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進電廠,陳重看到正有不少穿着警服的人將屍體填進焚燒爐,這個安全區還有格蘭德森所在的那座金碧輝煌的大樓,所用的能源竟然是這樣來的。讀字閣 www.duzige.com★
托瓦德爾和他的手下見到眼前的一幕後,表現的比陳重要鎮定,大家小心的向燈火通明的焚化車間摸去,陳重穩定了一下心神,檢查了手裏的槍彈,也向裏面走去。
這群忙碌着運送屍體的警察,被突然衝進來的反抗軍打的措手不及,幾分鐘的短暫交火,這個電廠就被反抗軍徹底佔領。
陳重拿出對講機,「內森號,我是陳重,我和盟友們已經佔領了電廠,根據我的推測,當格蘭德森現這裏失守的話,她一定會派軍隊來奪回這裏,我希望你們派出隊伍和重火力到半途中設置伏擊圈。」
隨後大副和沃倫按照熟悉地形的托瓦德爾的建議,緊急派出了五十人的隊伍,在半路上和反抗軍的其他人匯合後,就在半路上佈下了炸彈,並且找好了擊位置。
得到伏擊準備完畢的消息後,陳重拉下了電廠的總閘,整個巴爾的摩陷入了黑暗之中。
自以為計劃得逞的格蘭德森女士此時臉上失去了優雅的笑容,她開始聯繫登船的警察和電廠的守衛,但是她只得到了無聲的回答。
「所有人全部集合!」格蘭德森指着蕾切爾博士,「綁好她和我的女兒,我要帶着她們上戰場。」
集合完所有的警察以及軍隊後,格蘭德森派出一隊士兵和三架直升機強攻戰艦,另外一隊跟隨她前往電廠。
大量的警車來到了港口,三架直升機也來到碼頭上空附近進行盤旋的時候,看着雷達的大副下達了命令,「開火!將它們全部打下來。」
這些從來沒有見識到驅逐艦火力的警察和地方部隊,遭受到了這艘價值三十億美元的戰艦反擊,三架飛機連跑都沒跑掉就被凌空打爆,隨後炮火向碼頭上躲在汽車後面的警察們擊。
無論是汽車還是碼頭的集裝箱,被艦上的主炮擊中之後都會被炸的粉碎,附近的警察部隊在死傷慘重之後,終於明智的選擇了逃跑。
得到部隊敗亡消息的格蘭德森此時正坐在車上向電廠進,聽完匯報後,她憤怒的將對講機仍在了地上,一切都籌劃的很好,可是卻連連遭到挫敗,她現在只想將那些該死的反抗軍和海員消滅。
埋伏在四周的人現格蘭德森和她的車隊進入了預定位置後,大量的4炸藥被遙控着爆炸開來,尾兩方的汽車被炸毀後阻塞了前進和後退的路,坐在車上的士兵警察都下來進行反擊。
內森.詹姆斯號驅逐艦是一艘現役戰艦,所以它攜帶了很多的裝備,大口徑的重機槍,各種各樣的手榴彈,還有被訓練出來的遠程狙擊手,這些裝備精良的海員讓沒有上過戰場的警察們吃到了大苦頭。
兩邊樓上設立的重機槍陣地殺傷力驚人,很多躲在汽車附近的警察都被穿透後殺死,這支混合部隊的領命令幾名士兵拿出了rpg,準備摧毀這兩處火力點。
帶着夜視紅外裝備的狙擊手,在這幾名士兵出現後就注意到了他們,當他們打算攻擊的時候,大口徑的狙擊子彈準確的將他們擊斃。
戰場形式呈現一面倒的時候,格蘭德森手中握着手槍,將兩個女人推出了汽車,在望遠鏡中看到了這兩人面貌的陳重連忙通知所有人停止擊,托瓦德爾有些不解的問道:「馬上我們就可以將這個被權利沖昏頭腦的女瘋子殺死了,為什麼要停下來?」
陳重指着被當作盾牌的蕾切爾博士說道:「這位女士就是殭屍病毒疫苗的明者,如果她死了,我們就失去了疫苗,大家還會回到受感染就變殭屍的噩夢中,你想這樣嗎?」
托瓦德爾聽完陳重的解釋後,連忙命令自己手下的反抗軍也停止擊,生怕誤傷了這位偉大的科學家。
見到場面受到控制,格蘭德森衝着四周喊道:「把你們的負責人叫出來,我要和他們談談。」
現在格蘭德森的手下還活着的已經不多了,陳重和托瓦德爾走出了人群,來到了她的面前。
陳重看着這個心機頗深的女人,「你有什麼話就說吧,不過我還是勸你早點投降為好,你的這些手下也不會繼續無謂的死去。」
格蘭德森高傲的說道:「你只是一個平民,他就是個警察,你們沒有資格和我對話,我想見內森.詹姆斯號的艦長錢德勒。」
這個死女人,這個時候了還跟自己談什麼份職務,看來她的腦袋雖然沒有被殭屍感染,但是也屬於半瘋狂的行列之中,陳重抑制住拔出槍馬上殺了她的衝動,對她沒好氣的說道:「錢德勒艦長不在這裏,有話就說有就放。」
格蘭德森打開了手槍的保險,頂着蕾切爾博士的腦袋,「我要求你們準備足夠的疫苗和食物、水源和燃油,放我和我的人離開這裏。」
「哈哈哈!」陳重被她的要求氣笑了,這個女人殺了成千上百無辜的人,居然還想着離開這裏再到別的地方繼續她的統治生涯。
「砰!」
格蘭德森居然一槍打中了蕾切爾的大腿,鮮血馬上流了出來,「這一槍只是我的警告,馬上給我答覆,否則我就殺了她,讓你們永遠活在到處是殭屍的世界中。」
陳重和托瓦德爾還在掙扎的時候,站在格蘭德森後的海軍上尉,也是格蘭德森的女兒,她一把推開了蕾切爾博士,上前和自己的目前爭奪着手槍。
高處的狙擊手因為怕傷害到自己人,所以沒有開槍,陳重上前幾步將蕾切爾博士拖到一邊,托瓦德爾則上前想要幫助海軍上尉,但是又一聲槍響,格蘭德森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女兒口,那裏是她出的子彈打出的傷,因為是口心臟所在,所以這名女上尉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和這個世界,摔倒在了地上。
陳重沒有時間感懷,他和托瓦德爾同時拔出自己的手槍向格蘭德森擊,高處的狙擊被打的猶如風中的小樹一樣,渾顫抖的倒在自己女兒的屍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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