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衡到過把癮的時候已經將近半夜。走進房間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有着陌生人侵入的氣息。
原本屬於他的大床上正躺着個陌生人,一個陌生的女人。
秦少衡:「文昊,這是怎麼一回事?」
李文昊半夜被電話給吵醒,拿起電話剛想破口大罵一番,看到來電人,打了個激靈,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三少,你回來了?」
秦少衡捏了捏眉間,語氣中透露着冰了:「誰弄的。」
「阿仁啊……」李文昊當然知道秦少衡問的是什麼,立馬來了興致,他剛想噼里啪啦把今晚發生的事情長篇大論,添油加醋一番,可惜電話的那頭已經無情的掛斷了電話。
他可沒有那麼多的同胞愛,管他陸煜仁去死呢!看戲才是根本。
秦少衡現在很疲憊不想聽那麼多廢話。
電話的那頭李文昊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明天有好戲看了,睡不着怎麼辦?三少你怎麼這麼殘忍啊。
秦少衡脫下手錶放在一旁,看了床上那人好一會兒,拉起床單連同床上的人一起扯到了地上,從柜子中拿出新的床單,被單,枕套換上後就進去浴室沖澡去了。
而被摔在地上的人,只是翻了個身繼續睡的香甜。
還好地上鋪的地毯足夠厚跟軟,不然一定摔的很痛。
秦少衡從浴室出來沒看地上的生物一眼,從容的從生物身上邁過。
他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醒來後在好好的算賬。
難得他好心的沒有把人給丟到門外。
唐雲瑾憋的快受不了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口又干,頭疼的厲害。
她怎麼睡到地上去了?一定是睡糊塗了摔下來的,解決了生理需求後,爬上床繼續睡過去了。
一個晚上她總感覺置身在沙漠一般,還有個火球一直在追着她,她拼命的向前跑着,突然出現一個游泳池,她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這游泳池還真人性化,上面漂浮着飲料跟果凍,她先是將飲料拿起咕咕咕的喝下,接着拿起果凍吧唧就是一口,又舔又咬,涼涼的,軟軟的,真好吃。
怎麼吃也吃不完,怎麼吃也吃不夠。
清晨一道陽光透過窗戶照亮了整個房間,整個房間頓時暖洋洋的。
即使是光亮也無法打擾大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說到相擁也不盡然,只是其中一個像只八爪章魚一樣將另外一個纏繞的緊緊的,整個頭還壓在了胸膛上。
秦少衡是被痛醒的,他感到乳尖酸麻疼痛不已。
睜開眼就看到一個頭顱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那是什麼玩意?他想起來了,是昨晚那個女人,他不是把她給丟地上了,怎麼睡到他身上來了。
秦少衡粗魯的拉扯着身上人的頭髮,想將她拉離他的胸膛。
「嘶……」不動還好,一動秦少衡感到更疼了,他感覺他的RU頭像是快要被咬掉了。
唐雲瑾正愉快的舔咬着果凍呢,突然那個火球就變成了一個血盆大口朝她張來,驚嚇之下把果凍一口吞下。
她只覺的頭皮一陣疼痛,頭髮都要被燒焦了,那個火球實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