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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正當房間裏的氣氛恰到好處時,付炎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你的手機明明是一塊比較時尚的手機,幹嘛要用這種最老套的鬧鐘音當手機鈴聲?懷舊啊?」令狐凝鳶視力極好的恰巧看到了付炎拿起手機屏幕上的,是來電顯示。
「因為比較響,不容易漏接。」
付炎看到上面來電顯示為葉安琪的時候,心裏就大呼不妙,想要跑到洗手間裏卻接,又像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不能讓剛成為了自己女人的令狐凝鳶知道,只能給她了個「我老闆,別說話」的口型後,接了電話。
「喂,安琪,這麼早,你……」付炎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昨晚夜不歸宿的事情,只能硬着頭皮拖延時間,一邊講一邊想着理由。
「付炎,你是不是還在睡覺?不要以為我們不在家,你就可以偷懶了,等下我們會直接坐車去公司,九點鐘前就會到,你,必須比我們早到,今天再在舞蹈室練一天舞,明天就直接去搭建的舞台綵排了,知道麼?」葉安琪聽着付炎如此冗長的音調,以為付炎還在家裏睡覺,不由又揮出了女主人的聲色俱厲,頒佈了命令。
「啊?啊,好,我知道了,知道了。」付炎一聽,感情葉安琪她們昨天就住在葉董事長家裏了,那感情好,這就沒人能現他夜不歸宿的事兒了。
「對了,今天的早餐我們會在爺爺家裏吃,中午的便當,爺爺家的廚師也會幫我們準備,所以,你就不用給我們準備了。」葉安琪並沒有在下達完命令後,就直接掛掉電話,停頓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道。
「哦,好。」付炎應聲,得知沒人會知道他夜不歸宿時,緊張的心,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一放鬆,眼睛下意識的瞟向了坐在對面的令狐凝鳶,誰知道令狐凝鳶一直在盯着他看,見他表情放鬆,臉上突然勾出了一道狡黠的微笑,不等付炎反應,直接拿起兩個杯子撞了下來,出「叮咚」的聲音。
相隔不遠,房間不大,又幾乎密封,聲音精確的傳到了電話的麥里。
「什麼聲音?」葉安琪問。
「你……沒什麼,我在洗杯子。」付炎抬手指了指令狐凝鳶手中的杯子,示意她放下,找着理由跟葉安琪解釋。
令狐凝鳶直接拿起一個杯子,將手伸到最長,笑着看着付炎,手那麼一松。
「噼啪」一聲。
玻璃杯直接掉落在了地上,摔成了好幾截。
「什麼聲音?」葉安琪又問。
「啊,那個,不好意思,我把杯子給打碎了,你放心,我馬上就去買個新的補上。」付炎表情豐富的連忙跟葉安琪道歉,說是自己不小心碎了一個杯子。
「不對,這聲音,怎麼不像是落在我們一樓的瓷磚上的聲音,像是落在木地板上的……你在二樓吧?你,昨晚不會睡到了我們在二樓的房間吧?你不會在我們的床上……」葉安琪好像是有過在一樓碎杯子的經歷,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引聯想。
「沒有,沒有,不會,我哪裏敢去二樓啊,你聽錯了吧,就是水杯掉在了那個洗碗池裏的聲音,」付炎急忙站起身來解釋,怎麼一個杯子碎掉的聲音,就能聯想到那麼多把他當做變態,這女生的心思,可真是「縝密」。
「恩啊……」
這一邊,令狐凝鳶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付炎,來了個更狠的,直接很嫵媚,很入戲的嬌吟了一聲。
「付炎,這又是什麼聲音?」葉安琪的語調變得更大了。
「沒,噢,我在餵火焰,火焰剛叫了一聲。」付炎哪裏還敢任令狐凝鳶獨自一人在那邊待在,幾步走了過去,一把抓住她的兩隻手,一繞,直接將她半摟了起來,不讓她再有動作,看着她又欲張嘴聲,連忙把自己的臉湊了過去,壓在了她的唇上,堵住了她的嘴。
「火焰?」葉安琪的語氣中充滿了不信。
「汪汪汪。」付炎連忙學着火焰的聲音,百分之九十還原的叫了出來。幸好他的才藝天賦大有長進,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是麼?我怎麼剛剛好像聽到了女人的聲音?」葉安琪繼續狐疑的問道。
「沒有,你聽錯了吧?怎麼可能有女人的聲音,你們不都是在外面嗎?而且,就我,也沒有哪個女人眼神不好,會讓我帶回家吧?」付炎一慌,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再一次開啟了自傷模式,
「你是沒那個本事……」葉安琪顯然還是認同付炎自傷模式下的解釋,突然好像是又想到了什麼可能,語氣又一次變得嚴厲,嚴厲中還帶着少許羞憤,「付炎,我告訴你,我家的dvd機,你不許用來看那些什麼不健康的東西……你,必須趁我們沒回去前,把所有原本不屬於我家的髒東西,全部處理乾淨,要是被我現什麼噁心的東西,你死定了知道嗎!變態!」
「什麼意思?」
付炎還沒有反應過來,而那邊的葉安琪已經掛掉了電話。
「啊。」付炎突然叫了一聲,然後快往後退去,捂着臉,遠離開令狐凝鳶,「你別咬我,我待會兒還得去工作。」
「怎麼,怕被你那幾個小情人現啊?剛才聽你那麼着急的辯解,很在意她們吧?」令狐凝鳶站起身來,似笑非笑的看着付炎。
「什么小情人啊,老闆,僱主,我是給她們打工的,她給我開工資,就這樣,僅此而已。」付炎簡單的解釋道。
「那你幹嘛那麼緊張?你看你,汗都急出來了。」令狐凝鳶指了一下付炎的額頭。
「我,我那是……」付炎正要組織措辭再解釋,令狐凝鳶卻忽然撲到了他的懷裏,緊緊的抱住了他,「我這輩子只會有你一個男人,至於你在外面會不會有其她女人,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只要你心裏有我就行。」
說這話時,她的腦子裏出現了李思怡的模樣,按理說,李思怡,才是付炎真正的第一個女人。
如果將來付炎知道了他跟李思怡那晚的事,以他的這樣性格,肯定不會當做什麼事都沒生過,與其那樣埋一顆不知何時會影響到計劃的隱患,還不如早一點跟他說明她已經做好了接受他有其她女人的心理準備。
儘管說這話時,她的心裏也是蠻堵得慌,但事實,就是事實,已經生,不能規避的事實,便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