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墜明和寧董兩人見到易國君搖搖欲墜的身軀,雙雙伸手扶住對方,一起帶着易國君衝進皇宮。不料宮內也是廝殺聲震天,好幾處都有兩撥人互相廝殺,其中一伙人退到易國君身邊,御林軍首領袁遂杭負傷累累的上前說道:「皇上,御林軍內出現了兩撥叛徒,有一撥叛徒已把帝國儈子手放出來了,現在我們兩面受敵情勢危急,皇上,帶着殘餘部隊逃吧!」
易國君聽到這些消息真是一個比一個驚人,御林軍出現叛徒,豈不是皇宮也要失陷了嗎?這還讓他如何活下去呢?「大家沖啊!殺啊!推翻易家皇朝,以後的天下就是我們的!」
吶喊聲終於在皇宮門口傳了進來,胡墜明見此提議道:「皇上,眼看大勢已去,你還是帶着近身侍衛逃出皇宮吧,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以後再想辦法復國報仇雪恨吧!」
寧董附和道:「是啊,皇上,別再猶豫了,你們快往皇宮東面的側門逃出去,我們先去擋住敵人拖延時間,快走!記得為我們報仇吧!」寧董說完率領殘餘隊伍,聯合御林軍的袁遂杭等人回到宮門抵擋敵人。胡墜明見易國君還在發呆,馬上拉着對方往皇宮後院撤退。
易國君跑到後院想起皇后和他的妃子們,有些不忍的說道:「胡大人,咱們先去後院的康泰苑接皇后她們,朕不能把她們留在皇宮被賊子禍害,還有盤纏細軟什麼的也得帶走!」
胡墜明為難道:「皇上,咱們現在是逃命不是搬家,這一來回折騰還怎麼逃出宮呢?何況那些身外之物以後可以掙回來的,依微臣之見還是捨去吧!不過我們倒是可以把那些修煉者拉攏過來,這樣既能增強力量又能為皇上的撤退保駕護航,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此時的易國君已變得六神無主了,無奈的點了點頭依了胡墜明的建議。眾人折向東院去見那些修煉者,簡要的說明皇宮如今的情況,得到那些修煉者的同情,他們也同意護送易國君離開皇宮。一百多人的隊伍一下子增加到兩千人,然後一起往東面的側門逃離。
皇宮西面的一批黑衣人聯合帝國儈子手,一直殺到皇宮門口,聯合外面的軍隊一起攻入皇宮,很快就控制了皇宮,畢竟要建造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不容易,他們也就沒有損毀那些建築物。當聽到易國君已經往東逃離,為了斬草除根不留後患,他們立即又追殺過去。
北街上的司徒浩宇收到動手的暗號,立即走到前方叫陣道:「喂,你們到底是哪個陣營的兵將?找個頭領上來與我說話,如若不然我就出手啦!」他見到對面五千人左右的士兵毫無反應,立即呼喝道:「全軍將士聽令!」街道兩面樓頂刷刷的冒出幾百個手拉弓弦的士兵。
司徒浩宇接着說道:「你們的頭領已經拋棄了你們,不要為了不相干的人冒死賣命,那樣非常不值得,不想死的可以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否則可別怪我辣手無情了。預備,放箭!」
樓頂的箭矢嗖嗖的脫弦而出,對面前排的士兵躲閃不及紛紛慘呼中箭倒地,嚇得後面的士兵馬上雙手抱頭蹲下。司徒浩宇很快就收服了這些投降的士兵,然後火速趕去城東。
皇宮大門口,司徒琉岸率領一支兩萬人的軍隊趕了過來,司徒琉岸望着屍首遍地的皇宮門口,大聲呼喊道:「匡老弟,你們的演戲也差不多了,別裝死了趕緊給我起來吧!」
屍首當中插着三把劍的匡域果真應聲站了起來,腋窩下夾着的兩把劍噹啷掉落地上,而他腹部的那把劍握在手中,細看才發現是一把可以伸縮的劍,他哈哈大笑道:「司徒老哥,你這讓我裝死也不容易啊!」接着回身踢了一下旁邊的屍體,呼喝道:「都起來了,裝死有那麼好玩嗎?」地上躺着的屍體全都動了起來,紛紛爬起來抹掉嘴角的血跡,身上的箭矢也都是特製的,只不過是粘在他們身上而已,各自拔下那些假的道具排列好隊形。
匡域來到司徒琉岸的身邊,微笑道:「司徒老哥,你這把戲真的可以揪出幕後的叛徒?」
「笑話,不可以你還這麼落力的配合我?行不行可以拭目以待!匡老弟,接下來你趕緊把隊伍整合一下,接着去清理皇宮裏的不明勢力,然後躲在暗中伺機剿滅那些妄想天開的叛徒。好了,我要去城東助陣了。」司徒琉岸說完馬上揮手率領他的軍隊趕赴城東。
「好,那就預祝我們旗開得勝!」匡域點頭說完,馬上率領重新整編好的隊伍,把皇宮門口和他一樣裝死的寧董和袁遂杭等人叫起來,然後眾人分頭清理皇宮裏的不明勢力。
城東外十里地的荒地里,五六萬的將士正在對峙着,雙方間隔一百米的距離。南面的軍隊前面的戰車上,意氣風發的索宗龐呼喝道:「皇上,末將在此恭候多時了,瞧你這逃命的架勢也是非同凡響啊!嘖嘖,沒想到還有將近三萬人的將士,願意為你死戰到底……」
易國君逃出城東後遇到趕來救駕的歐陽大人的軍隊,一下子隊伍馬上增加到三萬人,本以為可以順風順水的逃出天都城,有了這支隊伍想要復國並不困難。雄心未滅的他率眾來到此處,卻遇見索宗龐的軍隊攔截,又怒又驚的叫罵道:「索宗龐,你他娘的不要忘了當初是誰一手提攜你的?沒想到你竟敢包藏禍心的奪我皇權?當初我真該一刀把你殺了!」
「我呸!你別再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什麼包藏禍心,統統是你那莫須有的罪名,老子一生為你賣命效忠,到頭來卻換得對我撒手不管不顧,若不是老子命大的話,早就被你害死了!你說你這樣無情無義的昏君,當初我真是瞎了眼,才會昧着良心做了許多壞事!」
「哼!你……你……他娘的忘恩負義,事到如今還要狡辯?」易國君被對方氣得臉紅耳赤,氣哼哼扭頭他顧,有些理虧似的低下了頭,他當然知道有些事做得不地道,否則也不會釀成今天這苦果了。旁邊的胡墜明見易國君沒了聲音,覺得己方的氣勢不能弱了,立即揮手道:「索大人,皇上一向待你不薄,你為何非要做出這大逆不道的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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