略遲疑,四人之中她修為最低,一人的話顯然風險重重。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兩兩分組,吳某與傅靈飛小修士一組,你則與管修士一組,這樣還可兩兩照應。」吳仁頻見此,連忙道。
「甚好。」管亦枚點頭表態。傅靈佩亦點頭。
在四人萍水相逢,並不相交、互不信任的基礎上,同出傅家的兩人肯定不能分作一塊,吳仁頻與傅靈佩先前又隱有衝突,卻與管亦枚毫無瓜葛。如此分配很合適。顯見這憨憨的一張臉下,心思頗為細膩。
傅靈佩卻看也不看她,直接與管亦枚轉身就走。管亦枚前世雖與她不太對付,卻也不曾真正害她性命。
兩人走了一路,發現格外平靜,也沒什麼出奇之處。倒是傅靈佩卻發現了幾株靈植,年份不夠,也就沒有採摘。
管亦枚畢竟年紀還小,忍不住嘀咕起來,「這夜冥石也不知藏在何處,簡直是耍人嘛,哪裏找得到……」
傅靈佩不禁微微一笑,也不知管亦枚少時竟然如此活潑。正要挖苦兩句,卻發現眼前出現一抹白影一閃而過,忙道,「跟上!」迅速使出輕煙步,不過幾跨步,便發現那白影卻是一隻粉嫩嫩大兔子,約與她一般同高,正欲圖一蹦一蹦地逃離開去,見她跟了上來,一陣驚恐,渾身抖抖索索的。
傅靈佩定睛一看,果然又是一個儲物袋。右手也不停下,連忙發出一道傳訊符。
「哇,好可愛!」管亦枚卻忍不住湊上前去。
「別上前!」說時,卻來不及了。那大白兔子,紅紅的眼珠子眼淚一顆一顆地掉下來,一股微甜的香氣從眼淚里散發開來,將兩人裹住,兩人頓時僵住。
傅靈佩只覺又回到了前世傅家滅門那一日,鮮紅的血一路鋪陳了滿眼,目眥欲裂、幾欲發狂。渾身靈力亂竄,卻覺得一股清流從頭頂慢慢灌入,讓她驀地清醒。轉頭一看,還是在原處,那兔子卻屁股一撅一撅地正要逃走。
顧不得徑自怔怔的管亦枚,她將火篦藤彈射出去,落入土中,迅速將這迷幻兔纏繞了起來。
正要取得它脖頸上的儲物袋,旁邊一股勁風襲來。傅靈佩就地一滾,閃了開來。轉頭一看,卻是吳仁頻出手。
看來這個合作就此便要解散了。傅靈佩暗自嘆息,果然修真之人不可盡信啊。
「這儲物袋讓給吳某可好?」嘴裏說着,手上動作卻不慢,憋住了鼻息,徑直飛沖向大兔子。
傅靈佩見狀,顧不得多想,靈力微吐,火球術連發,迅速朝吳仁頻攻了過去。
好快的施法速度!吳仁頻見此,連忙幾個騰躍,離開了火球的範圍,卻也離那大兔子遠了些。半驚半疑,原以為這修士年歲尚小,看這一出手時機卻掌握的很湊巧,原本可以手到擒來的儲物袋卻離他遠了。
傅靈佩琢磨,當務之急是喚醒管亦枚,兩人聯合,不然僅憑自己剩下大半的靈力,從吳仁頻口中奪食也頗為困難。左掌再次迅發了一串火球,右手拈指打出一股靈力,從管亦枚中樞略入便收回,將她驚醒了過來。只見她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似乎還沉浸在之前的環境裏不可自拔。
「管修士,且助我一助!」傅靈佩蘊靈力於喉間,聲音驟然如雷,讓管亦枚倏地清醒了過來。看着那被捆得緊緊的大兔子,她頓時明白吳仁頻見利起意,想要獨吞。
管亦枚攥了攥拳頭定了定神,連忙趁傅吳兩人對陣之際,幾個騰步走到大兔子身邊,伸手輕輕一撩,便將儲物袋拿了過來。
吳仁頻不愧是心思玲瓏之輩,見事不可為,便全力一掌,靈力如排山倒海般將傅靈佩推開,幾個縱越揚長而去。
傅靈佩一時措手不及,被這狂亂的靈力推得遠遠地,追之不及。
「五姐,吳修士接到傳訊便迅速趕來,我沒追上他,沒想到……「卻是傅靈飛及時趕到,只見她氣喘吁吁、額間冒汗,顯然是跑得狠了。頭髮也耷拉着。
「無妨。我們都各自分一分。」傅靈佩擺手。
管亦枚打開儲物袋,往外一倒,卻是五顆夜冥石。
「既然這樣的話,我與管亦枚兩人都分作兩顆,你之後才趕來,修為也最低,算作一顆,有異議麼?」
「這樣分,極好。」傅靈飛抿了抿嘴,說道。「不過之後我們還是不要分開了吧,畢竟如果有其他突發狀況,還好互相照應。」
傅靈佩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原以為她對這分法不滿會自行退去,沒想到卻仍願意留下來。照這分法,說不定最後她根本湊不齊這十顆夜冥石。
管亦枚攤了攤手,表示接受。
於是三人一行在森林裏繼續尋找那不知道躲在哪裏的夜冥石。
一路與各路獸類鬥智鬥勇,大概還剩下三天的時候,管亦枚已經湊齊了十顆夜冥石,傅靈佩也早就已經齊活了,只傅靈飛還差幾顆。
傅靈佩回顧這幾日的經歷,只覺滿頭黑線,心中暗暗吐槽這齣題修士的惡趣味和腦迴路。
他們曾在一個安在楸樹枝椏里的鳥巢中看到了一個儲物袋,然後與呋鳥狠狠打了一架後拿走了。之後又追着一個穿地鼠跑了很久,終於在它的巢穴里找到了像是被它供奉着的儲物袋,這幾天的經歷總結出來,那真是滿心血淚,三人一路圍着獸類圍追堵截搶袋子。
最令傅靈佩不堪回首的是,她們居然在一個巨型屎殼郎的排泄物里看到了一個儲物袋的系帶口!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她們得撥開硬邦邦的排泄物,再拉出袋子打開,才能拿到她們夢寐以求的夜冥石!當時三人都懵逼了,雖然都很想裝作沒看到繼續趕路,但是想想一路走來上躥下跳多不容易啊,就沒捨得邁步。互相僵持着面面相覷許久,誰都不願意先伸手。
傅靈佩只覺頂冒黑煙,囧字一臉。
管亦枚心裏狂暴粗口,再次問候了出題者全家。
傅靈飛只覺頭頂烏鴉正「一會排成一個人字,一會排成一個丁字」飛來飛去。
最後還是傅靈佩,極力繃住一張面癱臉,運起靈力封住口鼻,摘下路邊樹枝挑弄了半天,居然那麼硬!只能心一橫馭靈力於樹枝一攪,刺啦,攪豆腐般,這漫天的屎尿齊飛,襯得這長天共一色!其他二人見勢不妙,直接遁走。唯獨她,傅靈佩,被此情此景打擊太過呆在了原地,全身被淋了個稀里嘩啦。古人說詩情畫意花瓣雨,她這算什麼?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開創先河!
雖然有靈光罩護體,屎尿沒有直接加諸於身,但是對於傅靈佩這前金丹後練氣小天才來說,仍然是如遭雷擊,半天說不出話來。
管亦枚和傅靈飛二人迅速閃回,目睹此景,皆目瞪口呆,忍俊不禁。
巨型屎殼郎發現自己壘了半天弄得好好的糞球被挑開以後也非常生氣,追了她們整整大半日。眾人正經打不是打不過,但是想到那種碰一碰就四處噴糞的場景實在頭皮發麻,傅靈佩更把這一日作為巨大的噩夢,丟在記憶深處,不願再多做回想。
之後傅靈佩便一直冷着臉,一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倒也在與其餘修士半途相逢的時候嚇退了許多。
管亦枚和傅靈飛也自覺離她遠遠地,隱有一丈。不過偶爾忍不住竊笑一番,左右談笑,傅靈佩只做沒有聽見。
正走着,對面卻來了一行人,三男兩女的組合,看上去甚是輕鬆寫意。
「站住!」
此等境況下,讓她就此放棄這個功訣,去選擇前世次二等的烈火訣,卻是萬萬不可取的。雖說是南明離火訣殘本,築基到元嬰的心法卻一應俱全,內還附了一套與心法相配的劍訣,極為精妙。若讓她棄精妙擇粗疏,再思及那丟失的三十萬貢獻點,更是萬般不願。怎麼也得夠本才是。
她盤點盤點,發現以現有條件,還是有幾分可能的。
清靈火日日淬鍊,從純度來說,自己的火靈根應該比普通修士的火靈根高了些許,長此以往,應該更加精純才是。這般純度,即便資質差了那麼一星半點,應該……也差不了多少,吧?
再想着多出的木靈根,卻也有現成辦法,以天麻葉練成九轉玉還丹,到時候洗掉木靈根,也就罷了。至於天麻葉哪裏來……
讓她從傅靈飛手裏搶東西,傅靈佩卻是萬般願意的。雖則平日不會故意打亂自己的修煉計劃去截胡,不過既然能成就自己,順便再損害一下傅靈飛的利益,她便樂意之至了。
天麻葉還需十年成熟,秘境也需十年後再開。還可好好計劃。
不過還是先確定這猜想為好。
有事情,找師尊。傅靈佩想了想,便重整衣衫,往記憶里再熟悉不過的洞府而去。
門前扣關,很快便被放了進去。
「事關功訣?」楚蘭闊負手站立,如松如竹,見她一臉鬱郁,便猜出了她此行目的。
「是,師尊。」傅靈佩揖手道,「徒兒之前已經選得功法,但是準備修煉之時,才發現力有不逮。」
「哦?」楚蘭闊挑眉,示意她繼續。
不過天元派功訣不可私自傳閱,師傅所授,不可傳與他人。尤其是傅靈佩這般取自藏經閣三層的功法,更是絕對禁止傳閱流通的,即便是師傅也不可索要觀閱。如被發現,將廢除修為,幽於門派,懲罰極厲。
「此功訣對靈根資質要求甚高,靈佩固有此惑。」傅靈佩取出一個空白玉簡,以神識將南明離火訣的前言刻錄,遞交給了楚蘭闊。
楚蘭闊看後,思慮半晌,才點頭道,「既然此功訣中意與你,便是與你有緣。想必你築基修煉,還是可行的。不過倘若金丹前這問題不解決,怕是會阻撓你進階。你若執意練此功法,還需慎重一二。」
見傅靈佩一臉倔強,顯然不會輕易放棄,他嘆了一聲,幾步來到傅靈佩面前,雙手掐訣,覆於傅靈佩百匯穴。
「咦,你有奇遇,靈根純粹,倒也適宜……」楚蘭闊略皺了皺眉,很快便舒展開。「至於你的木靈根,晤……我來想辦法。」
「徒兒已有對策,請師尊不必勞心。」
傅靈佩聽到靈根適宜,不禁眉眼舒展,心中一塊大石總算放下。雖說先前已有猜測,但如今得到證實,卻更讓人安心。
楚蘭闊知這小徒弟素來有主意,見其一臉正色,顯然是胸有成足,也就不多作干涉,只口中道,「如若勉強,還是通知為師相助於你。」
傅靈佩雙眼晶亮,心中溫暖,嘴角微翹道,「喏。」
天色已暗,星光點點、漫天拋灑,襯得傅靈佩心情越發疏朗開闊。她忍不住伸了個懶腰,悠悠回了洞府。
剛到得洞府,傅靈佩才想起,雪狼嬌嬌還被關着禁閉。想來,那要什麼沒什麼的須彌境,也該讓她那鬧騰的性子受了不少罪。連忙放出她,只見嬌嬌斜睨了她一眼,蔫蔫地跑到一邊,團成一團生悶氣去了。
傅靈佩見此情景,不由好笑地搖搖頭。
還學會冷戰了?這骨氣見長啊。也不理她,團坐一邊,便開始研究起新得的功法來了。
南明離火訣不愧是仙品劍訣,傅靈佩擊掌驚嘆。
立意精妙,字字解惑,深入淺出。
很快她便照法訣修煉了起來。甫一修煉,便覺大有不同。經脈行運,與火靈力格外貼合。吸收靈力更比之前的烈火訣快了三倍,靈力也在一遍一遍的運行中,快速精純壯大。倘若原先她的火球術只有一分的攻擊力,那麼經過南明離火訣鍛煉出來的火球,攻擊力更大了兩倍不止,靈力也帶了一絲清靈火的灼燒之氣,極難撲滅。
她能感覺到渾身充滿着火靈的溫暖和力量,蒸騰與強勢。
不過與之相對的,木靈根卻氣息奄奄的,顯然金丹期前不解決此事,必會對她根基造成傷害,極難進階。不過顯然一時間也難以解決,傅靈佩便也放下擔憂,靜靜修煉起來。
一夜修煉。
當傅靈佩步出洞府的時候,只覺青草漫碧,天藍水清。
在玉梳的加成之下,她一夜南明離火經的修煉,能抵得前世的六倍。以這樣的速度,也許,不過三年,她便能衝擊築基後期。這樣,距離她的目的,便更近了一步。
命運,還是掌握在強者手中的。
傅靈佩吸了口氣,便打算去山下坊市一逛,購些靈草種子。喚過雪狼嬌嬌,她仍然愛答不理。
「傅靈佩,且與我一戰!」突地,斜側里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轉頭看去,細眉長眼,粉衫飄飄,正是穆靈蘭。此回她孤身前來,一眾小跟班倒是一個未見。輕抬着下巴,斜睨着傅靈佩,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這副神情,倒與雪狼嬌嬌如出一轍。
傅靈佩極力保持正色,眼裏卻忍不住流露好笑的神色來。
「你——!」穆靈蘭頓時怒了,張了張嘴,還未出口。
一道破鑼嗓便打斷了她的話,「嗷——,這小妞,真美!」
沉寂了一晚的雪狼現時精神抖擻,顯然已經原地滿血復活。「細細的眉毛,長長的眼睛,美,實在是太美了!」一邊說,還一邊搖着頭,煞有其事的樣子。
傅靈佩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嬌嬌,原來不止是好男色,亦好女色。只是,她這好女色的標準,卻是照着自己的模樣來。
一眾熱愛八卦的圍觀修士,也頓時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
穆靈蘭臉色倏地變得通紅,瞪着傅靈佩道,「你便是怕了,怯懦應戰,也不需教唆你的靈獸如此羞辱與我!」一時說着,手中的彎刀便飛了過來。
上品靈器!彎刀迴旋,氣勢凌厲地朝傅靈佩殺將過來!
傅靈佩神色一凜,從腰間抽出九索鞭,靈力一抖,整個鞭身便充斥着爆裂的火靈力,看上去氣勢驚人。也好,她築基後還未與人對敵,不如就拿它試試這九索鞭!先前靈力太少,現如今卻沒有這個顧慮。
「天劍峰門下,從沒有怕這個字!」傅靈佩揚聲應道,聲音郎朗。一手出鞭,迅雷不及掩耳。
「小師妹,說的好!」秦綿及時趕來,環胸而視。
連帶朱玉白也人立其旁,昂揚若松,目光灼灼地看着場中戰況。
不過即便如此,圍觀者眾,也多數還是不看好傅靈佩的。雖則傅靈佩傳奇崛起,不過從練氣到築基中期,也不過一月不到,如何能斗得過已然築基後期的穆靈蘭?怕是連術法都未來得及練吧?
紛紛搖頭,似是不忍看這貌美女修慘敗的樣子。噓聲一片。
傅靈佩卻完全不為所動,鎮定對敵。
只見場中,一翠衫女修,蓮步飛煙,騰挪閃移,手中紅光閃爍,鞭影重重!襯得雙頰緋紅,芙光絕艷,一時讓眾人看呆了。
不過傅靈佩自是不知,她手一抖一提,彎刀便被卷了過來。
穆靈蘭提氣一縱,雙手掐訣,便欲收回彎刀。不料才到半空,漫天火球便刷刷襲來,填滿了整個空間,紅光焰焰之中,已無落腳之地。
默法瞬發!她瞪大了眼睛,不過這等基礎火球術,怎麼能破得了她的靈力罩?未免太小看於她,她不以為意,便打算直接以身衝過火球。
「滋——」還不她反應,靈氣罩似乎漏了洞,被這密密麻麻的火球灼成了個蜂窩。
穆靈蘭忙不迭連補了三層靈力罩,才制止了火勢蔓延之勢。不過顯然來不及了,她已然是煙熏火燎,灰頭土臉。
此時傅靈佩卻已收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顯然不打算再戰。
穆靈蘭倏地滿臉通紅。此番,她一築基後期,竟然輸給了築基沒多久的修士!還是這般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