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你為什麼不多休息幾天,才剛剛醒,就要回學校去啊?」
收拾好行李,童芷若拿着兩人的行李去放後備箱了。趁此機會,韓念珍向林玄問這麼早回去的原因。
雖然林玄的確是愛學習了許多,可也沒見過他這麼愛學習的,研究生的生活其實挺自由,導師佈置任務,學生跟着後面完成,寫論文什麼的,其實也可以在家裏查資料,在家裏就寫了的。
「你們又不肯陪我睡大床,留在這裏,多沒意思,還是說,你喜歡這裏?沒事,等你以後嫁給我了,讓你天天住這裏。」
「討厭。」
這一問,看着林玄恢復回以前那種壞壞的樣子,韓念珍不再有疑慮了,住在林家,雖說她們的身份是林玄的女朋友,可要同時提出兩個人都是,那稍微還是有點太「前衛」了,所以介紹起來幾乎都是她讓一步,介紹童芷若為女朋友,她只是陪童芷若來的,在這裏,下人也多,很多時候韓念珍都要可以的跟林玄保持距離。
還有昨天的親吻,童芷若的突然提問,讓她很尷尬,她想跟童芷若提一下的,又不知道這種事該怎麼提,隨後還是把話題岔開,越過了那個話題。
跑車好看,好開,但不實用,林玄便將其留在了車庫,讓管家幫忙給洗洗,做個保養,讓林貽利看不出來自己用過,開着一輛座位多的改裝版路虎,後座載着兩女,副駕駛坐着易笑,便向學校而去。
「中午想吃什麼?我請客。」
快開到學校時,差不多也快到中午了,畢竟後座坐了兩個女生,所以林玄把度壓的不高,很穩。有易笑看着,他中途還能跟後面兩個美女聊聊天,開了幾個小時,也不累。
「好耶,走吧,我們乾脆去買菜先,把那天沒吃到的,給補上。」
提到吃,兩個美女,不,三個美女都興奮了起來,不過後座兩個美女表現的明顯,易笑因為付炎遭遇過一次險境,所以興奮歸興奮,卻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警惕着周圍,包括一些前後行駛的車輛。
「額,那什麼,我說的吃,是去外面吃,哥現在有錢了,你們想吃哪兒,就吃哪兒,五星級大酒店豪華一桌都沒問題。」
林玄立馬用誇張的方式轉移焦點,想要把那個事情給繞過去。
這不是剛好想試試林俊雄說的不限額是什麼概念麼?差點兒把自己給繞進去,雖說他跟着付炎,也沒少看過他做菜,但有些東西,是不自己親自動手來個那麼十幾二十遍,光是看,是學不會的,要不然那些美食評論家,天天看着大廚們做好吃的,也沒見他們學到些什麼,成為大廚。
「不去五星級的,六星級都不去,我們就要吃你做的。」
韓念珍又不是什麼沒見過大場面的普通人家姑娘,雖說近來不得寵,但畢竟是有錢人家的姑娘,大場面還是跟着見過不少。
「這個,不行,我不是小腦受傷了麼?不行,現在拿菜刀什麼的,可能會有問題,就在外面吃吧,其實外面也是有很多好吃的,我再厲害,也不能什麼都會做,總有你們想吃,我卻不會做的吧?」
好不容易付炎用一手好廚藝將這兩丫頭給拴在了一起,離不開他,就連自己昨天吻了有潔癖的童芷若,她就僅僅只是不適應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沒有不理她。不會廚藝,就乾脆保留那份「會」廚藝的美好,讓她們念着,想着,等付炎回來了,再給她們做。
「那……我們去遊樂場吧。」
「遊樂場?」
林玄眨了眨眼睛,「不是說去吃東西麼?怎麼要去遊樂場了?」
「遊樂場的小吃很好吃的,以前我跟芷若經常一起去遊樂場的。」
想了想有什麼是付炎沒做過,不太會的,韓念珍先想到的就是小吃。林玄給她們做的菜幾乎都是主菜,而且家裏廚房的道具有限,專門為了做只偶爾吃的小吃去買道具也不划算,不缺錢,但學經濟的,比較還是在意得失成本。小吃這種東西,也只有在氛圍對的時候才能吃出最佳味道。
「好。」
沒想到像韓念珍這樣開寶馬,看上去那麼成熟端莊的大小姐,會提出這樣的提議,不過這剛好規避了他做飯,也自然不會傻到去反駁。既然她們喜歡,那就開車帶她們去好了。
「林玄,來,吃點烤腦花吧。」
「烤,腦花……」
不得不說,兩個看上去在學校都是高高在上的女孩兒,到了路邊的小吃攤,立馬就降為了鄰家女孩兒,就連有潔癖,比較注重衛生,愛乾淨的童芷若都跟着擼起了烤串,喝起了一次性杯子裝的啤酒。
還專喜歡點一些偏門,非主流的,林玄都沒有吃過的,例如腦花,腰子……
「中午就喝酒啊?」
難得來到遊樂場,看着不少情侶,一家三口玩的起勁,林玄也有一些心動。
「吃烤串必須得配點酒,那才有意思。來你也吃點,豬腦,很好吃的,剛好可以補一補你的豬腦。」
韓念珍將一碗烤豬腦遞到了林玄桌前,再給他倒了一杯啤酒。
「那什麼,我的腦子已經夠用了,再說,這豬腦,補了有什麼用?確定不是往差的方面補?越吃越傻?這酒也算了,我喝不了酒。」
付炎的酒量,炎龍是知道的,身體沒變,酒量肯定沒變,他可不希望大中午的就倒在這裏,讓幾個女生帶他回去,那多丟人啊。
「豬雖然笨,但至少應該還是有點智商的嘛,補一點是一點唄。」
「但凡它有一點智商,就不會使勁吃,使勁睡,使勁長肉然後被殺了,如果我是它的話,我什麼都不吃,餓着,不長個兒,不長胖,當一隻小小的寵物豬,至少淪為寵物也比被當做食物強。」
林玄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那烤腦花,拒絕了。
他見過人的,所以看到這個,容易想到人的,曾經的他,雖然手段狠辣,卻也沒變態到要吃這種東西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