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寧一開始本還以為這美婦人是要獻身解毒,能夠與這美婦人有一夕之歡,齊寧自然是求之不得,卻不想原來是這樣的解毒方法。
雖然有些失望,但卻也知道,田夫人能這樣做,已經是鼓足了極大的勇氣,內心必定是經過痛苦的掙扎才做出決定來,若不是因為擔心田家遭殃,田夫人絕不可能這般服侍自己解毒。
田夫人心中直跳,手上顫,握着那裏,就如同手持寶劍一般,於綿軟的掌心捋來滑出,生澀漸去,益覺順暢,原來她太過緊張,手心裏冒出了一層薄汗,所以更是細膩潤滑,雖然感覺齊寧的肌膚時不時地繃緊,可是小半天也不見出來。
微冷靜一些,手上不由停了一下,心想自己這到底是在做什麼,想自己守貞多年,平生只給過一個男人,自此便不越雷池一步,莫說如此觸碰一個男子,便是連手上的肌膚相接也不曾有過,可是今日卻要為一個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年輕人行此之舉,宛若娼妓一般,心中不由羞怒起來,手上禁不住加重,聽到齊寧「啊」地輕叫一聲,急忙瞧過去,見齊寧皺起眉頭,忙道:「對對不起,侯爺,我我輕一些!」
齊寧「嗯」了一聲,田夫人有捋動片刻,有些焦急,紅着臉問道:「還還不出來嗎?感覺手臂已經有些酸。」
齊寧輕聲道:「中毒不似尋常,不不容易出來!」
田夫人「嗯」了一聲,她光潔額頭上已經滲出汗珠子來,本就嬌美的臉龐,佈滿潮紅,再加上溢流而下的香汗珠子,當真是美艷動人,勾人魂魄,屏風後面香艷無比,忽聽到齊寧身體抖了兩下,心中頓時一席,暗想應該是來了,臉紅耳熱,分不清是大功告成的輕鬆,還是心湖隱起波瀾,漾起多年未有的漣漪。
她禁不住加快度,誰知狠套片刻,依然沒有動靜,有些沮喪,手上酸,低聲道:「侯爺,是不是是不是出不來?我手臂好酸。」
齊寧道:「夫人,好像好像還不行。」
「那怎麼辦?」田夫人鼻尖沁着香汗珠子,焦急道:「時間太長,咱們關了門窗,那些下人們只怕會起疑心。」
齊寧道:「夫人,實在不成,只能只能再委屈你一下。」
田夫人心想我都這樣了,還要如何委屈?心下一顫,立刻堅定道:「侯侯爺,不行,就算就算滿門抄斬,我我也不能答應。」
齊寧知道她誤會,低聲道:「夫人放心,我知道你不是浮浪之人,可是可是你說得對,如果遲遲不能解毒,咱們關着門窗,會被人懷疑。」頓了一下,坐起身來,低聲道:「夫人委屈一下,能不能能不能讓我碰一碰,受到刺激,或許會快一些。」
「怎怎麼碰?」田夫人低着螓,結結巴巴道,她此時卻兀自握着那裏,沒有放開。
齊寧瞧向田夫人胸脯,道:「夫人如果同意,我我能不能碰一下胸口!」
田夫人香軀一震,「啊」了一聲,面紅耳赤道:「那不成,我!」微抬頭,見齊寧臉上如同火燒一般,那身體還在微微抖動,曉得他還在經受催情毒藥的折磨,一時不知該怎麼說,齊寧卻湊近一些,聞着腴美婦人身上的幽香,低聲道:「夫人,我並無褻瀆之意,只是為了解毒,解毒之後,你我什麼都忘記,不可對外說一句。」
田夫人猶豫一下,才道:「那那你只能輕輕碰一下,不能不能伸到裏面。」話一出口,心中懊惱,暗想自己怎麼就稀里糊塗答應了,可是話既然出口,如何收得回,齊寧已經道:「多謝夫人。」伸過手來,田夫人身子一顫,伸手擋住,齊寧嘆道:「夫人若是實在無法接受,我也不怪你,你你現在先出去,我在這裏呆一會,看看忍過之後會不會好一些。」
田夫人聽他聲音抖,知道這催情毒藥確實厲害,想到這一切畢竟是自己拿出的百花釀造成,心中愧疚,貝齒一咬粉潤紅唇,終是拿開手,閉上眼睛顫聲道:「侯爺,咱們咱們這是解毒,都都不要對外說一個字。」
齊寧身體這時候已經如同火山一般,着實難受,若非還有理智,此刻早已經將田夫人壓在身下,聽田夫人這般說,知道他已經答應,伸過手去,將外襟從香肩兩邊扒下去,田夫人急道:「侯爺!」
「別動!」齊寧道:「我不會亂來。」這時候田夫人那如同刀削的香肩漏出來,晶瑩如玉,褪下那外衫,便只剩下裏面那件繡着鑲絲邊的蔥綠抹胸,在那雪一般耀眼的細嫩肌膚映襯下,抹胸高高鼓起,她綿乳渾圓飽滿,異常尖挺,將香艷的蔥綠抹胸撐得高高的,聳起兩座乳廓分明的傲人碩峰。
齊寧這時候全身是火,也不猶豫,低聲道:「得罪了!」伸過手去,一手攥住一隻,入手綿軟無比,卻又彈性十足,那傲人的尺度和驚人的彈性,差點讓齊寧叫出聲來,他沒有叫,田夫人卻是人不住從鼻腔中出「嗯」的一聲低吟,蝕骨,渾身一顫,立刻閉上眼睛,齊寧卻是輕輕揉搓起來。
彈滑緊實的碩峰隔着軟滑的絲綢,溢出萁張的五指,單掌根本難以掌握,只能從兩側攀往外緣向上一托,手腕虎口撐着既綿軟又有彈性的峰巒,清楚感覺出圓滾滾、沉甸甸的形狀和質感。
齊寧喉頭干,隔着細滑的緞子恣意享受田夫人那傲人的雙峰,無論十指如何的抓放揉搓,總能慢慢抓得兩手綿軟,已分不清是緞子的絲滑還是乳肌酥滑,抓的碩峰恣意變形,十指陷入綿軟之中,指尖猶不能相接,掌中的妙物既軟到了極處,又滑溜溜的捏不緊、握不實,仿佛一掐便化的綿酪,這緞子下面是擠水的乳袋,香汗浸透軟綢輕紗,被揉的滋滋作響。
田夫人閉着眼睛,香軀顫動,被齊寧一陣狠捏,那細嫩的蓓蕾在那雙掌之中揉來捻去,略有些疼痛,可是卻又讓身體有一陣酥麻之感,恨不得昂頸銜指,嬌-啼出聲來,可這時候卻是拼命壓住自己的感受,心知這已經是火在油邊,一個不慎,後果不堪設想,閉着眼睛任由齊寧揉捏,自己則是抓住那裏,拼了最後氣力狠命套-弄。
齊寧感受着田夫人那綿軟的彈性和質感,這時候反倒是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聲,猛地起身,田夫人瞬間明白過來,知道事情不妙,立刻鬆手,另一手猛力一推,轉身便要跑,齊寧卻是度極快,已經從後抱住美婦蛇腰,向前已經將田夫人壓在了竹榻上。
田夫人魂飛魄散,帶着哭腔道:「侯爺,侯爺!」
齊寧這時候從後面壓着田夫人,羅裙翻起,田夫人一條雪酥酥的渾圓如月牙倒掛,彎似蠍鈎,齊寧那堅挺處正好壓在田夫人綿軟的翹臀上,身下如同陷入雪堆,竟是比棉花還要軟,雖然隔着裙子,卻依舊感覺肌膚的滑溜,田夫人膚若凝脂,渾圓的腿兒修長不失肉感,拼命扭動身體,兩手抓住竹榻往前爬。
「夫人!」齊寧喘着粗氣道:「我我實在對不住!」
「侯爺!」田夫人帶着哭腔道:「不是這樣的,你說話要算話的真的不能這樣,我比你大許多,而且而且身份低賤,配不上侯爺。」
齊寧那裏充火,所頂之處又是綿軟無比,不自禁往下狠戳幾下,竟是深入到田夫人腴美的腿心之中,離那玉蛤之處近在咫尺,田夫人魂飛魄散,狠命扭動腰肢,道:「你是達官貴人,要要仗勢欺人,我便是死了,那也那也由不得你!」
齊寧聽到「仗勢欺人」四字,心下一凜,被沖昏的頭腦清醒過來,停止動作,愧疚道:「夫人,我對不住!」心想若是自己當真用強,欺負着孤寡婦人,那實在是禽獸不如,念及至此,急忙起身過去。
田夫人感覺齊寧離開,這才鬆了口氣,急忙起身站起,也不看齊寧,便要跑出房內,可是只跑出幾步,卻停下步子,回過頭,只見齊寧坐在竹榻邊,看上去頗有些懊惱,田夫人猶豫一下,這才走過去,她此時全身都是香汗,雲鬢凌亂,衣衫不整,幾綹青絲貼在臉上,看上去慵懶嫵媚,低聲道:「侯爺,這這不怪你,是是那杯酒!」
齊寧抬頭看向田夫人,勉強一笑,道:「你放心,這事兒不會有人知道,你已經盡力了,多謝你了。」
田夫人雖然剛才受驚,可心裏也清楚,這齊寧本就是正值青春,而且被催情-藥酒折磨,面對自己這個腴美成熟的身體,衝動起來也是人之常情,若是太過冷靜,那反倒有違常情,心中也是能夠體諒,低聲道:「侯爺,你別動,咱們再再加把勁,應該可以可以出來!」
這時候田夫人倒也是表現出了成熟婦人的冷靜,走過去,跪在齊寧雙腿之間,輕輕分開齊寧雙腿,撩起他衣擺,伸手過去重新握住,低聲道:「侯爺,只要你你不像方才那樣,其他其他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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