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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墨臣看着那放在自己面前的藥袋,先是愣了一秒。他也沒有急於抬頭,他的視線先捕捉到陸優收回去的素手。接着他的視線順着她的手往上,游移在她的雪白纖細的藕臂上,越迂香肩,然後定格在她略施粉黛的美人臉上,一汪明眸深潭柔軟如水,蕩漾人心。
「你怎麼來了?」藺墨臣放下了手中的鋼筆,定定地看着她。
陸憂將素白的指指撐在光潔的桌面上:「你不是感冒了嗎?我來給你送藥的。」
藺墨臣正好應景的輕咳了兩聲:「我需要的不是這個藥。」
陸憂有些懷疑地看着她買的藥:「我給藥店的人員說了我要的是退燒的感冒藥,還要止咳的。她是拿錯了嗎?」
陸憂伸手要去拿藥袋,打開來看裏面的藥:「沒有錯啊。」
「藥是沒錯,可是我不太需要。」藺墨臣看着她認真的模樣。
「難道你沒有生病嗎?」陸憂放下藥袋,然後又繞過寬大的辦公桌,走向了坐在辦公桌後面的藺墨臣。
她站在他的面前,伸出手去,將掌心貼在他的額頭上:「你別動。」
她用掌心探着他的額頭上的溫度,看他是否發燒了。
的確,他額頭的溫度比起她掌心的溫度高好不好,明明是有在發燒,剛才也在咳嗽。
「藺墨臣你是故意的嗎?」陸憂放下手掌,擰着眉斥責着他,「你這麼大一個人了,連自己生病都不正視嗎?」
「我沒有。」藺墨臣拉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掌心,「我覺得這小感冒根對於我來說本沒什麼。」
「嘴硬。」陸憂輕瞪他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會乖乖地去看病,不會重視自己的身體,幸好我給你送藥來了。否則你這麼耽誤病情下去會加重的。」
陸憂掙脫開他的手,轉身要離開。
藺墨臣拉住她:「你去哪兒?」
「我去給你倒水,我今天要看你乖乖的把藥吃下去,否則我不會放心的。」陸憂輕推開他的手,走到了飲水機邊,取了杯子倒了一杯水,然後折了過來。
她把那杯水放到了桌面上,然後從藥袋裏取出藥來,按照說明取了份量。
藺墨臣見她這麼搗鼓着,他從轉椅內起身,繞出了辦公桌,來到陸憂的面前,然後將她手裏的藥給拿走,扔在了桌上。
「你這是做什麼?生病了就是要吃藥。」陸憂不明白他要做什麼,「怎麼這麼不配合,又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藥一會兒吃。」藺墨臣又掌扶着她的肩,「既然來了先讓我抱一會兒。」
「藺墨臣……」陸憂伸手抵在他的堅實的胸膛之上,「這裏是你的辦公室。你更要以身作則,不能胡來。」
「我的辦公室,沒有經過我的允許,誰也不敢闖進來。」藺墨臣薄唇得意的勾起來,墨眸里閃過一抹狡黠,「我的地盤當然是我做主。」
陸憂拒絕着,她不太喜歡在辦公室這樣的場合談情說愛。這樣只會讓她渾身不舒服。
她絞盡腦汁,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轉移話題的問題:「藺墨臣,你該不會是怕吃藥吧?你堂堂一個大總裁的,你領導這麼人,你在商場上的雲譎波詭沒見過,竟然怕吃藥,你丟不丟臉啊?我都替你臉紅了。」
陸憂是極力地想要用激將法來刺激藺墨臣,讓他乖乖吃藥。
「是嗎?那讓我好好看看你臉哪裏紅了。」藺墨臣看着她與力據爭的模樣,他的眼底浮起了細碎的璀璨,襯得他漆黑的眸子像是天幕上最明亮的星辰般迷人。
藺墨臣抬手去捏住她優美的下顎,順勢抬起來一些,讓她的視線被迫與他的相交。
「藺墨臣,你就是怕吃藥。」陸憂認定了他就是這樣「膽小」的人。
「藥,我可以吃,但我有比感冒更嚴重的病需要治。」藺墨臣左眉挑起。
「什麼病?」陸憂聽到他說有更嚴重的病,這心裏就更是緊揪起來。
陸憂的目光在他的臉上仔他細細地在他的臉上掃視了好幾遍。
他的臉色因為感冒的原因是有些蒼白,但又透了些許因為發燒而浮起的不健康的紅暈,很淺,但她這麼近距離能看清楚。
他的唇瓣也有干,也沒有什麼血色。
好像並沒有他說的那麼嚴重吧。
「到底是什麼病啊,看你說得這麼嚇人的。」陸憂抵在他胸膛的手指已經改過揪住他的衣服了,「你別嚇我好不好?」
藺墨臣看着陸憂如此着急,可是他唇角的笑意卻勾得更深了。
他低傾身低頭過去,將薄唇抵在她的耳畔,帶着磁性的聲音清晰的傳入她的隔膜里:「我得的是想思病,所以我的藥是你。」
陸憂的瞳孔瞬間放大,捏着她衣服的手指也微微鬆了兩分。
什麼?想思病?
藺墨臣還不忘在她瑩白的耳垂上印上一個親吻。
陸憂咬着紅潤的唇:「藺墨臣,我都急成這樣了,你還笑得出來?看我為你着急你很開心很得意是不是?」
「不是。」藺墨臣認真的盯着她,語調溫柔,「我就是想你了,很想。在出差的這幾天,睜着眼睛想,閉着眼睛也想,工作時想,睡覺也也想。我覺得我快相思入骨了,你說這個病不嚴重嗎?」
以前每一次出差都覺得沒什麼,從沒想過要早去早回,也沒有這樣思念一個人。
第一次,心裏了有最重要的牽掛,一顆心早就飛到了她的身邊。
陸憂抿着唇,白皙的臉龐又紅了大半,但是她的心裏卻是被他輕柔的話溫暖,她的眼眶就這麼不知不覺地紅了起來,晶瑩浮起。
「我有這麼大的的魅力嗎?」陸憂反問着他,可她的心裏卻是喜滋滋的。
「小別勝新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藺墨臣回得格外溫存,「所以我想吃的藥是你。」
「老是這樣胡說。」陸憂已經對藺墨臣失去了抵抗力。
任誰面前有這麼一個傾城傾國的男人站在面前說着這樣動人的情話,再強硬的心也會柔軟,也會感動,會融化吧。
陸憂知道自己很沒有出息,只要藺墨臣說點好聽的話,她就什麼不快樂的事情都拋在腦後了。
「你有沒有想我?」藺墨臣的長臂已經攬住了她的細腰。
陸憂退無可退,臀部抵在了辦公桌的邊緣上。她整個人都被他包圍在懷裏,兩人的姿勢十分曖昧。
她水洗般的眸子對着他深邃的眸子,她紅唇微啟,軟語柔儂:「想……」
「有多想?」他追問她。
「……」陸憂拋下矜持,鼓起勇氣,「很想。」
「真的很想嗎?」藺墨臣就是想讓她面對自己的內心真正的想法,也想知道她對他的思念。
「真的很想。」陸憂這一次重重點頭,確認。
「那吻我。」藺墨臣磁性的聲音裏帶着蠱惑,帶着迷醉人心的魅力。
陸憂的視線落在他性感的薄唇上,這一次要她主動。
「如果想我那麼證明給我看,吻我一次。」藺墨臣就是想她主動。
陸憂有一秒鐘的猶豫。
她伸將手纏在了他的頸子上,然後她微微踮起了腳尖,閉上了眼睛,羽睫在輕顫着,然後送上了自己的紅唇,貼在他的薄唇上。
她的主動讓,她的溫柔,她輕輕細細的吻像是綿綿的小雨,絲絲落在,滋潤在他的心田上。
他覺得自己內心的思念的煎熬被她一點一點撫慰。
她的親吻更是激起他的渴望和擁有,只是這樣的溫柔讓藺墨臣滿足不了,他想要更加濃烈的纏綿。
他的大掌輕掃開桌前的東西,然後將她抱坐在了辦公桌面上,更利於兩人親吻。
他化被為主動,加深他們唇齒間這個吻。
深深的,狂野的,用力的,兩人交纏的唇齒隨着思念一起獨舞。
熱情像是噴發的火山,有消溶一切的力量。
陸憂已經意亂情迷,呼吸和心跳都如此的劇烈,想你從胸膛跳出來一樣。
她衣衫半落於肩頭,玉白的肌膚光澤如玉
她美得就是像春睡的海棠,柔媚如絲。
要不是有人來敲門,她想他們之間一定會把這把火一直燒下去。
只是她不願意在這辦公桌,而藺墨臣也說過不會委屈她,不會這麼草率的完成他們的人生中的第一次。
藺墨臣鬆開她,呼吸已經混濁,胸膛劇烈起伏,眼底的墨色渲染得更濃更暗。
「誰都不許來打擾我。」藺墨臣沖門外的人道,聲音夾着怒氣,透着無比的沙啞。
陸憂伸手捧起他的臉,他的墨發已經有些凌亂了,有一抹調皮的垂落在額頭,更是帥氣逼人。
「相思藥吃了,該吃感冒藥了。」陸憂提醒着他,連她的聲音也是極其的輕軟。
藺墨臣笑了,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蛋:「你說我會把感冒傳染給你嗎?」
剛才只想着吻她,忘了這麼一回事了。
「那樣我們也算是有難同當了。」陸憂的手指撫過他完美而堅毅的臉部線條,感受着造物主賜予他的完美,「而我願意。」
藺墨臣一手扶着她的後腦勺,然後將自己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藺太太,藺先生很喜歡這個吻,很美很甜。以後多多餵藥,你就是我唯一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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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嫡女上位計文/夏太后
席氏集團大小姐,訂婚當日被未婚夫和家人生生逼死,再睜眼!成了名聲狼藉沒人要的侍郎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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