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基地在哪兒?」付炎想到了這機甲的可怕之處,如果還有十台,或者更多,如果真的被他們找到「神器」,那這會成為北帝行使霸權的絕對力量。
他必須得想辦法毀了這些東西,如果不毀了他們,那便不斷會有北帝人為了尋找啟動機甲的能源,踏上華夏的領土。
「神器」,他不知道除了自己外,還有誰有,但他不能保證只有自己才有,泱泱大國,數千年文明,近千萬平方公里,十多億人口,未知,多了去了。
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北帝給盯上的,而且,自己都還沒被他們抓住,他們就已經將這麼重要的「初代機」給運了過來,這說明他們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像這種屬於絕對秘密武器的東西,如果沒有把握,應該不會冒險運來。
他們這樣的行為,正好可以證明,他的推論是對的,他們或許,已經找到了除他之外的其他可以給機甲提供能源的「神器」,自己只是剛好湊巧截了個胡。
「滴滴滴——系統信息正在被主機調取。」
「怎麼回事?」付炎着急問道。
「系統正在被主機強行操控,是否需要脫離與主機的聯繫。」
「是!」
付炎毫不猶豫的快速道。
「系統將進行強行關機以脫離主機的控制,請主人做好着陸準備,倒計時,3,2,1。」
「滋——」
眼罩屏一閃,瞬間陷入了黑暗,而他身上的推力也在剎那間全部消失。
「撲通」一聲,付炎直接載入了海中。
「喂!這是海里啊。」
付炎慢慢的在往下沉,不知所措。
「這北帝的東西,就是不可信。」付炎忍不住噴了兩句,拖着沉重的盔甲,從海底一步一步的順着泥沙,爬到了岸上。
幸好這盔甲里還有氧氣,也防水,不過就是這樣,在水底這麼拖着這麼一具鐵盔緩慢移動,可算是累死他了,爬上來後的他,搗鼓着氧氣快消失殆盡的鐵甲,想要將頭盔給取下來,可這東西就像是粘在他身上一樣,怎麼也取不下來。
「我k,還原成磁帶啊!」
付炎本來就已經累癱,這會兒上了岸也還要被盔甲給壓着,有些沒好氣的拍了身上的鐵甲兩下,大喝一聲。
「卡茲——」
又是一道電流襲過全身,身上的鐵甲開始一片一片的從他的身上脫落,再一塊一塊的在他眼前重新組裝成一盤花花綠綠的磁帶,組裝完成後再一次縮回到了正常大小,落在了付炎的手上。
「開始這東西說被什麼主機反控制了,那會不會定位我的位置?不行,這玩意兒雖然高科技,留下好像對我沒有什麼好處,還有可能帶來危險,我還是把它給毀了吧,反正這東西只要不落在北帝人的手裏,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付炎這樣想着,用僅剩的力量幻化出了黑魔煉體的黑鱗爪,握起拳頭,對着磁帶猛的砸了下去。
「咚。」
兩個金屬碰撞的聲音,付炎被一道很不弱的反作用力給震的倒飛出了數米遠。
「我擦,不是吧,這麼硬?」
付炎力盡,無法再維持黑魔煉體,爬回到磁帶旁邊,試着用掰的方式,踩的方式,又用石頭砸,發現不管是什麼,都不能在上面留下一絲絲的印記,更別說是破壞了。
「差點忘了,這東西本來就是堅硬金屬做的鐵甲,又是壓縮過的,強度肯定很高。」付炎手裏握着這盤磁帶,他並不覺得這東西會給他帶來什麼好處,相反的,他隱隱覺得這東西會給他帶來麻煩,很多麻煩。
「扔掉吧,今晚這雨這麼大,水流又這麼湍急,這東西這麼重,就讓它沉入海底,永遠被泥沙掩埋吧,反正已經關了機,北帝的人應該也找不到了吧,就算找到,也需要一些時間吧?」
付炎這樣想着,站起身來,舉起磁帶,往海裏面猛的一拋。
「咻。」
磁帶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劃了出去,「撲通」一聲,筆直的落入水中。
「呼……累死我了,現在終於知道潛水是一項多麼偉大的運動了。」
付炎不顧是不是還在下雨,也不顧地上是不是乾淨有泥,他現在就只想躺下,什麼都不想,讓他緩一口氣。
「撲通。」
在付炎剛閉上眼睛快要就這樣睡着時,耳邊響起了破水聲,「咻」的一聲,付炎警惕地睜開眼睛,只見剛才被他丟掉的那盤磁帶竟然又向他飛來。
「啊。」
磁帶不留情的砸在了付炎的鼻子上,似乎是在宣洩着被丟棄的憤怒。
「我去,我身上是有磁鐵麼?都丟到水裏去了,還能回來?沒被砸塌吧?我現在可是得靠臉吃飯的人。」付炎捂着自己的鼻子,輕輕的揉着。
歇了一會兒,付炎又站起來,再一次的把磁帶給扔了出去,這一次扔的力道更大,扔的位置更遠,親眼看見磁帶掉進海里後,自己也開始往有公路的地方走去。
「咻——」
付炎聽到了身後的破空聲,立馬捂住腦袋蹲下了身子。
「咚。」
果不其然,磁帶又一次飛了回來,砸在了他的背上。
「啊,妹的,我沒被僱傭兵給弄死,都快被你給弄死了,這死北帝,竟整一些噁心人的玩意兒。」付炎撫摸着自己後背生痛的脊梁骨,他感覺自己的某根筋被砸中了,特別痛,為了防止自己會不會被這東西弄殘,付炎打消了要丟掉它的想法,
「磁帶,不好隨身攜帶啊。」
付炎從後背上拿下似粘在他身上的磁帶,嘆了口氣,丟東西,丟不掉,真的很讓人覺得心裏不舒服。
「滋——」
一陣電流聲傳來,付炎又跟着被電了那麼一下,身體抖了抖,他手上的磁帶竟然變成了一個電子手錶,還是水果款的。
「這也行?」
付炎睜大了眼睛,不由佩服起北帝的技術水平來,有這科技水平實力,怪不得整天都想實行霸權主義。
算了,剛好手環沒有了,總覺得手腕兒上少了什麼東西似的空蕩蕩的,只要不用,不開機,應該就沒什麼問題吧,這樣想着,把手錶戴在了手腕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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