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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墨臣猶豫地看着來自藺宅的座機號碼,他真的很不想接。
他昨天吃蝦過敏,今天早上到公司,又忙了一天,到現在才歇下來,所以都忘了給爺爺打電話了,所以這會兒這個電話一定是打來興師問罪的。
藺墨臣猶豫了再三,深吸了一口氣,才接起了電話:「我是藺墨臣。」
「臣少,我是平伯。昨天晚上你答應我要給老爺回個電話說清楚,你怎麼就沒打呢?」平伯的語氣里都是着急。
「我今天工作很忙,剛加班回家,所以忘了。」藺墨做了一個簡單的解釋。
「哎……工作再忙也要吃飯啊。一直打你的電話都是沒有人接。」平伯透着消息,「你知道嗎?今天我讓廚房做了好多菜,都是你特別喜歡的,可是你卻沒有帶陸小姐回來吃飯。老爺特別生氣。他要和你談談。」
「現在?電話里還是家裏?」藺墨臣也能預感到自己的爺爺一定是很生氣,「現在已經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你就在電話里安撫老爺兩句吧,說說好聽的話,讓老爺不要生氣了。」平伯勸着藺墨臣,當着兩祖孫的和事佬,「老爺子最喜愛臣少你了,你只要哄哄他,就沒事了,對你和陸小姐都是有好處的。」
藺墨臣是平伯看着長大的,所以他對待藺墨臣的感情不是單純地把他當成小少爺,更是是當成自己孩子一般。
他並不想藺墨臣和藺老爺之間的關係變成越來越惡劣,畢竟是血濃於水的祖孫。不想他們鬧得太僵了,畢竟事情已經過了這麼多年。
「平伯,我知道該怎麼說。謝謝你。」藺墨臣的心裏是對平伯感激的,「平伯就不要操心了,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把電話轉給他吧,我會說他說明的。」
「好。」平伯也不多說,把電話轉到了樓上的書房裏。
藺墨臣握着手機,心上有一種冷冷的感覺。他舉步走到了落地窗邊,拉開了玻璃門,讓微風灌點進來,吹走自己心裏的那一絲煩惱。
不一會兒手機里傳來了老人的聲音,卻依舊洪亮,中氣十足:「捨得打電話回來了?」
「不是您讓平伯打的嗎?」藺墨臣忽略着爺爺藺重光語氣里的怒氣,「如果你不願意聽到我的聲音,那我就掛了。」
「你--」藺重光被孫子氣得胸口刺痛,「你小子是翅膀硬了,所以敢威脅我了?」
「我不是威脅,是說的實話。」藺墨臣的聲音很平靜也很冷靜,闡述着事情,「既然通話了我就把我的意思給您說一下。陸憂是我的妻子,不管您是否承認,是否接受,其實我也不你的承認。我已經離開藺家了,所我的一切都由我自己作主,包括我的婚姻,我的人生。我不允許任何人去打擾她,包括您。如果你要傷害她,那麼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再製造像我父母那樣的悲劇!」
「放肆!」藺重光覺得自己的威嚴在自己的孫子面前茫蕩然無存,「你姓藺,身上流着我們藺家的血脈!你姓一天藺,我就要管你一天!」
「這世人以為姓藺有多好,我從來不覺得!」藺墨臣不屑地冷笑着,「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姓藺,也不想流着藺家的血,我就願意做一個普通人!」
「墨臣,你也不必因為報復我而隨便找個女人結婚。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藺重光覺得自己的孫子是和自己的堵氣。
「我父母之間關係破裂,你接納了一個踩着我父親上位的女人,你有後悔過嗎?」藺墨臣的言語間都極盡責備,他壓抑在心裏的多年怒火也燃燒了起來,「後悔從不是我藺墨臣的風格。如果你還有良心,知道真的對不起當時年幼的我,就不要來干涉我的婚姻和生活。如果我知道你們誰在背地裏對陸憂做小動作,那個時候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話就至此,多說無益。」
藺墨臣說完,冷酷地把通話掐斷。
他一手緊緊的握着手機,一手扶着落地門框,胸口的怒氣翻騰,你是無情的驚濤駭駭浪,冰冷的水將她的心和身體淹沒。
他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看着星星點點的燈火,覺得一個人站在這裏好冷。
突然間他好想陸憂,想着她的微笑,有治癒一個人傷痛的能力。
安靜的空間裏,藺墨臣的手機再一次響起來。
這一次是陸憂打來的,他把手機接起來放到耳邊:「到家了。」
「嗯,到家了。」陸憂一到家就給他打電話了,就是怕他擔心自己,畢竟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剛才真不該放你走。」藺墨臣的語氣透着淡淡的憂傷,「我該把你留下來陪我。一個人在家裏好冷清……」
「藺墨臣,你怎麼了?」陸憂覺得他好像有些不對勁。
她感覺到她好像很脆弱一般,這不是藺墨臣該有的一面。他永遠都是特別的堅強,好像遇到什麼事情都很淡定的男人。
「我沒事,就是沒有人給我暖床睡不着……」藺墨臣的話還沒有說完,陸憂受不了他的調戲,就打斷他了,「你睡不着是你的問題,再見。」
藺墨臣看着黑掉的屏幕,眼眸黯淡下去,微微地嘆了一口氣。
有些悲傷的事情,有些黑暗的事情,他還是不想讓她知道,不想她擔心。就算要告訴她也不是現在,也應該是很久以後。
他始終想保護她不受風雨侵害,他想說到做到。
過後幾天的日子都過得很平靜,陸憂忙着進入新工作,而藺墨臣這邊了一個緊急的大項目天天加班。
他們會發微信聯繫彼問好,雖然沒有見面,但是卻特別想念。
這種甜蜜的感覺像是在戀愛一樣。
陸憂從茶水間倒水,手裏握着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藺墨臣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做什麼?他們一般都用微信交流,比打電話方便多了。
陸憂走到了茶水間外面的休息陽台,這才接起了手機,看了一下周圍沒有人,壓低了聲音道:「餵?」
「陸憂,我有急事,要去美國出差,所以告訴你一聲。」藺墨臣這一次出差也是臨時決定,對方有便,他必須親自去談事。
「那什麼時候走?去幾天?」陸憂心裏有更是不舍了。
「我已經讓孟秘書訂票了,7點的飛機,快則三天,慢則五天。」藺墨臣看了一下手腕上的鑽表,「時間很趕,但是我希望能在走之前看一下你,抱一下你。」
「那我馬上就下班,我回去給你收拾行禮。」陸憂的心裏也有些失落,又要好幾天不能看到他了。
「我已經在你公司樓下了。」藺墨臣就是為了節約時間,所以讓龐博開車過來接她下班。
「好,你等我,我馬上下來。」陸憂看了一時間,還有五分鐘,她收拾一下就好了。
五分鐘過去後,陸憂打了下班卡,便直奔出公司,找到了藺墨臣那輛瑪莎拉蒂。
一上車,藺墨臣就扣住她的手,十指直交:「怎麼這麼慢?」
「時間沒到我不能下班,況且只有五分鐘時間,哪有很慢。」陸憂解釋着,然後催促着,「趕緊回家收拾行禮,我送你去機場。」
「好。」藺墨臣對龐博道,「回萊茵城。」
龐博便開車往萊茵城方向而去,二十分鐘的車程因為堵車所以用了半個小時才到家。
藺墨臣和陸憂一路上也沒有說話,只是親密的扣緊了手指。
上了樓,陸憂急急地往臥室里跑。
藺墨臣跟上去,進了門就把陸憂給拉拉,往懷裏一帶。
陸憂整個人猝不及防地跌進他的胸膛里,然後被他雙手扣住柳腰,緊緊地抱在了懷裏。、
「讓我給你收拾行禮,否則一會兒就趕不是飛機了。」陸憂白晳的臉蛋微微發熱。
她手掌撐在他的胸膛上,右手掌心下是他歌爭劇跳動的心臟。
「還有時間。讓我抱一會兒。」他火熱的目光燃燒着她。
陸憂的語睫輕眨了兩下,主動將自己的頭枕在了他的肩上,雙手也主動環住了他的精碩的腰,讓自己和他得此更加親密的靠近,慰藉彼此。
這些天忙着工作,他們沒有見面,這下見面後,思念來得太濃,讓他都有些不舍離開了。
「沒有走就在想你了。」藺墨臣埋首在她的頸窩間聞着她身上的少婦馨香,「真想你陪我一起去。」
「你是去工作,又不是去玩,帶我去做什麼?這樣多不好。」陸憂可不想他耽誤工作,「而且我也有工作。我才回公司沒幾天,不想請假。」
「藺太太真是要工作不要自己老公,這麼敬業,我要不讓你家顧總年會上時給你搬一個傑出好員工的獎,怎麼樣?」藺墨臣打趣着他。
「藺墨臣你竟然取笑我!」陸憂抬手去捶打他的胸膛。
藺墨臣抓住她的手反剪到了身後,一手勾起她的柔美的下顎:「不敢。」
說罷,他就低頭吻住她的唇,勾住她的舌,兩人纏綿無比。
他的吻急切而熱情,她在他的主導下漸漸沉溺。
她的身體在他的吻中融化柔軟,她抬手勾着他的頸子才不至於滑下去。
他們從臥室門吻到了更親衣室的里,一路糾纏親吻,一路旋轉過去,直到他把她抵在了更衣櫃裏。
她從踮着腳尖被他托着臀給抱了坐了起來。
直到氣息不穩,直到衣衫都凌亂了。
藺墨臣鼓起很大的毅力才鬆開了她。
他喘着粗氣,墨眸色澤漆黑如夜,裏面的情念之色濃厚,他的隱忍讓陸憂都十分的心疼。
陸憂此時上衣已經被解開了兩顆扣子,半露雪白的肩頭,髮絲也凌亂地散在了香肩上,把胸前的春光遮得若隱若現,格外勾人。
她白嫩的雙手扶起他的臉:「藺先生,你可以不用忍……」
她自己先紅了臉,她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這麼的不懂矜持了。
可她也不想他再這麼忍下去,不想他痛苦了。
她聽說男人如果不得到釋放的話,對身體非常不好。
藺墨臣聽着陸憂說得話,本來隱忍的臉上揚起了笑容,他伸手把陸憂的上衣拉好,把她的肩頭營遮住:「藺太太這是開竅了還是同情我?」
陸憂去雙手環他的頸子,勇氣可嘉道:「我就想做名副其實的藺太太,然後這樣你就跑不了了。這樣不好嗎?」
「雖然我很想讓你成為真正的藺太太,但是我不想在這在這麼倉促的情況。我想要在一個很美好的環境下,能你一個很美好的回憶。」藺墨臣修長的手指替她扣着襯衣的鈕扣,「你的第一次,我不想這麼委屈你。」
他很溫柔,很體貼,想得也很周到。
不是那種可以為了*而隨便的男人,也不是對女人隨便的男人。
他這麼說讓她很窩心,也很欣慰。
她找到的男人真的是一個正人君子。就算別人說他狠厲,說他無情,但是他對自己是真的好,掏心窩的那種好。
「藺墨臣,你會在意我不是第一次嗎?」陸憂咬了一唇,猶豫地問出這個問題。
藺墨臣想了一下,對上她晶亮的眼睛:「陸憂,如果你不是,我不會失望。因為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浮躁的,男女間發生速食愛情不可避免。我是一個不去追究過往的人,因為我沒能參與,追究的話只能證明自己的無理。我更在乎的是以後,以後屬於我們的第一次以及很多次。」
他是真的不在意嗎?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是……第一次……」陸憂有些不明白他怎麼會知道。
「我的眼睛很會看人。」藺墨臣輕捏了一下她滾燙的臉蛋,「你看你臉紅成這樣已經很好的說明了一切。況且你的反應不會騙人,就算你騙人,你也騙不了我。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你是鼻腔愛守禮的女孩。」
對,就是她太過守禮了,所以才會死板是嗎?
所以才會沒情趣,所以才會比不那些風情的女人。
「做最好的自己,不要管他人的想法。」藺墨臣將她的髮絲理好。
他把她從上衣櫃枱面上抱下來。陸憂也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裙。
藺墨臣把放在柜子裏的行禮箱取了出來,放倒在了地板上,打開來。
「我來收拾吧,你要不要去洗一個澡,換身衣服?」陸憂建議着。
「好。」藺墨臣享受着有妻子照顧的幸福。
以前他出差都是自己收拾,因為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私人東西,尤其是比較貼身的東西。他也是有潔癖的人。現在有了陸憂覺得一切都似乎不一樣了。
藺墨臣心情愉悅的去了浴室洗澡。
陸憂從衣櫃裏取了幾套衣服,領帶,還有內褳,以及生活必需品就足夠了。男人出差就是比女人簡單,箱子裏就那麼幾樣東西。
藺墨臣很快洗了澡出來,換了一套黑色的西裝,他看到在燈光下再一次清點着行禮箱裏的東西的陸憂,滿滿覺得都是幸福和溫馨。
陸憂見他走了過去,對他道:「你看,還缺什麼,我去拿……」
他抬眸看着他的下顎,突然就想起來了:「須後水和刮鬍器。」
陸憂便去了浴室取了他的須後水,還有男士用的一些潔面品。
陸憂把取來的東西放好:「好像差不多了。」
「內褲給我準備了幾條?」藺墨臣問了一下。
箱子裏的東西,都被陸憂整理的很好,分門別類的,整齊多了。這個家裏還是有一個女人才像樣。
「五條,我怕你五天才回來,所以多備了兩條。」陸憂指了一下放在角落裏的清一色的黑色的內褲。
「嗯。」藺墨臣非常滿意她的細心,「你整理的箱子真整潔。」
「因為我是藝人助理,專門負責生活這方面的,所以我經常幫他們整理行禮箱。」陸憂把箱子的鏈接給拉上,「以前我也不太會的,老是弄得不好,沈小姐就會生氣,後來慢慢的就會了。」
「我聽南說你已經沒有跟着沈薔了。」藺墨臣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嗯,他讓我跟着花姐做事,她對我挺好的。」陸憂伸手替他撫着西裝的領邊。
「有我對你好嗎?」藺墨臣有些吃醋了。
「你對我最好了行嗎?」陸憂抱着他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趕緊走吧,已經快沒時間了。」
藺墨臣把行禮箱從地上提起來,一手拉着箱子,一手牽着陸憂就出了門。
龐博一直在樓下等着,見他們十指緊扣而來。
這甜蜜得真是虐死了他這個單身汪。
龐博上前把藺墨臣手裏的行禮接了過去,然後放在了後備箱裏。
他們上了車,龐博又開車往機場而去。
一路上,陸憂握着他的手,將頭靠在他堅實的肩頭,用心去感受着他在自己身邊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都不想說話,不想打破這分美好。
藺墨臣摩挲着她的手指:「怎麼不說話了?」
「不想說話,就是想靠着你。」陸憂微笑着勾唇。
藺墨臣將手從她手中抽出來,改為環住他的肩,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這樣好嗎?」
「好。」陸憂點頭。
一直到了機場,時間已經不多了,龐博去換了登機牌。
藺墨臣和陸憂在那裏惜別。
「我不在家,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藺墨臣與她面對面站着。
「嗯。」陸憂聽道道,「你也是不要只顧着工作,也要照顧好自己。」
「好。」藺墨臣見龐博已經過來了,他們準備要登機了,「那我走了。」
陸憂保持着微笑,可是眼晴里卻浮起了水霧,讓她的黑眸濕漉漉的,格外的晶亮動人。
陸憂咬着唇,忍着眼睛的酸澀,撲上前去抱住了藺墨臣:「還有記得給我打電話,還要記得想我……」
「好,我會給你一日三餐發微信,還會想你……」藺墨臣的大掌溫柔的撫着她的柔軟的長髮。
「我也會想你的。」陸憂對他依依不捨。
藺墨臣吩咐着龐博:「把陸憂發安全送回家。」
這是她第一次和他分離,心裏太多的不安與牽掛。
送走藺墨臣後,陸憂一個人站在人潮洶湧的機場,終於掉了下來。
龐博把面紙送上:「陸小姐,擦擦。藺總他很快就會回來的。你要相信他很快的。」
陸憂把臉上的淚水抹掉,然後和龐博一起離開了機場。
陸憂回到父母的家,一句話都不想說,洗了澡這後,倒床就睡。
可是卻怎麼也進入不了深度睡眠,腦子裏,心裏想的都是那一個人。
第二天,陸憂頂着兩個熊貓眼就去上班了。
她把花瓊給她的文件交到了顧南傾那裏,顧南傾道:「聽說墨出差去了。」
「嗯。」陸憂點頭,昨天沒有睡好,今天都沒有什麼精神。
「墨不在家,你這是孤枕難眠嗎?黑眼圈這麼重?」顧南傾看着她眼睛下方的前青色,取笑着陸憂。
陸憂輕瞪了顧南傾一眼:「顧總,我這化得的煙熏妝,難道不行嗎?」
「行行行……」顧南傾憋着笑意,「只是陸憂要你承認墨走了你失眠了有這麼難為情嗎?」
「像顧總說的,這是私事,無可奉告。」陸憂學着顧南傾在蘇漫這件事情上的態度。
「真是伶牙利齒,一點都不可愛。」顧南傾把文件丟在桌上。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下去工作了。」陸憂這些天都在辦公間裏待着,還沒有安排給任何藝人做助理。
辦公室的門被秘書李怡敲開:「顧總,唐詩小姐要見您。」
唐詩?她回國了?
顧南傾聽到這個名字時,整個人都有些驚訝。
「好,讓她進來吧。」顧南傾又沖陸憂道,「還愣着做什麼,趕緊下去吧。」
「顧總是我怕我打擾你和這位唐詩小姐嗎?」陸憂就是看不過顧南傾身邊美女如雲,還要和蘇漫保持關係,「顧總身邊紅知己那麼多,何不放過蘇漫,少她一個對你顧總也沒有任何影響。」
「陸憂,唐詩和我只是朋友和同學,你別想多了。」顧南傾解釋着,「我對女人是很挑的,不是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站在我顧南傾的身邊!」
「我又不是蘇漫,你幹嘛和我解釋這個?」陸憂覺得好笑。
「對啊,我為要和你解釋這個?」顧南傾也覺得奇怪,「好了好了,你去工作吧。」
陸憂轉身離開,走出辦公室門口外,看到一個外形靚麗的女孩子站在那裏,非常漂亮的大波浪捲髮,戴着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但紅潤的唇像是薔薇,就這樣也能看出是一個極美的女子。她穿着一字肩的連身裙,筆直的美腿一覽無疑。
「唐小姐,顧總有請。」李秘書對唐詩微笑道。
「謝謝李秘書。」唐詩漂亮的臉上是陽光般的微笑。
她往辦公里進,而陸憂則從辦公室里出來,兩人擦肩而過。
唐詩進去,走到顧南傾面前站定:「我不會是又打擾到你談情說愛了吧?剛才那個女孩子很漂亮。」
顧南傾笑了一下,俊臉如桃花灼灼:「剛才那個女孩子她是……是我們公司的藝人助理。」
顧南傾差點就說漏嘴了,曝光藺墨臣和陸憂的夫妻關係,現在就算是給他一萬個膽子,他都不敢打陸憂一絲的主意,那可是藺墨的太太,私下他都要叫一聲小嫂子。
唐詩一臉的不相信:「顧總,依然帥得像一朵桃花,誰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人,傷了多少女人。」
「唐小姐,你這說得我好像除了會泡美女就什麼都不會做了。」顧南傾長眉輕挑,「不過就算迷了倒了天下的女人,也迷不了你唐大小姐。」
「南傾,我可是那些傻女人,明知道你是一團火,還要化成飛蛾去撲。」唐詩動人的水眸里笑意更深了,「況且我們是老同學了,我對你太熟悉了,所以已經免疫了。」
唐詩比顧南傾小月份,他們從國內到國外,都成了同學,這也是一種緣分。
「你什麼時候回來了?」顧南傾從辦公桌邊起身,對她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差還沒有倒過來,所以一早就來你這裏了。你看我有多掛念你。」唐詩走到了沙發邊上坐下。
「想說什麼就直說。」顧南傾也坐在她的對面。
唐詩把手裏的一份雜誌遞過去:「這是我回國後看到的雜誌,這本雜誌上面說墨他結婚了?。」
顧南傾把目光落在那本雜誌上,上面翻開的那頁有關於藺墨臣和藺太太的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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