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說完剛站起身,嘭的一聲,只見易國君伸手用力拍在台面,目光如炬的望着他呵斥道:「大膽烈火,皇宮內院是你這刁民可以隨便撒野的嗎?想來就來想走……」烈火那銳利的目光迅速回瞪,揮手打斷道:「你給我閉嘴!做皇帝很了不起嗎?你在他們眼中是個皇帝,他們對你可以惟命是從,而你在我眼中狗屁不如,你以為我願意來這皇宮內院嗎?」
「放肆!」易國君噌的一聲站起來,烈火踏前一步頂撞道:「你想咋滴?是要和我動手嗎?」易築崖正好坐在兩人中間,他趕忙起身暴躁訓斥道:「忤逆子你給我坐下!你算什麼東西敢呵斥陛下?當年陛下率領群雄打天下的時候你還未出世,什麼場面陛下他沒見過?」
易築崖回頭安撫道:「少俠別生氣,犬子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你,在此我代他向你賠罪!」
烈火揮手道:「老國君,客氣話咱就不說了,這種宴席我吃不慣,告辭了!」說完轉身帶上韓蓉等人匆匆離去。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說易築崖徹底暴怒的掀翻台面,咣當一聲,酒菜等全灑在地面,嚇得附近的人起身紛紛往後退避,易築崖指着易國君大罵道:「你瞅瞅你乾的什麼事啊?你這擺譜想擺給誰看?人家千年前就是呼風喚雨的人界之主,豈是你這毛頭小子可以比擬的?」
易國君被他爹罵得狗血噴頭,不過他也是隱忍不發而已,畢竟打罵父輩是大不敬的事情,何況對方還是曾經的一國之君,從小養成的畏懼之心也還存在着,他可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之動粗。隨即下跪主動認錯道:「父皇,兒臣一時糊塗犯下大錯,還請父皇責罰!」
易築崖大袖一揮道:「你呀你呀,修煉者本來就是心高氣傲,他還是曾經的人界之主,你那點做作的心機他會看不出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有你們一個個像木頭似的坐在那裏,有你們這樣招呼客人的嗎?還愣着幹什麼,快去給我留住烈火,記住一定要客氣!」
易國君不想拂了他爹之意,目光冷然的瞪着一幫文武大將,呼喝道:「你們還愣着幹啥?沒聽到我父皇要你們追回烈火麼?如果你們沒有追回烈火的人,統統都提頭來見朕!」內心深處卻不屑於他爹念舊的做派,人界之主都已變成過去的歷史,豈能和現在來相比的?
走出院子的烈火等人來到皇宮東面廣場,龍於香小聲嘀咕道:「這皇宮的排場比我爹那裏強太多了,山珍海味更是應有盡有,一頓下來估計夠百花派吃一個月了,皇宮太敗家了!」
韓蓉微笑道:「於香妹妹,說起來你也是公主,自古以來皇宮裏都是享受奢侈的生活,只是你沒過慣錦衣美食的日子,所以才會大驚小怪的,要不你回去當幾年公主再回來?」
「算了,我們這樣的修煉日子多自在啊,我才不想做那個嬌生慣養的公主,而且你們又不陪我去,讓我一個人待着悶死了,就算給我做皇帝我也不去!」龍於香秀鼻微皺的說道。
騰小蘭眨眼逗趣道:「於香妹妹,你想當女皇帝呀?這個事情肯定很好玩,你想想如果你做了女皇帝,那小火哥不就是皇后囉?而且你還可以隨意挑選後宮美男子,多經典啊!」
呵呵!眾女被騰小蘭的假設逗樂了,而龍於香羞憤道:「小蘭姐,你怎麼可以……」
「少俠,少俠!請留步!等等我啊!」身後一道呼喊聲打斷了龍於香等人的議論。
敵科地不情結恨由冷仇不科
烈火等人回身看見易築崖領着一幫人跑過來,來到跟前易築崖氣喘吁吁的說道:「少俠,對不起了,弄得你不歡而散,都怪我兒子胡鬧不懂事,還請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才好!」
烈火揮手微笑道:「老國君,他沒有得罪我,不用給我道歉的,只是我不喜歡那種壓抑的氣氛而已,說實在的應該是我打攪了你們的雅興。別送了,我們認識出去的路,請了!」
「烈門主,你從仙門大老遠來到這裏,屁股還未坐熱呢,咋能現在就囔着要走的?氣氛壓抑,那我們就換個地方喝杯水酒如何?聽聞你是難得的大才子,我們正好可以探討下!」
烈火記得易築崖介紹時對方是禮部尚書大人寧董,搖頭謙虛道:「寧尚書,你老可別折殺我了,在下從小沒學過幾年書,在你面前哪敢自稱什麼才子,別整得讓天下人笑話你啊!」
寧董撫須笑道:「烈門主,你也別妄自菲薄!當年你在廬寧城露的一手,早就傳到老夫的耳中,至今你的那絕對我還時常念叨呢!『畫上荷花和尚畫,書中天數添仲書。』這樣的千古絕對,誰敢說你不是才子我跟他急,添相的名聲亦為此而名揚四海呢!」
添仲個頭不高滿頭白髮,飽經風霜的臉上刻滿了歲月留下的皺紋,那雙溫和的眼睛總閃爍着慈祥的光芒,給人一種老當益壯的感覺。添仲愉快地笑道:「烈門主,說實在當年我還得感謝你,若不是你作出這一名對,我編撰的天數也不會廣為流傳,你真是功不可沒啊!」
提起這一對聯,烈火詫異道:「添大人,難道你以前編撰的天數不是廣為流傳的?」
添仲搖頭道:「當然不是如此,因為當時天數只在天都城小範圍出售,知道的也僅限於貴族之間,四年前莫名出現好多商人來天都城,求購天數的竹簡,後來經過詢問才知道有關名對的事情,同時我們也對你有所了解,正是由於這事國君才批准大批量的蝕刻天數。」
孫地科仇酷後球接陽鬼我敵
「啊?難道那竹簡是……」烈火驚訝的想起他爹從小教他的天數,八成是他爹私奔時從家中帶走的,不過這事他沒打算告訴他們,所以立即止住了往下說的話,岔開話題道:「添大人,我那也是歪打正着而已。對了你們還沒有吃飯,快回去用膳,我們自己出去就行!」
「別的啊,烈門主,不是說好換個地方喝杯水酒麼?做人可不能言而無信,否則怎能立身處世呢?」寧董拉住想轉身而走的烈火,不由分說的把對方拉着往西面的院子走去。
烈火見寧董也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實在不能拂袖而去,邊隨着對方走邊苦笑道:「寧尚書,做人也不能這樣強拖硬拽的啊!我真的還有急事趕着去處理,咱們別再彼此為難了!」
「烈門主,咱們有緣相遇,那麼其它事情必須靠邊站,下一次相遇又不定什麼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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