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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便是烏絲蘭瑪很有自知之明也改變不了什麼,夕雲可不會因為她足夠識相就放她一馬,她唯一能逃走的機會就是祈禱在她的真氣念力消耗完之前夕雲會有不得不離開的大事,否則的話以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烏絲蘭瑪落入夕雲手中也只是時間問題。筆神閣 bishenge.comhp://
「嘖,還沒有死心麼?」夕雲從來沒有小看任何人的習慣,相比起他曾經遇到過的老狐狸們,烏絲蘭瑪還算不上多有心計,不過夕雲也不會覺得自己在戲弄她這麼明顯的事情烏絲蘭瑪會看不出來。這位水族聖女之所以還沒有放棄,無非是抱着最後一點僥倖心理,希望能拖到有誰來救她或者是夕雲有事不得不離開。
只是她也不好好想一下,此時大荒還有誰能來救她?不是夕雲得意忘形,而是他的實力確確實實凌駕於大荒所有人之上,除非是持有翻天印的白帝,否則連燭龍夕雲都不怎麼放在眼裏。
「神上何必苦苦相逼?」再接二連三想逃走被夕雲的分身截住以後,烏絲蘭瑪再怎麼不死心也沒辦法了。誠然她可以選擇拖延時間,可前提是建立在夕雲沒辦法第一時間找到她的情況下,像是現在這般簡直是一舉一動都被對方監視着,烏絲蘭瑪再怎麼心存僥倖也知道不可以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三天三夜的逃竄已經將她的真氣和體力消耗了近半,剩下這些正好夠她拼死一搏的。若是有機會逃走即便是狼狽些她也能忍耐下來,可是明知逃跑無望還繼續浪費體力也未免太過不智了。
「哦,聖女終於死心了麼?」回答烏絲蘭瑪的已經不是那個一直在追她的分身了,自覺已經不想玩了的夕雲慢悠悠地從天而降,只是他的出現卻是把烏絲蘭瑪嚇了一跳,此時這位水族聖女才知道一直在後頭追殺了自己三天三夜的竟然不是人家本體。
「神上好手段,可笑大荒不知多少人還以為您的底牌只有『咫尺天涯』。」烏絲蘭瑪顯然是將分身以為是夕雲的某種秘技了,雖然分出可以戰鬥而且還這般強大的分身很讓人難以想像,可是在烏絲蘭瑪想來,既然夕雲連傳說中的『咫尺天涯』都會,那麼再掌握一兩種絕學秘技也就不足為奇了。
「哦?聖女這意思是在提醒我要殺人滅口?」夕雲一如既往地坐到他身後突然出現的沙發上,懶洋洋地說道,「不過這種小玩意不值一提,聖女若是覺得有可取之處不妨點評一二?」
「哼……」方才還因為在山中逃竄了三天三夜而顯得有些狼狽的烏絲蘭瑪此時已經將自己收拾整齊,不得不吐槽一下這些聖女和妖女們對容貌的看重,雨師妾自創了抽絲訣用來做衣裳也就罷了,看烏絲蘭瑪這樣分明是有專門的整理儀容的術法,該說她們這是專業還是不務正業呢?不過很快夕雲就不用為這個發愁了,因為整理完儀容後的烏絲蘭瑪再度開口了,「神上為何出現於此妾身不敢過問,只是不知神上是否願意暫且離去,日後妾身必有厚報。」
烏絲蘭瑪還在盡最後一分努力,別看燭龍和夕雲已經鬧翻了,可是水族貴族們卻沒怎麼敵視夕雲。畢竟夕雲雖然背叛了燭龍選擇自立,可是並沒有侵犯到他們的利益。相反在夕雲登基成為赤帝後,還有不少水族貴族暗自欣喜,又多了條路子可以想辦法賺錢了。
比起先前仇視水族的火族赤帝,水族貴族們相信曾經也是水族出身的夕雲會比赤颯怒好說話得多。正是因為這一層,所以烏絲蘭瑪也沒有夕雲想像中的那般光棍,眼看打不過就來拼命。她之所以不在逃主要是希望通過利益交換讓夕雲放過她這一次,雖然要說動一位真神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可是烏絲蘭瑪肯定傾家蕩產一回也不想去面對一個能請動真神的仇家。
應該說烏絲蘭瑪的仇家真心不多,畢竟大多數仇家怕是連烏絲蘭瑪的存在都不清楚,更別說是要找她報仇了。可就是那些知曉她身份的仇家才是最可怕的,尤其是對方為了報仇連真神都請動了,可想而知是有多恨她。烏絲蘭瑪不敢指望能直接收買一位真神當打手,不過憑她的身家和身份,說服對方手下留情放她一馬應該是不難的。
然而讓烏絲蘭瑪失望的是夕雲很是乾脆地搖了搖頭,全然沒有半點考慮她的身份還有可能的回報的樣子,如果不是已經見識過夕雲分身的實力,她怕是會懷疑這位是不是風神本尊。
「聖女不妨猜一猜是誰讓我來找你的?」在拒絕了烏絲蘭瑪的提議後,夕雲又壞笑着說道,「知曉了這個秘密,聖女覺得自己還有希望能逃出生天麼?」
「你要殺我?」烏絲蘭瑪深吸了一口氣,她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能讓燭龍不惜抹去被背叛的奇恥大辱,只怕也只有黑帝的事情了。只是烏絲蘭瑪怎麼都想不出來燭龍到底是怎麼知道她與黑帝之事有關,畢竟黑帝此時還沒有選擇出關,照例來講燭龍應該不可能知道,更不可能聯繫到她身上的才是。
「不,聖女過慮了。」夕雲笑眯眯地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就是你不用死。」
「那麼壞消息呢?」烏絲蘭瑪冷笑一聲,她覺得自己已經猜到了夕雲準備讓她幹什麼了,無非又是那些令人噁心的篡權奪位而已,她連燭龍謀害黑帝的事情都經歷過,自認為已經沒有什麼事能嚇到她了。
「我要娶你。」夕雲直截了當地說道。
「……」烏絲蘭瑪愣了一下,然後皺起眉頭試探性地說道,「你瘋了?」
「很顯然並沒有。」夕雲聳聳肩,隨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也別自我感覺太良好,我要娶的是水族聖女,而不是你烏絲蘭瑪這個人。」
「我知道,所以我才問你是不是瘋了。」烏絲蘭瑪翻了個白眼,她突然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怕了,難道還有什麼事的後果比落入一個她沒辦法反抗的瘋子手中更糟糕的麼?
「你好像一點都不介意的樣子。」夕雲頗有些好奇地問道,如果是那些覺得**不過是一層膜的女人遇到這種事不慌張還算正常,可是大荒雖說沒有什麼三貞九烈的說法,但是也不該這樣隨便才是,看看鄭吒那邊惹出來的麻煩就知道了,險些沒有弄出人命來,不過夕雲也沒想到鄭吒那個二貨居然真的按他說的做了。
「連燭真神都願意和神上合作了,還有什麼事值得大驚小怪的?」烏絲蘭瑪開口反問道。
「居然這麼快就猜出來了,真不愧是水族聖女。」夕雲讚嘆道,「就我在大荒見過的女人中,聖女這份心思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了。」
「過獎了。」烏絲蘭瑪冷哼一聲,沒有絲毫猶豫地便來了一手禍水東引,「不過和金族那位西王母比起來,我這點心思不過是班門弄斧而已。」
「是麼,那還真是值得期待。」然而出乎烏絲蘭瑪預料的是,夕雲只是笑了笑便沒有再多說什麼了,面對夕雲這般作態,饒是烏絲蘭瑪的城府不淺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不知妾身是否有幸知曉神上與燭真神合作的內容?」眼看夕雲不開口,烏絲蘭瑪也只能主動挑起話頭,她可不想等着等着夕雲突然來一句是否願意共赴巫山,天曉得在之前水族已經有多少貴女因為他這句話被送進了東海的風神宮中,在夕雲之前大荒最失禮的真神非雙頭老祖莫屬,然而在夕雲受封風神之位後,起碼有一半以上男人的票數會毫不猶豫地投到夕雲神上。
「告訴你也無妨,畢竟……」夕雲話還沒說完突然皺了皺眉頭,隨後表情有些詫異地看着烏絲蘭瑪身後的某處,只是他的目光有些游離不定,就像是被他盯着的對象正在用讓人看不見的方式高速移動中一樣,「不只是哪位真神大駕光臨,本座倒是有些失禮了。」
能讓夕雲如此慎重的自然不可能的尋常的真神,畢竟像是天吳那種程度的真神在夕雲面前也是被瞬秒的份,然而這回來的敵人在夕雲的感知中竟然有着相當於四階中甚至更強些的實力,如果不是他已經知道天神隊那兩位開啟了第四階基因鎖的傢伙沒有一個突破心魔的,怕是夕雲會將來人誤以為是天神隊的一員。
就像是在印證夕雲所說的一樣,話音剛落,一個身着白衣的男子便突兀地出現在烏絲蘭瑪的身後,也不見他的速度有多快,可夕雲居然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他,差點被他靠近到十丈內才意識到有人存在。
「……唔,金神?還是白帝?」在大荒混了一段時間,夕雲也不像先前那般缺乏常識,在感應到對方體內那股龐大的白金真氣後便下意識地問道。
「嘿嘿,你猜……」話音未落,白衣男子便出現在夕雲身前,凜冽的白金真氣在他的右掌凝聚得宛若實質,隨後像是一堵倒塌下來的高牆一樣朝着夕雲壓了過來。
「呵……」夕雲的聲音剛發出來白衣男子的真氣就從他身上透體而過,發現了這點的白衣男子大驚失色,身形瞬間爆閃到數十丈外滿臉驚疑不定地看着夕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還以為這大荒只剩下白帝和金神兩位金德真神,倒是沒想到這荒郊野外也能遇到一個。」
「你到底使了什麼妖法?」白衣男子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隨後有些狐疑地看向夕雲腳下的影子。倒不是他疑神疑鬼,而是生平第一次遇到夕雲這種直接無視了他攻擊的人,在白衣男子想來或許只有無影無形的鬼怪才能做到這點了。
「嘿嘿,想知道的話你不妨再試試?」自認為是勝券在握的夕雲一點也不在乎對方試圖做出的反抗,反而悠哉悠哉地對白衣男子說道。
「哼,左右不過是些掩人耳目的戲法罷了!」白衣男子咬咬牙,就像是在為自己堅定信心一樣,視線在夕雲身上游離了好一會兒,最終停留在夕雲的臉上,「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用什麼妖法躲過去!」
「呵。」本來只是準備抓了水族聖女,沒想到意外釣到一條大魚的夕雲心情比起之前不知好了多少,雖然已經預訂了用白帝作為金德真神的素材,不過有個送上門的替代的話夕雲就可以不用和持有翻天印的白帝死磕了,以他的實力要對付應龍這個水貨真神簡直是手到擒來,到時候還能趁機再坑燭龍一次。一想起燭龍那頭老狐狸居然敢對他提出那麼多苛刻的條件夕雲就一肚子不爽,難得有機會坑他一把對於夕雲而言真是比什麼都來得愉快。
「等一下!」然而還沒等白衣男子出手,一直在緊盯着夕雲的烏絲蘭瑪突然開口叫住了他,出人意料的是這個明顯不是尋常神級,甚至連夕雲都在他身上感覺到一絲危險的白衣男子竟是如同烏絲蘭瑪喊的一般停了下來,不過他顯然不是很明白為何此時這位水族聖女要開口阻止他,要知道他們可是站在一個陣營的,「神上方才答應要告知妾身與燭真神合作的內容,不知此時這話尚且算數麼?」
「……當然。」夕雲對待女性一向是很通情達理的,不過總有些人覺得是他大男子主義,天可憐見那不過是習慣了強勢地位帶來的後果而已,其實夕雲對待一切他看得順眼的人都是很好說話的。不過烏絲蘭瑪可能是個例外,否則夕雲也不會像是對待獵物一般將好好的一個水族聖女追得滿山亂跑。
「廣成子,你先退下吧,我想聽聽神上和燭龍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明明前一刻烏絲蘭瑪還被夕雲這個真神追殺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可是對待這個名叫廣成子的白衣男子時卻沒有半點客氣的意思。
「是。」不過出乎夕雲預料的是,廣成子竟然沒有半點異議地推到了烏絲蘭瑪後頭,如果不是從他身上感覺到的一絲危險還存在着,夕雲幾乎就要無視他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