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都看出這是兩敗俱傷的比拼內力,只是這一次趙安明顯沒有出盡全力,這才讓實力稍低的方童撿着便宜。 在眾人的猜測中,趙安明顯就是害怕方童故技重施,誰料對方偏偏抓住這空當全力一擊,拼着受傷也要重創趙安,在場能看明白的高手不得不佩服方童的機智,步步出人意料之外確實可以越級挑戰,這一心得對於一些老弟子同樣受用無窮啊!
喝彩聲全面爆發,此起彼伏的聲勢震天響起,吸引了不少閒着的高手過來一探究竟。
方童撐起身軀站了起來,並伸手揉揉還在發疼的胸口,緩緩走到趙安身邊兩米處停了下來,揮手說道:「趙安,你還能站起來麼?要是不行的話你就直接認輸,我就放過你了!」
「哼,你想都別想!我趙安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認輸的!」趙安用那怨懟的眼神望着方童,揮袖擦去嘴角的血跡,如今他感覺他的右手已整個發麻,抬起來非常吃力。
方童察覺到許多犀利的目光瞧着他,心中有底的微笑道:「年輕人就該有志氣,我欣賞你卻又鄙視你!別廢話了,不想認輸就趕緊起來接着打,不然十個呼吸起不來你就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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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仇科遠獨孫察接月孤接太 三位裁判膽戰心驚的站起來,朝來者恭敬的拱手道:「戴長老,我們沒有……」白袍老者揮袖打斷道:「放屁,人家結丹期的人都能察覺危機來自這邊,否則人家怎會受到兩道攻擊?在場圍觀的大乘期高手哪個不知道你們暗中下手,而且還出手好幾次,還想抵賴嗎?」
趙安本來還想多喘兩口氣恢復傷勢,可面對老氣橫秋的方童出言戲弄,氣得他內腑氣血翻滾,噗的一聲再次吐出一口鮮血,這血一吐出來立即精神了許多。他強撐着咬牙站了起來,甩動雙手活動阻滯的手臂,接着快速提氣朝方童轟出雙拳,他決定必須以快制勝。
早有防備的方童後退兩步,再往右側身躲開趙安的攻擊,接着腳踏八卦步法進行反攻擊,配合他那避重就輕的打法,逼得對方步步後退。忽然他察覺到傳來一道熟悉的目光暗含殺機,邊出手招架邊用餘光探查人群,在東北面站着的人群里,終於找到了熟悉的吳彬。
方童頓時明白對方為何散發熾熱的殺機,他曾經和吳彬在齊峰閣交過手,而他現在所走的步法正是和當初的一樣,難怪對方會有這種舉動。因為他的步法是他師父其橫膊獨創的技能,與星辰的其他修煉者所用的有很大的不同,當然這不留心觀察的話也很難分辨。
方童雖然不知道吳彬為何這樣忌恨他,但是從對方以往的表現,就能猜到他是對方的仇人,否則對方也不會陷害了兩次還要仇視他。方童為了避免被吳彬認出來,所走的步法有了些改動,不再以八卦的方位躲避趙安的攻擊,時而雜亂無章、時而又七星八卦的亂走。
近身纏鬥了一盞茶,方童見趙安打得越來越謹慎,而且好多時候打出的虛招,都沒能引得對方上當,頓時明白對方得到高人指點,否則對方一開始就不會遭到他的重創。可惜這種密語傳聲沒人能聽出來,如果不是傳聲者在身邊,他沒法讓神識鎖定周圍靈氣的波動。
這種被他人干預的比武實在沒多大意思,也不知門派的其他高手有沒有察覺到,按理說比武當然是憑比武者的本事來較量才算公平,外人總是要橫插一手的話,他還有何獲勝的機會呢?對啊,三師兄不是說過外圍開賭注了嗎?若是他贏了豈不讓莊家賠的很慘?
又或者是雙方打成平手,那做莊家的不是要通吃嗎?方童好像沒有聽說誰會買打成平手的結局,這一來這個莊家肯定要橫加阻撓雙方分出勝負,想明白的他越想越生氣,他輸錢事小,累得支持他的那些同門輸錢事大,所以他絕不容許那些人掌控着比武的輸贏。
方童以體力不支的姿態全力打出一掌拍向趙安,趁對方躲開的時候前撲來了個就地打滾,再彈跳而起沖向虛空,接着翻身以頭朝下的朝對方攻擊,同時目光鎖定底下的比武場。當快要拍向趙安舉起的雙手時,他終於察覺到南面的裁判席傳來一股暗勁,而且還是計算好他落下的位置,如果他繼續朝趙安攻擊,那麼他的胸口就要遭到暗勁襲擊。迫於無奈之下的他只好收回雙手朝暗勁打去,嘭嘭接連兩聲,他的身軀同時受到暗勁和趙安的攻擊。
方童當場噗的一聲口吐鮮血,身軀被震飛摔在身後的比武台邊緣。幾道身影跟着嗖嗖降落在比武台的南面,充滿威嚴的聲音責怪道:「你們三人身為裁判為何要干預比武?剛剛的偷襲暗算到底是誰打出來?你們這樣做讓弟子如何看你們?比武的初衷還有意義嗎?」
三位裁判膽戰心驚的站起來,朝來者恭敬的拱手道:「戴長老,我們沒有……」白袍老者揮袖打斷道:「放屁,人家結丹期的人都能察覺危機來自這邊,否則人家怎會受到兩道攻擊?在場圍觀的大乘期高手哪個不知道你們暗中下手,而且還出手好幾次,還想抵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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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遠地仇酷後恨接月故鬼酷 又或者是雙方打成平手,那做莊家的不是要通吃嗎?方童好像沒有聽說誰會買打成平手的結局,這一來這個莊家肯定要橫加阻撓雙方分出勝負,想明白的他越想越生氣,他輸錢事小,累得支持他的那些同門輸錢事大,所以他絕不容許那些人掌控着比武的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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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就說這比武有失公允嘛?原來真有人暗中搞鬼,這回七巧門真是名譽掃地嘍!
「就是,而且還是裁判有問題,這比武完全失去公平,讓我們這些弟子情何以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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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撤掉敗類的裁判,還門派一個朗朗乾坤,讓公平的比武能正常的繼續下去!」
在喝倒彩的聲浪之中,三位裁判鬧得抬不起頭,更沒辦法給面前的戴長老解釋,明眼人都能看出比武受傷的人遭到兩面夾擊,這要是沒有人暗中搞鬼誰信呢?至於打出暗勁的人沒想到方童的危機意識強大,並且能反應過來與暗勁較量,雖然目的達到卻暴露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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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圍觀的人擔心方童的安危,好在沒一會就見到對方爬了起來,這才讓他們放心不少。而方童他就是想揪出下暗手的人,所以才拼着受點傷引出別人來干預,至於趙安的攻擊並不是特別強大,暗勁也被他抵擋了一部分,本來可以不吐血的,為了讓人知道他實力有限,不得不逼出一口血,這樣才能博得高手的同情,否則他再打一個時辰也未必能打贏。
敵不科遠獨艘察由陽鬧所帆 「哼,你想都別想!我趙安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認輸的!」趙安用那怨懟的眼神望着方童,揮袖擦去嘴角的血跡,如今他感覺他的右手已整個發麻,抬起來非常吃力。
方童捂着胸口走到裁判席旁邊,拱手道:「各位長老,弟子和趙安的比武還能繼續麼?」
白袍老者回頭詢問道:「你的傷勢還能堅持下去嗎?如若不行可以改天再來比試的!」
方童聽別人稱呼眼前的老者為戴長老,由於對方身份尊貴不好盯着看,所以也沒太看清對方的相貌,低下頭恭敬的回答道:「戴長老,弟子可以撐得住,而且弟子也不希望這比武半途而廢,更不想讓別人失望,只要沒有其他人來偷襲,堅持到分出勝負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