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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這房間,我那啥了你一下,你就給了我三個巴掌,你現在這又是在幹嘛?逆推我啊?我可還是處……」付炎紅着臉,將頭別到了一邊,眼睛卻不自覺的偷偷瞄向了令狐凝鳶,這丫頭,脫了衣服居然身材還這麼好,果然是真材實料。
「你已經不是了。」令狐凝鳶直接一眼堵住了付炎,不過她是另有所指,而付炎可能卻以為是昨晚,
「我……你們設計我?」
付炎想起了自己上次睡在這個房間,那是被那個什麼皮包公司的老闆給設計的,這次,他就好像跟方笑刀喝了一杯酒,後面的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們為什麼要設計你?昨晚是你……把我給……我這麼大一美女,我才吃虧的好麼?我可是正經的黃花大閨女。」令狐凝鳶雙臂環繞,捂着胸,有意不讓付炎再繼續偷看,一臉委屈。
「可,現在,是,你在上面。」付炎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兒不對,無法按正常的道理反駁。
「你……」令狐凝鳶一下子羞紅了臉,白皙的皮膚一下子紅透了,從俏臉到脖子根,就連上半身都染上了絲絲紅暈,不過很快,她就調整了過來,彪悍的學着付炎的口氣,反嗆了一句,「可,現在,是,你的東西,在我的裏面。」
「咳……」
聽着令狐凝鳶那嬌弱蚊蠅的聲音,本來就想着該如何處理現在的「體位」關係的付炎,一下子咳嗽了起來。
「嗯啊……」
令狐凝鳶被付炎咳嗽所突然帶動的身體顫動,忍不住嬌吟了一下。
「你別叫!你再這樣叫,我更……受不了。」付炎閉着眼睛,紅着臉,不好意思再看令狐凝鳶,在美女面前,他可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而且還是脫光的,騎在自己身上的,而且自己還在她……
「我就叫,怎麼?怕啦?你怕你幹嘛還這樣?你這算是一個欺負完女人的流氓,還要給自己立君子牌坊嘛?」令狐凝鳶又故意叫了一聲,叫得更加誘惑。
「喂,我是一個正常男人,你這樣,我怎麼可能……不行,除非我,不是男人。」付炎紅着臉,閉着眼,大聲喊道。
「咯咯,看把你給急的,我呢,也是一個正常女人,既然你現在已經得到了我的身體,那麼我的心,也將屬於你。」令狐凝鳶淺笑了兩聲,望着付炎那如同像個做錯了事般的小孩子表現,沒有再跟他打太極,漸漸遷回主題。
「什麼意思?」
付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睜開了眼睛。
「我,現在是你的女人,而,你,現在,將來,都是我的男人。」令狐凝鳶伸出右手手指,勾住了付炎的下巴,語氣溫柔的宣佈了一條霸氣的事實。
「你……」
付炎直接就愣住了,他雖然知道這令狐凝鳶說的這話時什麼意思,可他隱約覺得她好像並不是真的喜歡自己這個人,而是另有所謀,但,就算是有所謀,也不至於親自用美人計來這麼大的犧牲吧。
「等一下,其他的等一下再說,我們現在一直這樣,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是先繼續處理完再聊,還是就在這裏結束?」令狐凝鳶不自覺的動了動身子,抬手扯了一條毛巾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半遮擋住了傲人的光輝。
「咳,結束吧,你先起來。」
付炎不好意思別着頭,回了一句。
「可你的手,為什麼還一直抓着我的腿不放?你抓着我,我怎麼起來?」令狐凝鳶看着好像比自己還害羞的付炎,忍不住打趣道。
「我……本能反應,不好意思。」付炎一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搭在了她光滑的大腿上,連忙鬆了開。
「其實,你可以繼續,反正,我倆都已經到這程度了,當然,如果你不想,我……喂,你還真的來啊……」
令狐凝鳶以為付炎是真的沒心思再做點什麼,便拿起了落在旁邊的內衣,直接當着付炎的面套了起來,哪知道才剛套到一般,付炎忽然動了起來……
對於令狐凝鳶的質疑,付炎只回答了五個字,「我是個男人。」
……
「你不行啊,這次的時間這麼短。」令狐凝鳶穿好了衣服,從洗浴間裏出來,看着也已經將自己包裹嚴實,雙腿併攏,乖乖坐在床上不知道該做什麼的付炎,打趣了一句。
「我昨晚的時間很長?」
付炎不由隨口那麼一問,他這度,應該算是正常吧,在他偷看的某些十八禁片子中,男主角差不多也是這個時間。
「恩……差不多吧,那天,原來是那……藥厲害。」令狐凝鳶輕輕揚了一下秀眉,抿着嘴嘀咕了一句。
「什麼藥?」付炎的聽力很好,就一個房間,空間不小,卻也不大,窗簾,窗戶什麼的又都關的嚴嚴實實,空調也是調的靜音模式,自然能聽見。
「沒什麼。」令狐凝鳶嚇了一跳,沒想到付炎的聽力這麼好,眼神閃躲,不正面回應。
「什麼意思?果然,還是你們給我設的套。」付炎這麼說着,卻沒有一點不高興,或者生氣,畢竟,綜合到底,還是他撿了個大便宜,而且,「初」嘗禁果的感覺,讓他一點兒都不想得罪令狐凝鳶,相反的,還想討好她,因為那種感覺簡直……上癮。
怪不得他以前上網查解掉用手的最好方法,就是找個女朋友,或者女人,只要嘗試了一下真正的……就不想再用手了。
「什麼啊?我昨天是看你……心情不好,好心陪你,怕你多想的好麼,我犧牲很大的呢!」令狐凝鳶一驚,以為事情被付炎給看破了,便隨便牽強的找着理由。
「恩,謝謝。」
付炎一愣,的確,昨晚那件事對他的觸動還是很大的,今早因為令狐凝鳶,他竟一時間完全忘了還有那麼一件事。
「恩?」令狐凝鳶見付炎是這反應,心裏泛起了嘀咕,不知道他是真道謝,還是生氣了,試探性的問道,「謝什麼?」
「謝你把自己送給了我,還送了一個堂主的位置給你當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